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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人面前,她的父親也要陪著小心說話,甚至連別人家的門都進不去。 后來,吳珊進入政府門部門做事,見到了同樣任職政府機關的聶銘燁。 聶銘燁早就忘了吳珊這個人,但吳珊一眼就認出了他,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路婉他們在東林待了三天就離開了,趙美心挽留他們多住幾天,畢竟這樣的機會以后也不會太多。 “嬸嬸,我是想順路回老家看看我爸,我也好幾年沒有回去了。” 這些年,路婉一直想回雀子村一趟,但她忙于學業,總是找不到機會。 再一個,當初離開時把房子給了村里,回去后沒地方住也是個問題。 趙美心聽路婉這么說自然是理解的,這幾天她對路婉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她是個好姑娘,從小跟父親相依為命,也挺可憐的。 “那行,回去看看也好,這樣你父親也就安心了。” 路婉點頭,她對路黨生父女一直覺得歉疚,甚至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才好,但她頂著“路婉”的身份生活了這么多年,現在跟聶銘颙結婚了,作為女兒,她應該把聶銘颙帶回去給路黨生見一見。 離開時,趙美心給他們準備了很多特產,都是曬干的海產品,不用擔心路上放壞了。 “回去好好過日子,大院那邊呢,你們也別弄的那么僵,該孝順還是得孝順的。” 作為親人,趙美心跟聶毅昌即便對大哥他們有意見,也不會讓侄子、侄媳不孝順父母。 不管怎么樣,婚已經結了,平時又各過各的,偶爾打個電話關心一下,或者回去吃個飯就行,養兒是為了防老,等長輩老了,小輩們盡到照顧的義務,這輩子的緣分就盡了。 “叔,嬸嬸,你們放心吧,這些事我們心里都有數。” 對大院那邊的態度,秉持著不近不遠的原則,不會過分疏離,也不會過分親近。 人與人之間都是講究緣分的,他們有緣做父子,卻少了一份情感與羈絆。 聶毅昌拍了拍侄子的背,讓他好好干,注意安全,聶銘颙給他行了個軍禮后,提上行李上車了。 “嫂子,燒烤店的事可就拜托你了,等我這邊有了眉目,就去首都拜師學藝去。” 聶銘燁開車送他們到火車站,一再跟路婉確定著生意上的事,被聶銘颙一巴掌拍走了。 “別煩你嫂子了,等你有眉目了再說。” “還有,別自己出頭,稍微遮掩著些。” 聶銘颙自己也投資了顧巍的生意,所以并不認為做生意如何不務正業,只要錢來的正當,遵紀守法就行。 天氣越來越熱,出行也變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十幾個小時的時間里,路婉只吃了些水果,其他的實在吃不下。 聶銘颙擔心的摸著她的額頭,手心里沒有熱度才放下心來。 “要不你躺會兒吧,還有□□個小時的時間,再堅持一下。” 路婉點頭,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臉頰旁,“恩,我就是覺得車里太悶了,別的也沒什么,你別擔心。” 聶銘颙伸手給她理了理頭發,吻了吻她的額頭,笑著說,“你睡吧,我在這陪著你,給你扇風。” 說著,他拿出了一個蒲扇,緩緩扇了起來,路婉在那股微風下,閉上眼睛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家的支持哦,六一兒童節快樂!小紅包繼續,么么噠筆芯~感謝在2020-05-31 11:46:19~2020-06-01 14:52: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開心紫妍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金魚、燕兒飛 10瓶;萬年迷、大黃貓咪、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七十五章 火車凌晨到站, 這個時間自然是找不到車的,兩人在車站附近找了個招待所暫時住下。 招待所環境老舊,也不大干凈,作為一個有潔癖的醫科生, 路婉強忍著心里的不適住下。 出門在外, 不可能事事順心, 表現出來不過是徒增丈夫的煩惱而已, 任何問題也解決不了。 “回去后咱們怎么辦, 住哪呢?” “先回去看看情況,我有個戰友在市里,天亮了打個電話給他, 看能不能借輛車, 這樣來回方便,不用擔心住宿的問題。” 路婉發現不管去哪個省,哪個城市,他都能找出一個戰友來。 “這太正常了,部隊里的戰士都是五湖四海過來的,有句話叫‘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軍營一直在, 但人會不停的變動。我畢業后分到十六軍區, 后來進了特種部隊,戰友沒有幾萬也有幾千,他們中有些人退伍了,有些人轉業了, 回到全國各地,在各個崗位上發揮著自己的價值,只要能聯系上的,我都跟他們保持聯系,希望這份戰友情能夠一直延續下去。” 兩人躺在招待所的小床上,綠色的電風扇咯吱咯吱的響,聶銘颙摟著路婉,一邊說一邊輕拍著她的背。 “你睡會吧,火車上都沒怎么休息。” 路婉撫著他的眼睛,有些心疼的說。 “你也休息,天亮了帶你出去吃飯。” 她一整天沒怎么吃東西,聶銘颙怕她餓壞了,偏偏招待所夜里不開火,只能等到天亮了。 兩人說著話的功夫相繼進入夢鄉,天剛亮,窗外響起了陣陣叫賣聲,聶銘颙按著平時的生物鐘醒來,路婉倚在他懷里睡的正沉呢。 聶銘颙小心翼翼的移開自己的手臂,低頭在她臉上留下了一個輕柔的吻后下了床。 清晨的空氣格外新鮮,聶銘颙拿著毛巾、牙刷去招待所的公共水池洗漱,回屋后把東西放下,看路婉暫時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就拿著錢出門了。 “你好,這里能打電話嗎?” 招待所的登記臺上有個座機,一個中年婦女正在登記臺后對著登記冊撥算盤算賬。 “能,收費的,一分鐘兩毛錢。” 聶銘颙點頭,拿起話筒撥了戰友家的電話號碼。 “喂,哪位啊?” 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聽聲音挺年輕,聶銘颙判斷對方可能是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