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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靡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起一支眉筆,細細地在眉間勾勒,拖出一個妖嬈的弧度,讓他原本就出色的容顏更加妖冶。米元守在門口,等著刑律修等人上門。刑律修穿著紅色的喜服,萬年的冰山臉上是難得的柔和。刑律行和刑律修的朋友跟在刑律修的屁股后面,打趣著刑律修這個新郎官。米元笑瞇瞇地望著來人,開始各種刁難眾人,玩得可爽了。最后,米元還收了一筆開門錢,才慢悠悠地打開了門。米元出的那些古怪的題大多出自顏靡的手,他方才就在那里聽著聲音捂嘴偷笑。見門要開了,他趕緊把手放下,挺著腰背站在那里,掀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不論是刑律行還是那些好友,都探頭探腦地想看看刑律行這個神秘道侶到底長什么模樣。他們跟萬妖盟不太熟,顏靡又是個新來的妖,他們根本打聽不出多少消息。第一眼看到顏靡,這群人便都被震撼了。雖然對方是個男人,那那張臉堪稱修仙界的絕色,相比之下驚羽仙子的美貌便不夠看了。難怪清心寡欲入刑律修都淪陷了,長得這么勾人哪個男人抵得住誘惑啊?朋友妻不可戲,在驚艷和震撼中回神后,他們紛紛祝賀刑律修。顏靡與刑律修牽著手,一同走出了院子。隨后,顏靡跟刑律修踏著綁著紅色花球的飛劍前往慶事殿,身后跟著一對迎親隊伍,他們的飛劍上都綁著紅綢。慶事殿內(nèi)有很空曠的廣場,常常用來舉辦各種活動。刑律修跟顏靡兩人的雙修大典就在這里舉行。因為刑律修宗門內(nèi)最負盛名的天才之一,掌門和很多長老都前來參加他的雙修大典。刑律修跟顏靡穩(wěn)穩(wěn)地降落在高臺之上,轉(zhuǎn)過身相互對拜了一下,然后當著所有賓客的見證下同時念誓詞。念完誓詞后,他們各自弄出一滴血,劃出道侶契約。隨著具有天道約束力的契約陣發(fā)出一道白光,沒入雙方體內(nèi),刑律修和顏靡。正式結(jié)為道侶。儀式完畢后,宴會便正式開始。眾賓客把酒言歡,熱鬧非凡。刑律修的直系親屬并不多,因此掌門和地位比較高的長老都坐在一桌上。顏靡這邊來的人不多,胡媚來鎮(zhèn)場子,此外就是她帶過來撐場面的手下了。顏靡同為男子,并不在洞房里等候,而是一同招待賓客。顏靡在萬妖盟呆的時間太短,沒什么朋友,只能讓胡媚幫幫忙。要不然顏靡顯得孤立無援,有可能會被人看低。要知道從萬妖盟中出去與人修聯(lián)姻的妖精雖多,但有妖尊做臉的卻是屈指可數(shù)。日后不管誰想要對付他,也要好好掂量掂量。掌門喝了一口佳釀,臉上是那笑瞇瞇的和藹表情,“胡妖尊,你放心,我們?nèi)搜埠椭C共處許久了。我們無極宗也有不少跟妖修結(jié)為連理的修士,大伙兒都是一視同仁。我也仔細瞧過顏靡這孩子,他就是有些直率沖動,心底還是不錯的。我今兒就在這兒放話了,各位長老看在我跟胡妖尊的份上,多多擔待。”自己不成材的兒子被顏靡給狠狠地教訓了,掌門心情很糟,還不惜在這樣的重要場合表達自己對顏靡的不喜。在掌門的眼里,自己兒子也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是調(diào)皮了些,顏靡那樣戲弄他兒子未免太過分了。長老們個個都是人精,當即紛紛附和道,“這是當然,顏靡還小,不懂事。我們作為長輩的,怎么可能會計較。”顏靡臉上的笑容一僵,反應也十分迅速,“掌門太客氣了,完備受之有愧。雖然掌門素來是寬厚對待后輩,但晚輩還是希望掌門能夠嚴厲一些。無極宗的修煉氛圍極為不錯,顏靡必定會努力,不讓掌門、妖尊和各位長老失望。”顏靡這話也是話里藏刀,他諷刺掌門縱容自己的紈绔兒子搞風搞雨,并表示自己不屑成為他兒子那樣的人。好端端喜宴變得劍拔弩張,見顏靡受人修欺負,作為妖修的胡媚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她笑得花枝亂顫,“小輩的事就隨他們?nèi)グ桑麄冏詴月伞O裎覀冞@群老人家,還是好好修煉坐靠山吧,哈哈哈……”主桌上的氣氛十分奇妙,素來愛搞事情的二叔二嬸安靜如雞,就怕不小心被戰(zhàn)火波及。實際上,雙方也就拐彎抹角地斗了幾句,然后就莫名地息戰(zhàn)了。然而,這桌上戰(zhàn)火之外的人依舊覺得如坐針氈。---晚上,刑律修跟顏靡送走賓客后,一起回到了峰頭上的住處。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一個美好的夜晚?賓客都覺得挺遺憾的,因為修仙界的雙修大典并不包括鬧洞房這一項,讓他們少了一個看刑律修笑話的機會。月亮懸掛在天邊,淡淡的月華給萬物度上一層銀紗,美得如夢似幻。良辰美景美人俱全,若是不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未免辜負了這大好時光。然而,就是有人如此不解風情。顏靡脫掉衣服,只剩下褻衣褻褲。他率先爬進床,將被子扔到床尾,撐著腦袋朝刑律修嫵媚一笑。他雙腿微曲,交疊在一起,十分妖嬈。顏靡擺出的是典型的美人側(cè)臥姿勢,看起來十分誘惑。他的纖腰看起來不看一握,有些寬松衣服還隱隱的露出胸膛上一片雪白的肌膚。刑律修的面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早點休息。”說完,已經(jīng)寬衣的刑律修熄滅燭火,躺在顏靡的身邊,扯過床尾的被子給兩人蓋好,閉上了眼睛安靜睡覺。顏靡:“……”你特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顏靡一直對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壓根沒打算守三年寡。他就想著自己把刑律修迷得神魂顛倒,到時候什么時候雙修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結(jié)果,顏靡感覺自己的臉都被打腫了!顏靡不甘心,緩了幾秒把怒火壓下去后,才開始展開下一波攻勢。刑律修睡著睡著,許是感覺這姿勢不夠舒服,他默默的調(diào)整了一下,改為背對顏靡。天助我也!顏靡得意地勾唇,然后輕輕地挪到刑律修的身邊。顏靡貼上了刑律修的脊背,用手撐著腦袋輕輕湊到刑律修的耳邊:“律修,我睡不著。”修士夜間大多是打坐修煉,選擇睡眠的屈指可數(shù)。刑律修也很久沒有睡過覺了,十分不適應,因此也睡不著。“我也睡不著。”,刑律修那帶著磁性的低沉嗓音響起,十分迷人。刑律修的聲音十分鎮(zhèn)定,看不出什么破綻。實際上在顏靡的撩撥下,他早已心如擂鼓,耳根通紅了。黑暗中顏色不甚分明,顏靡也看不到刑律修的是不是害羞。于是,他抬起另外一只小手,輕輕地在刑律修的臉上撫摸,“律修,你的臉好燙。”聞言,臉頰通紅的刑律修身體一僵,“是,是嗎?”“律修,我現(xiàn)在感覺好無聊。我們要不要做點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