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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一片赤誠,“我昨天做的不對,我當(dāng)時看到你真的很……妖媚惑人、色若春花,我沒把持住。”這話落到顏靡的耳朵里就是:你太可口了,香噴噴的氣味還一直往我的鼻子里鉆,我真的把持不住啊!你就是天底下最美味的菜,任何人都無法抵擋你的美麗。顏靡心里喜滋滋的,臉上依舊是烏云密布,不肯給刑律修好臉色看。老實說,對于顏靡小妖精來說,能把刑律修這樣一個清心寡欲的正道男人蠱惑得忘記一切,耽于美色和rou、欲,他的心里是很有成就感的。顏靡想,他一定是最厲害的一朵迷情花,連刑律修都逃脫不過他的魅力。若是有人想與他一較高下,就得去把佛中的大師給蠱惑地進(jìn)入凡塵才行。要不然,其他人哪里比得上自己,根本連與自己都的資格都沒有!顏靡越想越得意,沒忍住繃住嚴(yán)肅的臉,對著刑律修綻開了笑顏。既然威嚴(yán)的架勢已經(jīng)崩了,顏靡干脆放飛自我,對著刑律修頤指氣使,“我渴了,你給我倒被花露過來。”“給。”,裝著花露的玉瓶就放在桌上,刑律修迅速給顏靡倒了一杯,端到顏靡的床邊。顏靡艱難地?fù)沃碜悠饋恚焉习肷砜吭诖仓稀n伱腋杏X自己的骨頭仿佛都要散架了,他怒目圓睜,瞪著刑律修,“沒看到我全身酸軟無力嗎,還不快點喂我喝!”刑律修乖乖地把把杯子遞到顏靡的嘴邊。顏靡喝了個夠本后,才吧咂著嘴下達(dá)下一條命令,“我感覺肩膀挺酸的,你給我捏捏。你最好輕一點,捏壞了我的骨頭,看我怎么整治你!”顏靡就跟個小壞包似的,一直刁難這刑律修,不讓他好過。顏靡本來就長得傾國傾城,他生氣的時候小臉微微漲紅,帶著幾分別致的蠱惑,讓人心神為之蕩漾。“你這是在給螞蟻按摩嗎?你這蜻蜓點水的架勢是想做什么,給我的衣服撣去灰塵嗎?”,顏靡眼尾微微上挑,丹鳳眼中透著幾分涼薄,看起來還真有股壞人的味道。刑律修稍稍加重了力道,溫聲詢問道:“怎么樣,這力道還行嗎?”面對顏靡,刑律修素來很有耐心。眼下刑律修犯了錯,做起事情就更加殷勤了。顏靡眼中光華流轉(zhuǎn),嘴角微挑,勾起一抹壞笑。他的語氣帶著幾分戲謔,“我說律修,你是不是昨晚累壞了,所以今天連給我捏個肩膀的力氣都沒了?你要是辛苦就直說,我會體諒你的。我是個大好人,不會讓老黃牛耕田耕到活活累死的。”刑律修:“……”早在顏靡露出這個熟悉的要搞事情的表情,刑律修心里就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但沒想到,顏靡這小壞包的嘴巴越來越毒了。“律修,你怎么不說話?”,見刑律修沉默以對,顏靡心里越發(fā)得意,變本加厲地挑釁。他抬起嫩白的小手,就往刑律修的身下探去,“律修,你該不會真的累壞了吧?來,讓我檢查檢查……”刑律修抓出了顏靡作亂的小手,不讓他碰到自己的身體。刑律修繃著臉,沉聲道:“別鬧了了,你正經(jīng)點,要不然我就只能先出去透透氣,讓你冷靜冷靜了。”刑律修終于也學(xué)會了反擊,這讓顏靡感到無比火大。昨天這人還在狠命地折騰自己,今天自己才整了他一會兒,這男人就敢跟自己對著干了!“呵,誰稀罕!”,顏靡不敢逼得太急,以免把刑律修真的逼走了。他又拉不下面子,只能色厲內(nèi)茬地放了一句狠話,然后從別的地方找回場子,“我感覺這屋子里的擺設(shè)還不錯,就是看久了看膩了。