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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煞了理想的人生,和那折去了羽翼的飛鳥又有什么分別?! 她活著,只想堅持自己的本心。 喜愛桓崇,是她的本心;與他歡好,也是她的本心。 但是,一旦真的生下孩子...那就不單單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了。 如果她有了孩子,她會給那個孩子全心全意的愛,同樣的,她也會期望自己的夫君給那孩子全心全意的愛。 雖然,像紅藥和周光那樣過著也不錯。可,她之所以是她,就是因為她和旁人不同。 某一天,她也會為桓崇誕下子嗣的...但,在那之前,她務(wù)必要明明白白地確認了一件事。 所以... 無憂微微咬唇,聲音輕地幾能隨著那桂花香氣散入空中,“我...當(dāng)然想過...” 說著,她羽翼一般的長睫微微顫了顫,半掩住眼睛里的光芒,有些凄惶、又有些彷徨,道,“但...我...” ...我需要你身上的某樣?xùn)|西。這樣,我才能心甘情愿地為你孕育子嗣。 出口未完,停了半晌,屋中靜得能聽到她和他的心跳聲。 無憂微微晃了晃頭,還是沒有勇氣被這一句說出口。 少傾,她再一抬眼,悄悄向?qū)γ婺侨嗣槿ィ瑓s見桓崇的雙目仍是直勾勾地鎖在自己的臉上。 見她望了過來,他將那雙劍眉一挑,唇角一彎,似乎在詢問她下文為何。 無憂的臉頰“轟”得一下就紅透了。 她慌得垂下眼簾,目光四下一望,剛好瞧到了桌案上的一只信封。無憂心隨意動,順手便把案上的那封信件擋在了他的眼前,“...險些忘了!這是紅藥特意送來的周郎君手書。周郎君會留書給你,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夫君,你快看看,里面寫了什么...” ... ... 她的動作太過刻意,連桓崇也不禁怔愣了一瞬。 頓了一下后,那人這才緩緩地伸手,將這封遮面的信件從她的小手上取了下來。 阻隔視線的時間,雖只有短短的片刻,但已經(jīng)完全足夠讓無憂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緒了。 眼簾垂下,再睜開,眉眼微動,彎成一個最好看的弧度。無憂穩(wěn)好情緒,再抬頭向桓崇望去,卻見對面那人微微瞇起眼睛,仍是一臉探究地端詳著自己。 無憂心中一動,道,“夫君光顧著瞧我作甚?” 說著,她對著他手中的信件微揚了揚下巴,面色一轉(zhuǎn),露出了擔(dān)憂來,“剛剛聽紅藥說,周郎君被派去給那邾城運糧了。正巧前兩日才聽夫君提過那里,我這心中實在是不大安穩(wěn)。夫君,你快看看,周郎君在信中究竟寫了些什么?” 她的話都點明到了這份上,對面的桓崇仍是巋然不動。 見勸他不得,無憂只好自己尋辦法避開他的視線,她方拉了拉裙子,作勢要站起身來,“我去廚房,瞧瞧午間的飯菜...” 不想還未站起身來,身側(cè)那人突地伸臂一勾,便把那想要臨陣脫逃的女郎勾進了自己的懷中來。 他的懷抱,有些硬梆梆的。 無憂不大自在地推了推他,卻被那人從背后繞過來的兩條胳膊牢牢禁錮住了,哪里都去不了了。 身子雖是硬的,可他的唇卻是溫溫軟軟的。 桓崇一低頭,他的嘴唇便蹭到了無憂那格外白皙、格外敏感的小耳朵上。 被他這樣耳鬢廝磨地挑逗著,無憂“嚶”的一聲,微僵的身子很快就軟了下來。這時,卻聽那人在她耳邊道,“...我們順其自然。” 無憂被他撫弄得,還有些暈暈乎乎的,“誒?” “孩子的事...我不急,你也不要急。你我都還年輕,不必擔(dān)心,將來總會有的。”桓崇壓低的聲線中,透出了nongnong的安撫意味。 “誒??”無憂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她張了張口,正不知該如何作答。 這時,卻聽那人思索片刻后,又認真道,“...要不,就趁這個解職的時機,我晚上時再多多努力些好了!” “誒??!!” ... ... 什么叫無恥?單看桓崇的作為便能清楚地明白了! 馬上就要用午膳了,誰想這人講話說完后,竟是立馬發(fā)揚起了他那心動不如行動的性子! ...結(jié)果,自然就是“晚上”變成了“白日”。 一晌荒唐過后,無憂被他氣得,恨不能咬著帕子、躲進被子里再不見人了! ... ... 與無憂不同的是,歡愛之后的桓崇一臉饜足、神清氣爽。 他一面系著自己的中衣,一面回味著剛才的滋味,那眼神也是留戀地盤桓在了無憂的那片裸背上。 生為美人,便是無處不美。 無憂的身材,骨rou勻停,就連后背上的那兩片骨頭也如蝶翼般精巧誘人。 桓崇瞧了片刻,心上便又有些麻麻癢癢的感覺了。 他俯下身去,在那處骨骼的交界輕輕吻了吻。 很快的,就見女郎背上的肌膚也泛成了淡淡的櫻粉色。 然后,少不了地自然就是女郎回過身、側(cè)過頭,向他望來了一雙仿佛怒斥、又仿佛嬌嗔的曼妙眉眼。 眼暈還紅著,眼中還泛了點點的桃花淚...有些外強中干,卻也極可愛! 桓崇瞧她這模樣,又是喜歡,又是好笑。知道妻子不好意思叫云娘過來,他這個始作俑者遂自愿擔(dān)負起了包括給無憂擦身在內(nèi)的各種善后清理工作。 說真的,桓崇自問自己還沒禽獸到那個地步,甚至從前在軍中的時候,周光以及他的那些個同袍都以為他不行。畢竟在遇到無憂之前,一連將近二十年里,他就從沒想過要找個女人來疏散自己的欲求。 因為,他無暇把時間花在女人身上,除非...那個女人是他名正言順求娶來得妻子。 后來,他真的娶妻了,而且,他的妻子還對他有著非凡的影響力——只要一遇上她,他那向來引以為豪的自制力,便只有失控到發(fā)瘋的份兒。 就比如方才,他本是沒有那個心思的,但瞧無憂的神色很惆悵似的。 尤其,聽到了那句她沒能說出口的話,那句她以為他沒能聽到的話,那句輕得幾乎要消逝在空中的話...桓崇的心,霎時間便像被刀子絞過似的難受。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七出者,亦是無后為首。 他并不如何喜歡孩子,桓家也業(yè)已破敗,沒什么重要的家業(yè)要繼承。 但,如果那孩子是她生得話,他一定會很喜歡、很喜歡。 他不想看她難過,他也不想看她惆悵...如果她真的喜歡孩子,那么,他便會盡全力給她一個! ... ... 昨夜才歡愛過,午前控制不住,又來了這么一遭。果然,用過午膳后,無憂便疲累得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