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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人類沒有對rou欲的強烈需求時,心境是平和的,rou欲是人性中獸性的表現,是每個生物體的本性,人之所以是所謂的高等動物,是因為人的本性中,人性強于獸性,精神交流是美好的、是道德的。我覺得這樣很好。”“去他媽的柏拉圖!”李朝東刷的從椅子站起來,“你是人!不是和尚!他媽連和尚都是要打飛機的!是男人你就有性欲!柏拉圖是神經病!你跟人家小資學什么精神戀愛?!”“什么性欲,精滿自溢……”李朝東呆呆看了他一會,說:“我發現你不但有潔癖,還是性冷淡。”14畢竟那也不是什么好聽的字眼,伍向陽抬眼瞪他,臉色有些慍慍。“你大可不必為這個毛病感到困擾,其實在快節奏的現代社會中,許多男男女女都有這個毛病,女多男少,大部分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甚至有夫妻一年還沒兩次同房,在我的客人里有這個毛病的,我大多建議他們先去醫院檢查一下,確認沒有生理上問題,再從心理上著手,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性喚起困難,我建議他們在情趣上下點工夫,看點好片,延長前戲時間,成效大多不錯。”他湊近一些,又問:“你記得最近一次性沖動距離現在多久?”“不記得。”他回答的既快又干脆。李朝東又問:“看A片有反應嗎?”“你看的時候必定勃起嗎?”“你別跟我比,閱片無數的我生理反應取決于該片的卡司和題材,內容和質量。對于不經常接觸的正常人來說這是一個足夠強烈的刺激,你要知道,男人是視覺的動物。”他清咳一聲,優雅的轉身走到書架邊上:“不如現在來做個試驗,或許你在幼兒園工作,太久沒接觸到能激發你的東西,以至于遺忘了本能,試試看這個能不能喚醒你。”伍向陽看了一眼白花花的封面,用眼神詢問他。他微微一笑:“堪稱護士裝經典的,不識伊東憐,看遍A片也枉然。”他忽然打斷:“不是武藤蘭嗎?”“……你也知道?”李朝東盯住他,笑得賊兮兮。片頭剛開頭,伍向陽眼神便飄忽起來,身材修長的護士jiejie為了躲避色魔的侵襲在醫院里東躲西藏,左閃右竄,正如他的眼神,他說:“演的太假了,既然是A片,還講究那么多情節做甚。”“這叫情趣。”李朝東倒了杯水小口小口地餟,津津有味地看著女主角在昏迷中醒來驚覺自己正M字開腳地被綁在牙科手術椅上。伍向陽沒說話,一會左手支住左臉,一會右手支住右臉,一會又不住抖腳。女主角的嬌吟,一浪高過一浪。李朝東轉過臉來:“如何?”“太假了。”“我是問生理反應。”“你不也沒什么反應?”“別跟我比,這片我看爛了。”他端著空杯子晃悠著,湊近他耳邊:“回答我。”他撇過臉去:“不愛看。”李朝東思索片刻,恍然大悟似的把碟子取出,小心地收起,喃喃自語似的說了句:“我早該想到。”將丟給他。“這啥?”“小學生泳裝,很贊吧?”將DVD瞄準對方臉部砸去:“有多遠滾多遠!”他漂亮地接住:“我的客人里,性癖古怪的人也不在少數。蘿卜青菜各有所好,沒什么難為情的。”他又翻出一張遞過去,“雖然是國產的,卻也算經典之作。”伍向陽一看,封面上有光不溜丟美女和京巴,有光不溜丟猛男與母馬——人與動物第三集,不由一陣反胃,燙手似的丟一邊去。“都不喜歡?”他搔頭,靈光咋現:“又或者其實你不喜歡女人?”他望他一眼,低頭不語,看上去似乎陷入了沉思。李朝東似乎有些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收斂笑容:“你在想什么?”“我在想月經和遺精哪個更臟。”他大驚:“你媽沒月經么?”他大怒:“你媽才沒月經!”他又驚又怒:“這種問題有什么好值得思考的?!”伍向陽細細一想,收斂語氣:“我始終覺得女性來自遙遠的另一星球。”“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金星。”他皺眉:“總之,并不是不喜歡……”“那這個喜歡嗎?”他再次靈光咋現,掏出一DVD。“這啥?”“,前一陣很火的戀童向GAY片,小男生長的很可愛哦!”“你才戀童!”伍向陽抬腳就要踹,被躲開了。李朝東再接再厲拿出:“猛男呢?要看嗎?這片也不錯看。”他伸手去拿,仿佛伸手碰觸一扇即將開啟的未知大門,封面猛男氣息撲面而來,一眼瞥見角落的菊花特寫,胃不禁一陣翻騰,起身忙擺手:“我不要排泄系……”“放心這不是排泄系,喂你去哪里?”“我受不了那種特寫鏡頭,我要回去睡覺,今天到此為止。”“你可以快進嘛,我知道有些特寫鏡頭會讓人不太舒服,不然給你帶回去?這片很多帥哥的。”一直跟到門口,他還在嚷嚷:“不看要后悔的!還是你不喜歡肌rou太發達的?這邊也有美少年的。”伍向陽猛地回頭:“你夠了!是不是要把街坊鄰居都叫來跟你一起看哪?”李朝東猛地住嘴,站在那邊,眼睜睜看著他回房去了。孫富貴坐在課桌上,瞇著眼睛,在眾目睽睽下點燃人生第一支煙,有模有樣的送到嘴邊。伍向陽推門進來,圍在他身邊的同學們頓時做鳥獸狀散,獨留他一人嗆的涕淚縱橫,紙醉金迷。“錢老師呢?”孩子們搖頭,迷茫的眼神配與清脆的童聲:“沒來!”“被怪獸抓走了!”“去抗洪了!”“不知道!”錢小茗一貫的工作態度是可圈可點的,別說一分鐘,一秒種他都沒遲到過,上課遲到二十分鐘這種事,怎么想也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我的小乖乖!在干什么?!”伍向陽一把揪住眾人矚目的孫富貴,連人帶煙地拎到教室門外,手里捏著只抽了一口的煙,蹲下身來,痛心疾首地:“你才多大?就學人抽煙?”孫富貴理直氣壯:“我5歲了!”“你說!你為什么要抽煙?”孫富貴背靠著墻,頭一撇,極慵懶地:“心情不好。”“為什么心情不好?”他滴溜溜瞪向園長,撅起小嘴:“不告訴你。”“這都哪來的?”他手里捏著煙,一手從孩子兜里掏出個亮锃锃的打火機。“錢老師給的。”園長摸摸他的頭:“錢老師沒事給你煙做甚?你老實說,我不會罵你的。”“因為我想要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