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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轟轟轟———”陳家又一位四星武將攻擊上來。方恒面色一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謝崢心中一怒,立即破口大罵:“陳家人好不要臉竟然以多欺少。”謝蘊眸色微斂,決定速戰速決。青翎折羽扇展開青光,旋轉而出,“砰砰砰———”擋住四星武將的攻擊。謝蘊側頭,微微一笑:“修行不易,我本不想不想廢了你,可惜……”陳學勝驚恐起來,一種莫名的驚懼涌上心頭,自從他晉階武將,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驚惶的感覺。謝蘊展開精神力,毫不保留地刺向他的丹田。陳學勝措不及防,伸手捂住丹田,茫然的睜大眼睛,一時之間險些反應不過來,張了張嘴,話語尚未說出口,他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人影從高空墜落。“啊———”“叔父———”四星武將大驚失色,連忙棄謝蘊不顧,身形劃出一道流光,飛速將陳學勝接住,發現陳學勝丹田被毀,又驚又怒道:“謝家小兒,你欺人太甚———”謝蘊凌空而立,居高臨下俯視眾人,淡淡道:“并非我欺人太甚,剛才我便已經說過,修行不易,我原不想廢了他,是你陳家想以多欺少。”“胡說八道———”陳新圭恨得咬牙切齒:“謝雪殺害我陳家六名子嗣,她雖以死謝罪,但你謝蘊為虎作倀,廢我長房當家主母再先,又毀我陳家數百精英在后,如今你還傷我陳家叔父,謝蘊,你如此助紂為虐,不怕因果報應嗎......”謝蘊神色漠然,冷聲道:“你錯了,謝雪殺害你陳家子嗣,追根究底,也是陳新昌不為人夫,白鸞鳳惡意陷害,謝雪對不起任何人,從未對不起陳家,為了陳家,她甚至不惜與我反目......”謝蘊淡淡道:“秘境中我曾救了天朗一命,事情因我而起,這事我又豈能不管,你們以為我此言說得可對?”陳家人無言以對,陳天朗沒有死在秘境,他們心生憤怒,因此才會引發后面的事情。“那我濤兒呢,謝雪心腸歹毒,我的濤兒白死了嗎?”“謝蘊,你休要說得道貌岸然......”謝蘊心平氣和道:“那我外甥呢,你陳家使用灌頂之法毀我外甥天賦,此事我無意追究,這是你陳家內部之事,何為還要毀他丹田廢他修為,讓他一輩子成為一個凡人生不如死,若非如此,謝雪又豈會心生報復,要怪也只能怪你們當家主母太狠毒。”白鸞鳳臉色一白,謝蘊一頂大帽子扣上來,她成了罪魁禍首。謝蘊道:“陳家六位子嗣身死,謝雪已經用命償還,我廢白鸞鳳修為,只為我外甥出口氣,至于身死的那個下人,我原與她有過節,本就已經說過,事情就此了結,是你陳家不休不撓,你們說是也不是?”陳家人啞口無言,哪怕心中憤恨,此時此刻,他們也不敢口出妄言,陳家再也經受不起損失。方恒心中痛快,七弟此言一出,不僅將陳家打得落花流水,還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果然,先將人打得趴下,再來跟人講道理,真是一個英明無比的決定。第124章安葬謝蘊暢行無阻帶人離去,這一次再沒有誰敢阻攔。陳家人臉色鐵青,宣泄不出的怒火,矛頭瞬間對準白鸞鳳,謝蘊禍水東引的策略非常有效,陳家惹不起他,心中的怨恨,自然會轉向招惹事端的那個人。謝蘊甩鍋甩得非常高明,一字一句占著道理,哪怕他心狠手辣,旁人也只會說,事情是陳家自找的,畢竟,謝蘊本沒打算計較,只想懲治罪魁禍首,是陳家人攻擊在先,他才會做出反擊。謝天朗抱著謝雪的尸體一路沉默無言,這個曾經還帶著幾分稚嫩的少年,仿佛眨眼之間長大了。謝蘊嘆息,轉頭看了方恒一眼,道:“找個風水寶地,葬了吧。”方恒連忙點頭:“七弟放心,此事我來安排。”謝崢心里有些酸澀,他和二姐不對付,但他真沒想過,二姐竟如此決絕,如今回想起來,心里的記憶,竟只剩下二姐的好,二姐雖然偏心三哥,可是,每年給他們的資源也不是假的,盡管這些資源對于云州的物價而言,根本微不足道,但在那時候,他作為謝家庶子,每年最期盼的仍然是謝雪派人從云州回來。謝崢忍不住紅眼眶,陳家簡直就是一個虎狼窩。二姐將他送入方候府,為的還不是陳家,他當初心里確實有怨,可是,若非如此他又豈會和阿恒認識。方恒拍拍他的肩頭,心中有些無奈,她家這個男人,別看平日里張牙舞爪,實際上,心思好懂又單純,真是讓她喜愛極了。方恒一聲吩咐下去,沒過多久,風水寶地已經安排妥當,一行人率先來到方家別院休整。謝天朗緊緊抱住謝雪,露出警惕的目光。謝蘊淡淡道:“別讓你娘失望。”謝天朗一怔,嚎嚎大哭起來,是他沒用,娘若不是為了他,肯定不會這樣極端。謝蘊道:“你娘生前愛美,給她換身漂亮衣裳,你舅母已經讓人準備好,你……”謝蘊嘆了口氣道:“你別傷心太久,你娘放心不下。”“七舅舅……”謝天朗悲痛的大哭。謝蘊忘了望天,他是真沒哄過這樣十七八歲的少年啊……其實,對于謝雪的行為,他還是有些不贊同,謝雪死了一了百了,傷害最深的恐怕就是孩子。只是,話又說回來,謝雪殺了陳家六個子嗣,她若不死,難平陳家人心中怒氣,天朗也會心存愧疚,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被陳家利用,總之這些事情簡直一團亂麻,謝蘊也不知該如何評價。謝天朗哭的累了,終于撒開了手,任由下人去給謝雪換衣裳。方恒準備的非常細心,安葬之地不僅山明水秀,冰棺更是價值不菲,謝雪生得漂亮,收拾干凈整齊后,安靜的躺在冰棺里,樣貌栩栩如生,竟像是睡著了一樣。大堂里擺開道場,謝天朗神情麻木的跪在中央。謝蘊幾人十分無奈,他們真不會哄人啊。謝崢讓他罵人可以,讓他哄人,還是算了吧。方恒作為舅母,向來又以男人自居,更加不會哄人了,只是,謝天朗作為凡人,一整天滴水未進,這樣下去身體肯定招架不住。院子外面悄悄溜進來幾個小小的身影。謝蘊錯愕,后又展開笑容,欣喜的迎了出去,看見前面清俊的人影,憋悶的心情總算得到緩解:“你怎么來了?”景然淺笑:“事情都在云州傳遍了,我又豈能不來,二姐……”景然頓了頓,惋惜道:“我去給她上柱香吧。”謝蘊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