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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親我幾下就不累了, 要不咱先討點利息。” 說完, 他還真把臉湊了過去,路婉啐著輕拍了兩下他的臉,“滿臉都是汗,你也不嫌膩的慌。” 聶銘颙摸了摸臉,確實有不少汗,也不想為難媳婦了,誰知路婉快速親了下他的臉頰,笑道,“放心,我不嫌棄你。” 聶銘颙心里一陣火熱,恨不得抱著她好好親熱個夠。 “我還是先干活兒吧,對了, 你想把剛買的西瓜浸到井水里去,過會兒吃才涼快呢。” 這就是他今天派給路婉的任務了,其他的活他一個人全包了。 路婉放了一桶井水,把十來斤大的西瓜泡進去,院子里的葡萄架上掛著一串串的葡萄,有青的也有紫的,她挑著那熟透的剪下來,一塊放到井水里泡,準備等他忙活完了一起吃。 她也沒真的歇著什么都不干,在堂屋里把所有的行李規整了一遍,要洗的衣服鞋子一類,干凈的一類,帶回來分給朋友的特產一類。 還有各種票據,沒花完的錢,路婉自己買的東西,還有在東林時嬸嬸送她幾樣金首飾。 當時路婉推拒說不要,但嬸嬸非常堅持,說她沒有女兒,愿意把路婉當女兒看,另一個,結婚婆家該給媳婦準備聘禮,但路婉跟聶銘颙結婚省去了這個環節,嬸嬸也是心疼他們。 等聶銘颙把家里家外打掃的煥然一新,路婉也歸置好了行李,兩人切了西瓜,洗了葡萄后,用果盤裝好,坐在葡萄藤架下吃水果。 “媳婦兒,你明天想干什么?我還有一天假,你想干什么我都陪著你。” 路婉把吃完的西瓜皮放在桌面上,搖著頭說,“我想在家休息一天,現在發現哪里都不如家里好。” 這幾天她都覺得自己曬黑了,更何況她本身就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 “家里有挺多事要做的,我書房的書我還沒來得及收拾呢,我還買了布料準備自己做沙發靠墊的。” 聶銘颙一會兒功夫已經吃了三瓣西瓜,終于緩解了一絲夏日的燥熱,既然路婉沒有安排,他自然留家里陪她,等他回部隊,能陪她的時間就少了。 “行,那咱就在家歇一天。” 他側著頭擦著額頭上的汗,打掃的時候灰塵沾了滿臉,自己也覺著有損他英武的形象,準備沖個涼水澡。 “我晚上不大想吃了,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路婉一直都有苦夏的癥狀,天氣越熱越沒有胃口,只能吃些清淡的。 聶銘颙起身,脫著上衣往井邊走,他體格精壯,肌rou線條清晰又不過分夸張,就像當初看奧運會時國家隊游泳運動員的體格。 “你也別弄了,等會兒我自己下點面吃就行。” 這么多天不在家也沒買什么菜,掛面倒是有,一把掛面,菜地里摘幾根青菜,簡單弄點就能吃了。 等到夜幕降臨,路婉洗了澡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星星,聶銘颙吃了晚飯后把鍋碗也洗了,出來就看到自家媳婦垂著長長的頭發,整個身子都嵌在躺椅上,她穿著睡裙,半截小腿露在外頭,還有那瑩白潤玉般的小腳,腹部立馬升起了一股燥熱來。 他已經連續幾天沒有那啥了,血氣方剛的青年人,嬌妻在懷卻顧及著出門在外不能動,那種焦灼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的。 路婉聽到廚房關門的聲音側頭看過去,就見他站在屋檐下看著自己,眼睛亮灼灼的。 “你站著干什么?過來吹吹風吧。” 聶銘颙走了過去,但他沒有躺下跟路婉一起吹風,而是彎腰將她抱起,往房間里去了。 路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紅著臉靠在他懷里。 對她而言,夫妻間的□□雖然有些羞人,但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那種幸福感是非常強烈的。 聶銘颙今天要的有些狠了,本以為小嬌妻會受不住,沒想到她竟然第一次配合了他,他差點沒能克制住自己的動作。 “婉婉,婉婉。” 他一遍遍的喊著她的名字,路婉眼角泛著水光,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 第二天一早,聶銘颙從外面跑步回來就見到了小盧的車停在自家院門口,他擦了擦汗走過去。 小盧敬了個軍禮,“中校,首長讓您今天回大院一趟。” “行,我知道了,我會給他打電話的。” 小盧想說,首長讓您回去,沒說讓您打電話,但父子兩的交鋒,他這個外人也不好多嘴,既然話已經帶到,聶銘颙怎么做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聶銘颙早就預料到他爸得找他,婚已經結了,沒什么好說的,畢竟當初自己也曾好言好語的請父親通融過,不過是結果太令人失望罷了。 回到家,路婉還在睡,聶銘颙換了身衣服走到床邊,把她從薄薄的夏毯中撈了起來。 “我買了早飯,你要不要吃點再睡?” 路婉側過身子繼續睡,用行動表示出了無聲的拒絕。 昨晚是真的累到他了,本來以她的身板,分分鐘被他的戰斗力秒成渣的那種,她好心好意配合了一下,誰知道他食髓知味,折騰了她幾次,天都亮了才放過她,這會兒喊她吃飯也是沒安好心。 “要不我把早飯端過來喂你吃,你看你瘦的,我一只手都能把你圈起來。” 路婉確實是瘦的,但她不是那種柴的瘦,rou都長在該長的地方,但手臂、腿跟腰都是很細的,看上去就顯得非常的瘦。 原本還好些,但最近苦夏,前陣子為了結婚的事又cao勞了一番,跟上個月比就瘦了四五斤。 聶銘颙對媳婦的身材很滿意,就是覺得她身子太弱,總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她折騰壞了,很希望她能多長些rou。 “你就讓我多睡會兒吧,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聶銘颙摟著她親了親,路婉疲憊的連打他的力氣都沒有,也就隨他去了,幸好也沒想其他的事兒,把她的唇親到殷紅一片后就出去了。 他一個人吃了早飯,一碗豆腐腦,兩個rou包一根油條,吃完了把碗洗干凈,去書房給他爸打了個電話。 這會聶毅韋剛好在辦公室,電話響起后聽到兒子的聲音還有些吃驚。 “怎么,知道給我這個父親打電話了?” “早上小盧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