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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素來心高氣傲的桓崇竟然向她低頭了?! ...嘛,這人多少還算有點良心嘛! 無憂裝模作樣地“哼哼”了兩聲,這才道,“好了...我知道啦!” 說著,她又側過頭催促道,“桓崇你快起來說話。你這個姿勢,腰間別得那把刀擱得我好難受!” ☆、第 75 章 美人香軟, 身骨嬌柔, 就是穿了身稍厚一些的冬衣, 那身段比一枝扶風的弱柳也差不了多少。 本能地攬住無憂那刻,桓崇的心跳就有些變了節奏。 迄今為止, 他在軍營里已效力有十余年了。 雖沒有“身經百戰”那般夸張,但對于戰事一途,桓崇自認自己的經驗也算是豐富。 上陣殺敵、帶兵作戰...對他而言,不過是些最最尋常的事情。縱使這次有王恬從中攪合,他也琢磨出了應變之法。 和平常沒什么不一樣。 若說唯一不一樣,又不尋常的,那便只有等在家中的那個“她”吧... ... ... 說實話,答應她的事情沒能做到, 這一點是真的讓他有些沮喪。 然而,當他得知這滿滿一箱子的東西,都是她今日出門特意為自己準備的時候...在震驚、狂喜之余, 桓崇心中更是融匯了其他種種情緒, 復雜得難以厘清。 ...是驕傲嗎? 也許是吧。 從前出征的時候, 周光就當著他們一群人的面前, 毫不掩飾地炫耀紅藥打點的行囊。 盡管那時候,他還對此嗤之以鼻來著。 ...是感激嗎? 一定有的!嬌生慣養的女郎,如今竟然用那雙從未沾過陽春水的嫩手, 親自為他處理這些瑣事... 他如何會生不出感激之情?! 可是,除了這些浮于表層、淺而易見的情感,桓崇覺得自己的心里好像坍塌下來一角似的, 露出了深藏著的、軟之又軟的心房。 那不是果子熟透的爛軟,而是像此刻被他攬在懷里的女郎一樣,觸手便給人以無盡溫暖的綿軟。 也就在這時,他身下的那處,倏地一下,既是突然、又是自然而然地挺聳立起來了。 然后,他就聽到她嬌聲抱怨道,“...你快放開我...你身上的刀鞘,將我硌得好難受!” ... ... 無憂本來是不打算直說的。 桓崇是武將,每每外出,一向是劍不離手。這點,她當然是知道的。 也許是因為最近又要打仗了,他多加防備,再在腰間配一只匕首,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所以,當那只刀鞘第一次頂在自己臀部的時候,無憂只是微紅了臉地向他覬去一眼,而后腳下稍稍挪了一挪,想要避開。 不想,她動,他也跟著動,然后那只討厭的刀鞘就像個尾巴似的,直往她翹臀上的軟rou頂去。 結果...這下的位置,卻更尷尬了! 卡在這里,不上不下...無憂不止感覺怪異,而且難過極了! ... ... 就算他對此毫不知情吧... 見身后那人僵在原處,仍舊一動不動地纏著自己,無憂多少還是有些惱火了。 “桓崇,你快松開!”說著,她扭了扭身子,一只小手背過身去,將他那柄刀鞘順勢撥弄到了一旁。 桓崇渾身一震,沒想到她竟然會那么大膽... 或者應該說...無知者無畏嗎?! 因為著惱,無憂的力氣用得大一些。桓崇的喉結上下來回動了動,還來不及再想出什么合理的措辭,然后,那東西竟然正正好好地,又彈回到她的手心上了。 這下,無憂可更不高興了。 她側過頭來瞪了桓崇一眼,卻將那個分身的他握在了手心,“桓崇,你快把這匕首卸下來呀!” ... ... 桓崇倒吸了一口冷氣。 懷中美人香軟,側轉過來的臉頰膚白如凝脂,上面還氤氳地浮著一層淡淡的紅。挺俏的鼻梁下面,一張小口櫻唇微啟,唇珠飽滿得似要能滴出水來。 而她的那只小手...偏偏就握在他渾身上下那處最敏感的地方! 明明是冬日,屋里不算冷,卻也沒有那么的熱。可桓崇只覺得自己仿佛坐在一口蒸籠里,有一股熱氣自下而上,幾乎把他整個人都要蒸熟了。 他的頭筋跳得越發厲害,與此同時,一滴guntang的汗珠便順著額頭緩緩滾落。 這次可不是她難過,而是他難過了...! 桓崇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再面對眼前這鮮妍的女郎。 可是,為時已晚。 腦子還未來得及轉動,他的身體就先一步地爆發了。 ... ... 無憂被這人抱著,在空中轉了個圈。 她驚叫一聲,忙用雙臂摟住桓崇的脖頸,結果那男人竟然帶著她向后倒去,兩人一前一后地,共同跌在了床上。 跌下去的那刻,無憂還有些懵。所幸床上的被子、褥子鋪得極厚實,她并沒有感到疼痛。 可是那壓在她身上的人卻錯了個位,此刻,他的臉頰剛好就埋在她柔軟的雙峰之中,一呼一吸之間,粗重的熱氣便打在了她的身上。 無憂的臉色,“轟”的一下就漲紅了。 雖然很久沒有再見過這樣的桓崇,可是她的身體本能地記著以往的恐懼。 無憂“嚶嚀”一聲,手腳齊上,便用力去推他、打他。 可她越是反抗,桓崇的情緒似乎越是亢奮。他的雙手把在她的腰間,只憑頭頸便輕易蹭開了無憂的外裳,靈巧的舌頭更是順著衣襟的走勢,自下而上地滑了過來。 男子與女子,在氣力上怎可匹敵?! 見桓崇巋然不動,無憂愈發慌亂,再一抬手胡亂抓過去的時候,好巧不巧地竟然揪開了他的頭巾。 烏發傾泄,桓崇的動作一滯。他方抬起頭,只見面前的女郎衣衫散亂,一雙妙目里含著淚水,仿佛飽受了驚嚇。 天色漸晚,屋中漸暗,可女郎眼中的淚水卻是亮得耀眼,亮得讓他...自慚形穢。 桓崇脫了弦的理智瞬間歸了位。 ...她為他忙碌了一天,可瞧瞧他現在又要拿什么當回報?! 他無地自容,幾乎是狼狽萬分地從無憂身上下來,又刻意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她一眼。 “我,我去浴房一趟!”桓崇的聲音,沙啞得怕人。 而后,他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說完這句之后,那人一掀衣袍,做賊一般地便落荒而逃了。 ... ... 剛才他坐在一旁的時候,身下正中那處,衣裳支棱著翹起來,仿佛扎起來的一頂小帳篷。 無憂就是再懵懂,這會兒也驀然意識到,之前她無意之中握住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