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窺面、婚必從、傻子與師父、青伊的白弘昱、陪伴、一朝天子一朝臣、撒野、我在求生直播間做美食、女配沉迷事業(快穿)、園長先生
他們二人。 幸好云娘總是在這里鋪上厚厚的軟墊,而倒下的時候,身后還有這人當做rou墊。這一瞬間天翻地覆,無憂的身上撞得并不怎么痛。 耳聽水聲,眼望青天,小舟左右晃了幾番,旋轉一圈后,便又慢慢順著風向在湖上飄來蕩去了。 梅雨季難得見到如此美好的景色,若是沒有旁邊那人的打擾,便是更好了...一想到那人,無憂便怒起了一彎橫眉,她剛捏起兩顆小拳頭準備翻身同他相搏,卻被那人從旁禁錮住了雙手。 他的手攥著她的手,他的頭就緊緊挨在她的肩膀旁。只要他一呼氣,便有熱熱的氣息向她的脖頸襲來,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桓崇,你放開我!” 他強勢地出手制伏了她,此時伏在她身邊時,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狗,聲音聽起來可憐巴巴的,“娘子,我的脖子好酸,臉上那處也疼...”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2-15 21:59:02~2020-02-16 23:53: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Zklose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朱朱是豬豬 14瓶;你老丈人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28 章 無憂后悔了。 她以為只要將他的目的挑明,這人多少會有一些身為士族子弟的廉恥之心,能夠自慚而退。 可顯然的,她太高估他了。 因為桓崇他根本就不是個人,而是一條狗! 她將話挑明,他的舉動卻愈發地露骨了,好像她猜知了他的心,便自此與他兩情相悅了一般。他躺在她的身邊,故意蹭來蹭去,呼出來的熱氣吹到她的身上,鬧得她渾身癢癢的。 無憂縮了縮脖子,不住地“咯咯”笑出聲來。好不容易趁著他松手的空檔,她扒著他的頭,使勁將他往邊上推去,“哈哈...桓崇...哈哈...你,你快起來!” 身下的小舟無人掌控,就被他們這樣悠悠地晃。 小美人躺在小舟中央,宛如河蚌開口中藏得那顆白白圓圓的珍珠。 她在放聲大笑,笑得彎起了眼睛,笑得露出了一排白白的小牙,笑得連淚珠子都快滾出來了。 看著這樣的她,桓崇的興奮卻到了一個新高度。他一個打滾,上身一翻,便將那小女郎虛虛地壓在身下,而他不顧她的推搡,頭臉就在她的頸間來來回回地拱著,那掩不住的亢奮勁兒,仿佛一條餓了幾天的狗,在拱著一塊屠戶新剔出來的rou骨頭。 無憂甚至懷疑,興許再不一會兒,他就會“啊嗚”一下張開血盆大口,一嘴便要咬斷她那條幼細的小脖子。 ... ... 鬧了好一會兒,身上幾乎都沾滿了小女郎馥郁的香氣,桓崇這才停下了動作。 雖是不再鬧她了,他卻還是撐著雙臂懸在她的身上,只有脖頸低垂,與她肌膚相擁。 無憂的肚子都笑痛了,這下總算可以長出幾口氣。見他依舊一動不動,她剛恢復些力氣,便發起狠來推他,“桓崇,你發什么瘋!你快起來!” 那小手還沒搡動幾下,桓崇的身子動了一動,隨后便將頭從她的頸間抬了起來。 這下,兩人便成了面對之姿。 他的胸口猶在上下起伏,束好的頭發不羈地垂下一綹來,沾了些微濕的汗水,剛好半黏在他的額頭上。 而他的臉便懸在她的正對面,一雙眼漆黑如深潭,與她牢牢相對。 這種目光,太過侵略性。無憂只匆匆地掃了他一眼,便別過臉去,小聲道,“起來!” 她望向一邊,桓崇卻是不依了。 他突地出手,不顧她的反抗,便把她的頭扳了過來,道,“現在,咱們來好好談談。” 鬧過半晌,身下小女郎的兩只小發苞一散一歪,玉白色的小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笑意尚存。 然而很快的,她的眼睛里便升起了一股憤憤的火氣。 桓崇覺得自己確是發瘋了,因為就算她發著火,他亦是覺得,那撲面而來的火氣不僅無損她的容顏,反是將她的瞳子襯得越發璀璨。 他與她定定相望,似是要從她的眼直望入她的心,“說吧,你想找個什么樣的郎君?” ... ... 憑什么他將自己欺辱完了,想談話便開始談話?! 而且,他在上,她在下,這哪里是個適合講話的姿勢?! 無憂氣得快炸毛了,她就是討厭他這種平平淡淡的語氣,她就是討厭他想怎樣便怎樣的大男人態度! 她不悅地嘟了嘟唇,臉上的笑意頓時冷卻下來。她向桓崇瞟去一眼,面冷聲也冷,“自然不會是郎君這樣的?!?/br> 她嘟起唇,模樣可愛,他便又想吻她了。 桓崇克制住自己,只用手輕輕摩挲了下她嫩滑的臉頰,道,“我是什么樣?” 無憂“哼”了一聲,眼睛對著他一翻,卻道,“不知郎君今年高壽?我先前說得話,竟一句都沒入得郎君之耳嗎?” 她一耍性子,嘴上便要硬氣地向自己嘲諷幾句。 桓崇覺得,他也快要習慣了。 “我自然聽到了...”他眼眸漸深,慢慢重復道,“女郎說我,‘家世不顯,無有功名?!?/br> 罷了,他無所謂地笑了笑,“此等事人盡皆知。不需女郎賜教,我亦清楚?!?/br> 無憂“哼哼”兩聲,卻聽那人又道,“可我要聽的,不是這話...” 她怔了一怔,只見那人抬起一手,正正虛指在她的心房之上,道,“我要聽的,是你這處的想法...” 無憂揚睫,向他瞧去。 那人面上的神色格外專注,那對望來的眸子更是黑黢黢地,似要將她吸入其中。 她微微咬了咬唇,眼睛一眨,忽而道,“...我給郎君,講個故事吧?!?/br> 不等他有任何表示,她便娓娓開口,“當世大族衣冠南渡,每到休沐日,天氣晴好時,眾人便常在建康郊外相邀宴飲?!?/br> 此事,桓崇自是知曉。 晉人尚風雅,好交□□樂。北方丟了,來了南國,這些士大夫們也不忘飲酒行樂、發散談玄的那老一套。 他剛剛嗤笑一聲,又聽無憂道,“我聽阿父說,有次眾人坐飲,周侯望著大好的春色,忽然嘆道,‘風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異?!潜闶钦f,風光一如往昔,可嘆山河卻易了主人?!?/br> “在座諸人聽了,都是流淚不止,可只有王公一人愀然變色,道,‘當共戮力王室,克服神州,何至作楚囚相對!’” 王公,便是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王導了。 “‘戮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