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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他明明睡在沙發上的,怎么會睡到居彬床上?!是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夢游了,還是……居彬抱他上床的?程小天偷偷縮了縮屁股,感覺后方沒什么異常,稍微放下心來。心還是咚咚跳得飛快,不知道是該裝傻繼續睡下去還是偷偷爬起來離開。正猶豫的時候,居彬翻了個身,一下子把他壓在了身下,順勢摸了他臉頰一把,指腹在鎖骨處蹭了蹭。……他能告職場性sao擾嗎。最要命的是,程小天發現自己的下身被某個熱乎乎微硬的東西頂住了。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也許是感覺到異常,正當程小天緊張地頭腦風暴的時候,居彬悠悠然地醒轉了。和居彬來了個尷尬無比的四目相對。也許是剛醒,頭腦還不清楚。居彬撐起上身,低頭看了看自己精神昂揚的老二,竟然輕笑一聲,重新俯下身覆住程小天顫抖的身體,下身用力地向前頂了一下。!!!!!!程小天欲哭無淚,感覺自己那處也蠢蠢欲動地抬起頭來,趕緊一把推開居彬:“我,我還要上班,先走了。”居彬哪聽他說什么,一把把他按在被子里:“不許吵。”聽上去脾氣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起床氣犯了。程小天絮絮叨叨地小聲向他解釋:“我們商場很忙的,早上要是沒人去開門,一大批店主和搬運工都要在外面干等……”居彬抓著他的衣領把他扯到自己面前,干脆地堵住了他的嘴。唾液交換間,嘴唇被吮吻得麻木而guntang。好不容易放開了唇舌,鎖骨和脖子又遭了殃,被反反復復地吮吻舔舐,整個人都燒起來了。程小天掙扎不得,正欲哭無淚的時候,隱約聽見居彬喃喃地說:“我給你做蟹黃豆腐……”程小天愣住了。居彬也怔住了,面色僵硬地一把推開他。從眼神看來,似乎是徹底清醒了。居彬語氣有點暴躁地說:“你怎么在這兒。”程小天還懵著,腦子轉不過彎來,呆呆地看著他。“滾出去。”程小天還是呆愣地坐著,居彬慍怒地一把推開他,自己下床了。直到聽到浴室里的淋水聲,程小天才驚醒過來,臉色通紅,不知是尷尬還是難堪,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走了。他有點不明白,居彬為什么臉色瞬間就變了。明明前一秒還溫柔霸道地抱著他吮吻,后一秒就翻臉不認人了。或許是清早剛醒的時候,腦子不清醒,才吻了他。等清醒過來之后……覺得惡心了吧。可是明明自己才是被強迫的那一方啊。程小天有點難過,然而半年以來的經歷讓他遇到再大的挫折都能夠自我調節。于是果斷地翻了個白眼,強打起精神來。居彬一定是事業下滑感情不順,說不定是向誰表白遭拒,才這么饑渴。居然猥褻員工,真是人面獸心。程小天一邊腹誹著,一邊慢吞吞地向批發市場的方向走。天色還很暗,街道兩旁的店鋪大都還沒開張,偶爾經過一兩輛叮鈴鈴的自行車,車籃里裝著帶著露珠的新鮮蔬菜。程小天身上一分錢也沒有,沒辦法坐公交。幸好起得比較早,走上一兩個小時,應該也能……到批發市場的吧。走了大約七八百米的時候,一輛銀色桑塔納追了過來。一道熟悉的刻板女聲響了起來:“程先生,請上車。”程小天詫異地回頭,看見了駕駛座上板著臉的秘書。突然遇到熟人,程小天有點驚喜:“這么早,你怎么在這兒?”秘書jiejie面無表情:“工作。”“工作?什……”程小天剛想問什么工作,突然就明白了。程小天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得有骨氣一點:“請你轉告他,我不……”“您和我們老板之間的事,我管不著。但是這是我的工作,你拒絕會讓我很難辦,可能會扣獎金。而我還有父母和五只狗要養,希望程先生配合。”程小天成功地抓錯了重點:“你養了好多狗啊。”秘書沉默片刻:“……我也剛從床上起來。”程小天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軟,暗罵居彬壓迫員工,嘆了口氣,乖乖地上了車。車子迅速行駛到了成衣批發市場門口,程小天跳下車,向秘書再次道了謝,然后縮縮脖子走了進去。秘書目送程小天進去,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已經送到了……是的,很順利。”電話里傳來以水聲為背景的低磁男聲:“辛苦你了,雙倍獎金已經打到你卡上。”秘書難得地抿了抿嘴:“多謝老板。”程小天買早飯的時候跑了一趟報刊亭,無意中瞥見陳閱要辦夏季原創設計大賽的新聞,下意識地就把報紙買下來了。陳閱財大氣粗,獎金和評委設置都是業內一流,得一等獎的設計師可以直接簽約到旗下,不少尚未成名的設計師已經開始摩拳擦掌。程小天想了想,覺得跟自己沒什么關系,但心里沒來由地不舒服。大概是因為陳閱在采訪里意味深長地強調了“原創”,說無論設計師多么大牌開了多少工作室,一旦發現抄襲,立刻取消參賽資格并拉入公司合作黑名單。新聞配圖也特意配上了居彬開發布會時的照片。指向如此明顯,程小天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心里有點煩躁,把報紙團成一團塞進抽屜里。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早晨居彬的態度很清楚地表明了對他的厭惡。程小天一整天都在等經理告訴他以后不用去做助手的消息,然而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程小天現在進步最大的一點就是懂得了人要有自知之明,因此也沒什么別的想法,安安心心地在商場上夜班。今天生意不太好,快到晚上八點的時候,陶大姐拎了一袋鹵鳳爪、鴨脖什么的來找程小天聊天。陶大姐這兩天有點奇怪,找他的次數有些頻繁,說話也奇奇怪怪,經常拐著彎兒打聽他的家庭狀況和生活習慣。程小天沒多想,笑著說只有一對在老家務農的父母,自己一個人住在舊式公寓里。陶大姐把鴨脖往程小天跟前推了推:“你吃呀,還是不喜歡吃?你好像沒吃晚飯,要不我們去喝粥吧,我知道有個地方,做粥啊小菜啊這些最好。”程小天笑笑,婉拒了:“晚上還要守夜班,沒事,我習慣了。”陶大姐忽然繞過桌子,親昵地翻起他的衣領,替他扯掉了一小段線頭:“你們這些男人啊,就是容易粗心。沒個女人家照顧,自己就過得糊里糊涂的。”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有點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