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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痛起來,銀票還沒在他懷里焐熱呢,又要撒出去了。謝蘊瞥他一眼:“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房里還有幾瓶藥劑,明日你也拿去賣了,放心,少爺我不缺這點錢。”謝安撇了撇嘴,少爺現在是不缺錢,但是以后缺啊,誰知道少爺什么時候又要補貼別人,想起明日少爺要去赴宴,謝安心里就忍不住擔心,他怕少爺被人擠兌幾句,又會開始犯糊涂。很顯然,他的擔心是多余的。次日一早,東院那邊就派了人來,提醒謝蘊別忘了時辰。謝老爺子擺宴,其實也就是招待三少爺的兩位同學,據說,這兩人很有背景,還和云州有點關系,這次前來謝府做客,其一是為了拉關系,其二則是為了一單生意,謝老子對此非常重視,之所以今日才宴客,想必是生意談妥了。謝蘊來到東院,大廳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你是......七弟......”四少爺很不確定的問道,他是所有少爺中,唯一和謝蘊說得上話的人,整個謝家除了謝蒴之外,謝荀的身份最高,他是大房獨子,如果說謝蒴是謝家培養出的天才,那么謝荀就是謝家培養出的下一代家主。謝蘊拱手行禮:“四哥。”“你是七弟......這不可能......”謝崢不可置信的驚叫出聲,那個該死胖子,怎么可能瘦下來,從前想盡辦法都不管用,如今......謝崢狠狠地瞪了謝蘊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七弟這次閉關,看樣子收獲不小,前幾日母親給的銀子沒白花。”謝蘊挑眉,這種挑撥一點也不高明,淡淡道:“略有所得。”謝崢臉色一沉,道:“怎么沒把弟夫帶出來,我們這些兄弟,還沒和弟夫見過面,哪日若是遇上,沖撞了可不好。”謝蘊勾唇一笑:“五哥有心了,我媳婦懷有身孕,不宜四處走動,五哥若想給他見面禮,送去我院子得了,小弟在此謝過,五哥的心意,小弟心領。”“你......”謝崢怒不可遏,冷冷道:“七弟自殺了一次,嘴皮子變利索了,你要是早有這份能耐,李小姐怕是不會攀高枝兒。”謝蘊不屑地撇撇嘴:“假仙一個,誰稀罕誰要,原還以為她冰清玉潔,誰知不過是個女表子,幸好已經退婚了,這樣的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可不要,保不準哪天就帶了綠帽子。”謝崢冷笑:“可不就帶了綠帽子,七弟好福氣。”謝崢這是意有所指,李月蓮和王少爺搞在一起,正是給謝蘊帶了綠帽子。謝蘊毫不在意,反而笑了起來,感動道:“還是五哥懂我,這種女人不安份,退婚退得好。”謝蘊才不會跟他生氣,換了原主或許的羞愧難當,但是對于謝蘊而言,五哥說得越難聽,李月蓮的名聲越壞,李家若是找人算賬,五哥肯定跑不了,至于他自己,反正早就和李家結仇,多一出事不多,少一出事不少。謝崢臉色一變,明顯知道了謝蘊的用意,目光如刀看過來,憤恨道:“七弟好心思。”謝蘊拱手:“過獎。”這一席對話,看的周圍人大感驚訝,七弟什么時候變得這樣牙尖嘴利。謝荀這時才發現,謝蘊晉階了,仔細一看,心里更為驚訝,吃驚道:“七弟......你現在是八星武徒?”連晉兩階這樣的情況并不少見,但是,這事發生在謝蘊身上,就有一些奇怪了,幾年前謝蘊便開始準備晉階,幾年后,他仍然停留在六星武徒巔峰,作為一個天賦極差的人,謝家人心知肚明,謝蘊想要跨過那道門檻非常艱難,誰知人家冷不伶仃的,不聲不響就連晉兩階。謝蘊笑了笑,謙虛道:“僥幸而已。”謝崢的臉色更難看了,雙眼難掩嫉恨之色,七弟這樣的廢物,都能晉階到八星武徒,不知道又浪費了多少資源,若是換成他......不過他也明白,謝雪不可能看重他,小時候,謝崢仗著親娘受寵,沒少為難這對姐弟,如今謝雪嫁得好,沒來踩他一腳就不錯了,哪里還會扶持他,然而,明白歸明白,他心里還是很不服氣,一個廢物而已,憑什么占用那么多資源。“我也想要僥幸一次,七弟當真好運氣。”謝崢這話挑撥成功,除了謝荀之外,幾乎所有的謝家子弟臉上全部露出嫉妒的神色,在他們的心里,謝蘊能夠晉階肯定又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這樣一個廢物,憑什么浪費好東西。可是,他們也不想想,謝蘊的資源,大半給了三哥,小半給了李月蓮,退婚后就連銀子都所剩無幾,單靠白玉給的五萬兩銀票,又能買到什么珍貴的藥劑,人心一旦嫉妒起來,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會考慮事情的真偽。謝蘊面不改色,風淡云輕地說道:“想通了而已,水到渠成便晉階了。”一句話,打消了周圍人的嫉妒,他們的臉上不約而同露出憐憫之色,難怪謝蘊變得不一樣了。眾人這時才想起,謝蘊也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聽說前段時間他還自殺過一次,三夫人更是給他娶了一個奇丑無比的妻子,遭遇到這樣打擊,想通了似乎也情有可原,武者晉階,有時候一場頓悟,都能連連突破,七弟想通了事情心境澄明,連續突破兩階很正常,并沒有什么好奇怪的。然而,走在門口的三夫人,卻被謝蘊的一席話氣歪了脖子,這個該死的不孝子,他是什么意思,怨恨自己虧待了他,覺得受到了委屈,所以想通了嗎?白玉氣得臉色扭曲,要不是場合不對,她肯定要破口大罵。旁邊人卻是恍然大悟,白玉偏心也不是一天兩天,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七弟自殺過一回,轉性了。謝蒴立在門口,臉色也有一些掛不住,斥道:“七弟,慎言,你所謂的想通,便是頂撞母親,不為人子嗎?”謝蘊來了脾氣,好大一頂帽子,冷笑道:“三哥好沒道理,李月蓮不安于室,不堪為良配,我想通又怎么了,從前只當養了白眼狼,礙著三哥什么事,竟拿母親來壓我。”謝蒴氣得漲紅了臉,謝蘊性情大變,又對母親不敬,他說自己想通了,可不就是指責母親的嗎,此時卻來跟他狡辯,果然和母親說的一樣,簡直就是一個不孝子。“謝三兄弟,這位就是你弟弟?”胡邦志見他臉色不好,連忙打起圓場。謝蒴面色一緩,尷尬道:“愚弟頑劣,兩位見笑了。”胡邦志笑道:“不礙事,我家弟弟也很頑劣,長大就好了。”謝蒴瞪了謝蘊一眼,擺出兄長的架勢,沉痛道:“他就是個不成器的,你也別為他說好話,馬上就要當爹的人了,還是這樣不懂事,唉!我是管不了他了。”龐中威道:“謝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