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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需要靈藥,青城人盡皆知,若是讓謝七捷足先登……”王啟辰輕撫她的秀發(fā),眼神中充滿森森寒意,毫無一絲情緒的說道:“你放心,謝七到不了城主府。”李月蓮喜笑顏開,想了想,道:“對了,謝三還有一個兒子在青城,他若不聽話,你們可以找謝蒴,謝蒴不僅是謝雪的寶貝疙瘩,還是謝三的親生兒子,這一回兩個兒子擺在面前,我看謝三老爺怎么選。”“哈哈哈哈———”王啟辰大笑起來,抱著愛妾滾去床上:“好月蓮,你可真是我的賢內(nèi)助啊......”“咯咯咯咯。”紗帳里傳出一陣嬌笑,緊接著便是低低的喘息聲。謝蘊此時悠閑自在,老婆孩子陪著,日子過的非常愜意,若非還有賺錢的煩惱,他真想不起城主來。他這人向來隨心所欲,上輩子如此,這輩子也是如此,無論末世前,還是末世后,哪怕生活在基地的監(jiān)控中,他照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因此,他會任性的幫助謝三爺激發(fā)天賦,他對引導液,雖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他不知道引導液的重要嗎?肯定不會,盡管這種藥劑對于多數(shù)人而言一文不值,但在有需要的人眼中,那就是無價之寶,更何況,世家貴族那么多,誰也不敢保證自家就沒有一個不能修煉的孩子,然而,謝蘊依然任性的做了。并非他張狂、不謹慎,也不是他沒有考慮妻兒的安全,而是,謝蘊以為,只要景然身體恢復,只要他天賦得到提升,當景然不需要治療,當他不需要高級基因液,當他們的身體不存在隱患,這時候他們已經(jīng)可以走出臺面。他的秘密太多,真要那么小心謹慎,時時刻刻隱藏,這輩子除非他真正修煉到頂峰,否則,根本不會有放心的時候,修者本就是與天爭斗,躲在暗處隱忍一時還行,一輩子這樣,他和景然無所謂,但是孩子們呢,他可不想養(yǎng)成孩子們一身弱氣。再說了,他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人。謹慎并非一味的隱藏,保護家人也并非必須低調(diào),適時他可以拿出一些東西,他有本事,有能耐,這就是一種最好的震懾。況且,秘密多了,總有粗心大意的時候,除非他們不和外人來往,否則,隱隱藏藏反而容易引起旁人窺視,還不如大大方方展露出來,只要保住最重要的秘密即可。謹慎是一種手段,是一種提醒,是一種態(tài)度,而不是膽小怕事,只要運作得好,就算展露出一些東西,他也只會獲得更大的利益。“公子。”謝安前來稟告。謝蘊頷首:“情況如何?”謝安道:“小的已經(jīng)打聽過,城主確實四處求藥,世家表示大力支持,不過,小的不敢深入打聽,城主府戒備森嚴,里里外外侍衛(wèi)把守,并且,想要見到城主必須經(jīng)過嚴密檢查,運氣好多則十天半月,少則三五天便能等到傳喚,運氣不好,一年半載也見不到人,另外……”謝安思索了下,又道:“小的聽說,城主四處求藥,常年不在府內(nèi),因此,這些年城主對青城的掌控略有放松,世家仿佛樂見其成。”謝蘊頓時明白了,他要是大刺刺的前去獻藥,可不就撞在世家貴族的槍口上嗎,并且,城主在不在府內(nèi)都難說,在還好,他也算有了庇護,城主不在,世家貴族只要得到消息,不管事情是真是假,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他,同時,倘若事情是真,世家肯定會搶了藥劑獻寶,別看他們此時不想城主治好孫子,但若獻寶的人換成他們,這些人只會巴不得。謝蘊皺眉問道:“你就沒有打聽清楚城主現(xiàn)在何處嗎?”謝安苦著臉道:“怎么沒有打聽,人家侍衛(wèi)不搭理我,而且我總覺得,城主府周圍除我之外,還有很多人打探消息,有些人行動隱秘,有些人和我一樣,回來的時候,我還被人盯了一會兒。”謝蘊沉聲道:“可有露出痕跡。”謝安搖頭笑道:“城主府周圍很熱鬧,打探消息的人,沒有幾十也有上百,誰能盯得過來,我猜是城主府的暗衛(wèi),盯人的視線很快沒了。”謝蘊點了點頭,沒將事情放在心上,轉(zhuǎn)而嫌棄的看了謝安一眼,道:“去叫李琪過來。”李琪天賦不錯,修為也不錯,總不能一直帶孩子。謝安錯愕,公子這是要干嘛。謝蘊很快用事實證明告訴他,雙兒在外面打聽事情,比一個男人更方便,正如上輩子的女士優(yōu)先,這個世界的男人,見到雙兒特別是長相還算漂亮的雙兒,總會多幾分忍讓。李琪覺得好羞恥,公子竟讓他出賣色相,不過,一回生,二回熟,第三次來到城主府外,他就表現(xiàn)的淡定起來。雙兒跟侍衛(wèi)搭話,侍衛(wèi)盡管還是啥也不說,但至少沒有繼續(xù)冷著臉。“喂,你都在這幾天了,打聽什么呢?”有人好奇的問道。李琪羞恥的笑了笑,裝作鄉(xiāng)巴佬的模樣,一臉得意的說道:“我家少爺要給城主獻寶。”“是嗎,是嗎?什么寶貝,我家老爺也要給城主獻寶,可惜等了半個月,仍然沒有消息傳來,也不知城主在不在府中。”李琪蹙著眉頭道:“就是啊,城主在不在府中,怎么也不說一聲,我們心里也好有個底!”路人嗤笑:“你傻了,這事哪能透露,城主的行蹤就是要神秘才能顯得高深莫測,旁人才不敢打主意,要不然,趁著城主不在......噓,我告訴你啊,城主有個兒子,就是別人趁他不在的時候綁走,我聽說,城主后來無論去哪,從不泄漏行蹤,不少人想要偷偷算計,結(jié)果全部踢到鐵板,咱們城主啊,最喜歡搞這種出乎意料的事情。”李琪抿嘴笑了笑,這事他早就知道,不過,城主不在府里,還真是個麻煩事。路人笑道:“不過你也別著急,再過一個多月就是小城主生辰,城主肯定會回來,咱們這些人,都是提前過來打點,要不然,等到小城主過壽,輪都輪不到咱們。”李琪若有所思,他就說呢,難怪最近幾天打聽消息的人越來越多,并且仿佛都是圍著小城主的喜好轉(zhuǎn)。謝蘊知道消息后,只讓李琪繼續(xù)盯著,城主回來再跟他匯報,反正他現(xiàn)在不著急,老婆的身體還有一次治療沒完成,他的基因液也沒有開始服用,另外還有凡靈草的種子要研究。他要忙的事情還多著,哪有心情時刻盯住城主府,總歸東西在他手里,他掌握著主動權(quán),只要城主回來,他有把握立刻讓城主前來相見。然而,謝蘊千算萬算沒算到,他忘記了一句古話,計劃不如變化快。“公子,公子,不好了————”李琪前去打聽消息的第七天,一臉驚慌失措的跑回來:“公子,我今日看到三老爺,還有三少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