你給我去拿靈石削一個,就雕一朵跟我一樣可愛的小花好了。”刑律修并不擅長雕刻,顏靡這明擺著是要強(qiáng)人所難。刑律修毫無怨言,拿著靈石就開始雕刻。沒多久,他就成功報廢了許多靈石,腳下堆了一地的粉末。顏靡也沒真打算讓他雕出朵花來,看著這些報廢的下品靈石,顏靡還是有幾分心痛的。律修的賺錢能力不是特別的強(qiáng),偶爾出去歷練才能賺上一筆大的。對于揮霍成性的顏靡來說,這還是不怎么夠的。也因此,哪怕報廢的只是下品靈石,顏靡還是覺得有些惋惜。他擺擺手,饒過了刑律修,“行了,別弄了。再讓你弄下去,我都沒錢買天山雪水了。”刑律修一揮手,把滿地狼藉處理好后,主動地走到床邊坐著,給顏靡捏起了肩膀。刑律修主動討好,顏靡顯然十分受用,哼唧了兩聲就安然的享受起來了。沒多久,顏靡就靠在刑律修的肩膀上沉沉睡去,也顧不得要去折騰刑律修了。他恬靜的睡顏看起來十分乖巧,但一醒來就會露出狡黠的表情,想要將這世界鬧得天翻地覆。刑律修輕輕地把顏靡扶著讓他躺下,給他掖好被角才在床上開始打坐。房間里一片靜謐,溫馨無比。——-最近修仙界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被關(guān)押在鎮(zhèn)妖塔下的化神初期的大妖被人放出,一時間人心涌動,修仙界陷入了一陣恐慌之中。鎮(zhèn)妖塔中關(guān)押的一只烏鷹鳥妖,它的翅膀強(qiáng)壯有力,一扇便能輕而易舉地掀起一股颶風(fēng)。它長著尖利的牙齒,喜歡食rou。在萬年以前,這只大妖為禍人間,不少修士都遭了殃。后來,是上元宗的一位高手將他封印起來,后人就在封印上面修建了鎮(zhèn)妖塔,派人一直看守著。前不久,鎮(zhèn)妖塔中負(fù)責(zé)守衛(wèi)的弟子被一群修為高強(qiáng)的黑衣人襲殺,鎮(zhèn)妖塔的封印也被破壞掉了。那只大妖逃出了鎮(zhèn)妖塔,從此不知所蹤。陣法是靠吞噬大妖的修為來一直維持下去的,數(shù)萬年過去,大妖的實力早已大不如前,但它的殺傷力依舊不容小覷。化神期的修士估計揮揮手就能將大妖拍死,但元嬰巔峰就未必能打贏大妖了。畢竟對方實力再弱,修為也依舊沒有跌出化神期,底子是擺在那里的。“怎么辦,我聽說那只大妖以前就特別喜歡食用修為高強(qiáng)的修士的血rou來增強(qiáng)他的修為,現(xiàn)在它實力大降,正是需要恢復(fù)的時候,你說它會不會……”“那可是化神期的大妖,我們怎么能對抗它,要是遇上了就只有被吃掉的命了!”“別擔(dān)心,這件事影響太大,修仙界的幾位大能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那只大妖現(xiàn)在一直沒有出現(xiàn),可不就是擔(dān)心被那幾個常常出現(xiàn)在人前的化神高手給滅了嗎。”“希望能夠盡快抓住這只大妖,要不然還不知道接下來要死多少人呢……”與其他宗門一樣,元凝宗也是人心惶惶的。元凝宗的化神尊者常年在禁地閉關(guān),不問世事。不過真要出了什么大事,對方也是會出來救宗門于危難之間的。再加上元凝宗中法陣無數(shù),護(hù)宗大陣的威力也不容小覷,那只大妖想必也不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