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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蘊心里有些得意,面上卻一片和藹,轉(zhuǎn)頭對杜晨叮囑道:“等你修為穩(wěn)固,內(nèi)息運行流暢,便可以服用基因液,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初級基因液并不能徹底改善你的天賦,只能讓你的資質(zhì)略有提升。”杜晨連連點頭,激動道:“謝公子,我能從凡人變成武者,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若非公子恩德,我與齊哥恐怕早已天人相隔,種種恩情,無以回報,謝公子若是不棄,便讓齊哥入你門下吧。”謝蘊挑挑眉梢,轉(zhuǎn)頭看向暮齊,他只是一名四星武者,暮齊真愿入他門下?門人同等與一種依附關(guān)系,屬于上下級,雖不是謝安這樣賣身的下人,但也相差不了多少,兩者之間同樣是主從關(guān)系。暮齊淡淡點頭,這是他和阿晨,早就商議好的決定,謝公子先是對他有救命之恩,再對阿晨有再造之情,這樣的恩德,他們這輩子恐怕也還不清,更何況,阿晨若想提升修為,還得繼續(xù)依靠謝公子,既然如此......暮齊深思熟慮之后,他以為謝公子既然有這份本事,將來必定不是池中之物,他們先是欠下恩情,現(xiàn)在又有求于人,那還不如干脆投靠與他,這樣的關(guān)系比起雇傭更加穩(wěn)固,也比所謂的報恩更有誠意。謝蘊緩緩笑開,這次并沒有矯情的推拒,點頭道:“好。”暮齊拱手行禮,立刻改了稱呼:“公子。”杜晨也跟著改了稱呼,淺淺笑道:“公子。”謝蘊心里比較滿意,淡淡道:“無需客氣,往后還和從前一樣,家中并無多少瑣事,杜晨幫忙照看兩位少爺,暮齊你則照舊負責(zé)家中安全。”暮齊卻道:“公子,在下以為,提升修為閉門造車并非上策,公子理應(yīng)適當出門歷練,唯有戰(zhàn)斗才是晉階的最佳途徑。”謝蘊愣住了,這人才剛剛投靠,怎么就變得多話起來。不過謝蘊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有些笑不出來了,暮齊身份轉(zhuǎn)變后,對他這位公子的修為非常在意,竟比謝蘊自己還要重視幾分。次日一早,暮齊便把謝蘊拉著去了野外,名其名曰,歷練。暮齊很有分寸,只帶他去一些危險性低的地方,然后引來靈獸,盡職盡責(zé)指點謝蘊怎樣戰(zhàn)斗。謝蘊簡直想要罵娘了,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弱項,他的戰(zhàn)斗力并不強,每次之所以能夠獲勝,那是因為他有精神力作弊,只是,這種作弊手段,一旦達到武魂境界,便不會起到任何作用。武魂是修士的一個重要門檻,只有修為達到武魂,才能產(chǎn)生神識,神識與精神力之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因此,盡管謝蘊很想罵娘,戰(zhàn)斗的時候他仍然非常用心,有暮齊在一旁看著,他也不用擔(dān)心生命危險,謝蘊相信,他的安危暮齊肯定比他更緊張。謝蘊拋棄異能不用,干脆只用武力戰(zhàn)斗,直到這時他才真正深刻感受到,他的武力值真心不高,畢竟,上輩子哪怕身在末世,他也只是研究人員,戰(zhàn)斗的時候少之又少,若是沒有異能加持,戰(zhàn)斗起來他很吃虧。卻不知,暮齊心里是震驚的,公子戰(zhàn)斗力確實不高,然而,持久力卻非常之強,同階戰(zhàn)斗,他敢說公子不會遇上敵手。連續(xù)三日,謝蘊早出晚歸,每日總是累了精疲力盡才回來,不過,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戰(zhàn)斗過后,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息變得更加凝實,修為也有了小幅度的提升,要知道,他這樣的天賦,在沒有使用藥劑的情況下,修為能在短短幾天之內(nèi)有所增長,這已經(jīng)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又是一天上午,眾人剛剛用過早飯,謝蘊、暮齊、還沒來得及出門。謝安急匆匆過來稟告:“公子、三姑爺過來探望你了。”謝蘊微微一愣,轉(zhuǎn)頭看向景然,笑道:“你同我一起前去見客。”景然抿嘴淺笑,道:“好。”夫夫倆相攜而出,一個輕靈飄逸,一個豐神俊朗,好一對天造地設(shè)的佳兒雙婿。司逸此時正在藥田,欣喜的看著這一園靈藥,只是,當他聽見腳步聲,回過頭來,立即震驚眼睛都快要凸出來。“這......這是弟夫.......”謝蘊笑道:“姐夫。”景然頷首淺笑,道:“姐夫。”司逸不可置信,過了半響才回過神來,聽見景然對他的稱呼,心里瞬間便明白了,這人肯定是弟夫無疑,以訛傳訛真是害死人,司逸突然想起,實際上,他們誰都沒有見過弟夫的真實容貌,連忙說道:“我失態(tài)了,你們別見怪,我這還是頭一次看見弟夫的容貌,七弟好福氣。”謝蘊得意的笑了起來,道:“那是當然,我的福氣向來都很不錯。”景然嗔他一眼,轉(zhuǎn)頭看向司逸,淺淺笑道:“姐夫難得來家一趟,快請屋里坐吧,今日便留在家中用飯可好?”司逸搖頭,婉拒道:“弟夫不必麻煩,我那還有事忙,下次等兩個侄兒百日,咱們再擺酒痛飲,對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七弟、弟夫,還請收下。”司逸拿出一個匣子遞給他們。謝蘊看了景然一眼,示意他將匣子收起來,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司逸,笑道:“姐夫來便是了,還帶什么禮。”司逸滿含歉意的說道:“我是孩子姑父,近段時日由于家里頻頻出事,至今我還沒有見過他們,說起來這是我的不是,兩個侄兒現(xiàn)在何處,快帶我去看看他們。”幾人一起去了嬰兒房,兩個小家伙正被杜晨逗著玩,小手不停的抓呀抓,想要杜晨手里的撥浪鼓。“公子、景公子。”杜晨看見他們來了,連忙起身相迎。謝蘊道:“你忙你的,我們看看就走。”他知道,姐夫既然說家中事忙,肯定不會久留,這次若非有事尋他,只怕也抽不出時間過來。司逸抱起孩子逗他們玩,謝博非常自來熟,誰抱他都笑,謝殊就不行了,只要看見父親和爹爹的身影,立馬誰都不要了。司逸抱著孩子玩了一會兒,謝蘊邀請他前往花廳。李琪很快給他們備好茶水,司逸從懷里掏出一張鑲金的請?zhí)溃骸斑@是展翅高鵬的邀請函,三日后會有一場拍賣會,我想七弟肯定有興趣,于是便給你送過來了。”“拍賣會?”謝蘊眼神一閃,確實來了興致。司逸道:“拍賣會是會展家的產(chǎn)業(yè),這次種植靈田,我準備與展大公子合作,正巧他是拍賣會的主辦人,我便要了幾張邀請函。”謝蘊道:“展大公子。”司逸笑了起來,很佩服七弟的敏銳,一下就抓住重點,笑道:“確實是展大公子,我們的合作與展家無關(guān)。”謝蘊點了點頭,他也覺得這樣的合作方式,確實比尋找某個世家更安全。“另外,上次你給的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