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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怎么出來了。”程小天把他往停在路邊的黑色賓利里推:“你進去,快進去。”居彬被他推著坐進了轎車后座,程小天隨即也鉆了進來。居彬摸了摸被撞到車頂的頭,苦笑了一下,看程小天用力拉上車門,溫柔地問:“音樂會不好玩嗎?陳錦征呢?”程小天一下子就吻了上來。居彬愣了一下,感覺嘴唇又濕濕軟軟的東西舔了自己一下,又一下,甚至企圖往他唇縫間鉆。程小天溫溫熱熱的瘦小身體全部投進了他懷抱里,雙手用力地抓他的背,像一只爪牙鋒利的小獸物。居彬抱穩他,隨即反客為主,用力地吸吮他的嘴唇,舌尖細密地舔過齒列,激烈地糾纏。手從上到下,在背部一寸一寸用力而溫柔地撫摩,直到探入溫熱白嫩的臀縫。程小天被摸得身體顫抖,被他尚且略帶寒氣的指尖碰觸,身體抖了一下,因為想要躲避寒冷的緣故,身體下意識地往前傾,看上去像是主動投懷送抱,與居彬耳鬢交纏著,頓時臉色通紅。居彬立刻回過神來。這里是轎車里,雖然打著空調,但畢竟不是被褥,等一會兒開車回去也一定會脫離空調的環境。這樣的情況下實在不宜zuoai,程小天的身體太弱,會吃不消。程小天見他不動,面色通紅地,蹭了一下他的脖頸。居彬忍著欲念,把他的手拉下來,放緩聲音道:“這里還是太冷了,我們……回去再……”聲音逐漸消失在最后幾個字里。程小天被他咬著耳朵輕聲說完最后幾個字,臉色紅得仿佛滴了血,用力推他出去。居彬笑了笑,又湊過來吻了他耳垂一下,才坐到前座去。第二天中午,程小天剛渾身酸軟地在居彬臥室里醒來,就接到了陳錦征怒氣沖沖的電話。“看到一半放我鴿子!電話也打不通!害得我以為你走丟了,嚇得跑去監控室,睜著眼睛看了半宿錄像!”昨晚到家后,兩人的手機似乎都落在了車上,因此竟然都沒有接到電話。程小天氣呼呼地瞪了一眼微笑著給他擺午餐餐盤的某人,歉疚地說:“對不起啊……昨天有點冷,我有點拉肚子,就先跟居彬回來了……下次,下次我請你聽音樂會好不好。”陳錦征雖然生氣,三天后還是臭著臉給程小天打來電話:“要一起去爬山么。”程小天細胳膊細腿,摸上去一手的骨頭,最怕運動健身一類的東西:“不要!好累。”陳錦征引誘他:“是去東郊的景區山,雖然是冬天,但是山頂有很多休閑區,還可以泡溫泉,泡完溫泉有空運的新鮮生蠔和黑鮪魚刺身可以吃。”程小天心動了,瞟了一眼不遠處低頭翻看雜志的居彬,小聲道:“我上次就是吃太多生魚片闌尾炎的,我怕居彬不準……”陳錦征“嘖”了一聲,耐著性子說:“又沒讓你胡吃海塞,嘗嘗鮮有什么關系。除了海鮮刺身還有頂級黃油蜂蜜的蜜汁烤翅,清蒸銀魚,香辣蟹,你真不想吃?”程小天咬牙道:“去!”三天后,東郊景區山腳下,陳錦征悶聲悶氣地蹲在路邊,看著程小天兩手空空地跑過來。陳錦征瞪圓了眼睛:“你什么都沒帶?”程小天開心地往身后一指:“有人幫我帶啦!”陳錦征目瞪口呆地看著居彬鎖好車,背著一個黑色旅行包走近來,微笑著向他打招呼:“又要麻煩你了。”陳錦征竭力忍住罵人的沖動,站起來,湊到居彬耳邊,低聲道:“你還真是打算跟屁蟲當到底了,昂?”居彬說:“我只是幫忙拿東西。”陳錦征咬著牙說:“你不可能無時無刻跟在他身后。”居彬的笑容隱了隱:“我知道。”山并不高,即便如此,等到了山頂,程小天還是氣喘吁吁。住宿成了大問題,普通客房只剩下一個大床房,其余的便只剩下一個作為景區特色的建在樹上的樹林小屋式的客房。程小天對樹林小屋興趣濃厚,興奮地問陳錦征能不能住進去。陳錦征裝傻地搖頭,說不清楚,似乎要有些手續。程小天只好自己跑過去問前臺。居彬看著陳錦征,眼眸深黑。陳錦征說:“你別看我,這都是景區規定,你瞪我也沒用。”不一會兒,前臺跟著程小天走過來,解釋說樹林小屋只有持有貴賓卡的白金用戶才有資格租用入住,并且每間限住兩人。說罷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們,禮貌地問道:“請問,你們有誰是白金用戶嗎?”陳錦征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從皮質錢包里掏出了一張鏤刻精致的金色卡片。居彬無論如何沒辦法再忍下去了:“這會兒下山,完全可以在天黑前趕回家。”剛轉身要走,袖子被程小天可憐巴巴地拉住了:“我想上去看看……”陳錦征幸災樂禍地抱著胳膊在旁邊看著他們。居彬閉目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睛,退后一步:“我住大床房。”程小天跟著陳錦征上去,在彈力極佳的床上蹦了蹦,噠噠噠地跑到陽臺上去看位居高處時樹林里的景色,在夜風中縮了縮肩膀:“有點冷呃。”陳錦征深情款款地給他披上自己的外套:“進來吧,別感冒了。”程小天絲毫不解風情地躲掉了:“你衣服上總是一股煙味。”……陳錦征受傷地捂著心臟:“我在你心中原來這樣不堪。”程小天看著外面嘿嘿傻樂:“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看到鳥飛進來。”陳錦征看著程小天單薄的身影,若有所思。正想著怎么能騙得程小天和自己洗鴛鴦浴,突然聽見他叫道:“陳錦征陳錦征,你快過來看。”陳錦征按下內心深處的悸動,走過去耐著性子說:“怎么了?”“我好像看見……”程小天瞇著眼睛,不太確定地說,“居彬站在旅社入口那邊。”陳錦征詫異地湊過去看,還沒看清楚,黑乎乎的人影到底哪個是居彬,程小天就一陣風似地轉身跑了出去。陳錦征剛換了浴袍,頭發也潮濕地揉著泡沫。氣急敗壞地,只能匆匆地去浴室沖洗頭發上的泡沫。程小天跑下去,看見孤身一人站在風口的,果然是居彬。居彬看見他,微微有些意外地,笑著問他:“怎么下來了?床不舒服嗎?”程小天站著不動,黑夜里,又是背著光,居彬看不清他的表情。居彬擔心他著涼,拉著他的手進了自己的大床房。進房門摸黑開了燈,還沒轉身,就被身后的人一拳打在肩胛骨上。居彬吃痛地叫了一聲,忍著痛轉過身,看見光明溫暖的白熾燈下,程小天眼圈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