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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就算我想回你師父也不肯,你還是趁早放棄吧,我是不會(huì)跟你回去的。除非,”他突然一伸手挑起殷玄弋的下巴,桃花眼風(fēng)流多情,“你綁我回去呀。”殷玄弋被迫轉(zhuǎn)向他,眼睛定在他臉上,臉色如常道:“也并非不可。”葉遲一愣,他縮回手指,嘆息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這樣回話,還怎么愉快的開玩笑……”殷玄弋打斷他:“我認(rèn)真的。”葉遲把又想往他衣服里鉆的鬼娃娃揪出來拎在手上,嘀咕著想:“他難道還能猜出無極老祖收我為徒的事,這么一心一意跟著我要我回?zé)o界山?還是……知道我要去的地方?”他想到這里,嘴上道:“你即便跟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huì)改變主意的。”殷玄弋看著他卻不說話,葉遲一步竄到前面,衣行如火,瞬息就離了一射之地,飄渺間傳來聲音:“相公,我們就此別過罷。”殷玄弋面沉似水的站在原地,他抬手輕輕觸了觸胸口,安息木靜默無聲,過得一會(huì),他突然招劍而起,往葉遲離開的方向瞬息而去。葉遲并不意外他追來,因?yàn)樗麄円呀?jīng)一逃一追玩了無數(shù)次,有安息木當(dāng)定位雷達(dá),他插翅也飛不走。葉遲憂傷的嘆了一口氣,側(cè)頭無精打采的對殷玄弋說:“你教教我御劍的法訣唄。”殷玄弋依然道:“你與我回?zé)o界山,我自然教你。”葉遲又嘆一口氣:“不教拉倒。”老祖教大不教小,御劍這種芝麻大點(diǎn)的小法術(shù)入不了他的法眼。又半日,兩人忽然行至一處十里桃丘,此時(shí)正是桃子成熟的季節(jié),枝葉碧翠間一團(tuán)團(tuán)鮮紅的桃子綴滿枝頭,迎風(fēng)聞著清香襲人。葉遲大喜,猴兒似的躥上樹枝,伸手就摘,還不忘喊殷玄弋:“過來接桃子。”說完把摘下的一個(gè)大紅桃子扔給他。殷玄弋接在手里,卻道:“這桃林想必有主,不問自取……”葉遲朝他砸桃子:“這么大一片林子,吃的完嗎,我就摘兩個(gè)傷不了根本,大不了見到主人給錢不就完了,最煩你們這種道貌岸然的君子了!”殷玄弋接住他扔來的桃子,還是沒忍住:“若人人像你這樣,誰看見了都摘兩個(gè),豈不是亂了套了。”葉遲終于被他惹毛:“哎你煩死人了,少廢話,再多嘴我就強(qiáng)吻你!”殷玄弋耳垂微微見紅,他唇線一繃,似乎是氣急:“不可理喻。”自去一邊坐下,不再搭理他。葉遲哼了一聲:“我自有幫手。”他手指一動(dòng)召出不語,道一聲,“出來。”岑息立刻現(xiàn)身:“主人。”葉遲把手里的桃子扔給他:“幫我拿著。”岑息抱著不語接住桃子,尚不明狀況,懵懂道:“好的。”葉遲坐在枝端沖殷玄弋笑了笑:“我早跟你說過,我跟你們不是同一路人,你要是看不慣,走好了。”殷玄弋耳尖紅暈未褪,卻是不答,只在桃樹下靜坐,衣襟上還擺著葉遲扔給他的兩個(gè)桃子,他與兩個(gè)臉蛋通紅的桃子面面相覷一陣,卻在葉遲看不見的地方極淺的笑了笑。葉遲在桃林間上躥下跳,岑息飄在空中跟著他,不一會(huì)懷里就抱滿了圓滾滾的桃子,他好奇道:“主人,摘這么多桃子做什么?”葉遲偷偷看了一眼殷玄弋,見他坐姿端正,心無旁騖的樣子,郁悶道:“他竟然忍得住,我一路作妖這么久,他看不出來我在趕他走嗎?”岑息奇怪道:“為什么要趕殷公子走?”葉遲又往他懷里塞了個(gè)大桃子:“我要去的地方不適合他,要做的事也不適合他,他就應(yīng)該高高在上的看著我們這幫蕓蕓眾生,不應(yīng)該讓那些事污了他的手。”岑息一臉懵懂,他與一心只想往葉遲懷里鉆的鬼娃娃對視一眼,鬼娃娃留了個(gè)圓滾滾的后腦勺給他。殷玄弋似乎心有所感,忽然往葉遲看過來,葉遲皺了皺眉,他卻已轉(zhuǎn)回了視線。葉遲微瞇起眼睛,心道:“難道他真的知道了我要去的地方?”他忽然把鬼娃娃從懷里拎出來,一把塞進(jìn)岑息懷中的桃子堆里,吩咐一句:“別讓它亂跑,在這等我。”身形一掠已到了殷玄弋所坐的樹端。葉遲在枝葉間喊他:“殷初。”殷玄弋抬起頭來,就見一片火紅的顏色往他落下,他下意識的伸手,正好接住撲下來的葉遲,接了個(gè)滿懷。葉遲一手掛上他脖子,另一手挑起他的下巴,嬉笑道:“哎呀這哪家的公子,生的賊俊了,讓大爺我香一個(gè)。”殷玄弋剛褪色的耳尖倏忽又紅了起來,眉心微蹙,張口正要說話,葉遲忽然一伸手,十分趁手的塞了個(gè)桃子到他嘴里,吃了一嘴的細(xì)絨小毛。葉遲jian計(jì)得逞,捧腹大笑起來,他笑得打跌,衣襟抖動(dòng)間白皙的胸口若隱若現(xiàn),殷玄弋沉下臉來,扔掉被塞到口中的桃子,忽然捏住他的手腕,葉遲剛“誒”了一聲,就被殷玄弋翻身壓到了桃樹下。他笑容未收,尚不解風(fēng)情,張口就是一句:“公子不要啊,你再這樣人家可就喊人了。”臉上嬌羞的恰到好處,一雙眼睛總是含情,看人帶春。殷玄弋眉心蹙的更緊,他忽然沉聲道:“你總是這樣嗎。”葉遲見他眸色越來越深,像沉入水底的黑石頭,他心中不輕不重的一跳,訕訕道:“其實(shí)也不是……”殷玄弋追根究底:“也不是什么?”葉遲頭疼道:“也不是……算了,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去哪,所以一直跟著我?”殷玄弋重重捏了捏他的手腕,葉遲疼得眼角一跳,只聽殷玄弋重復(fù)道:“也不是什么?”葉遲莫名覺得有點(diǎn)危險(xiǎn),而且他尚被殷玄弋壓在身下,姿勢對他十分不利,剛才一推一壓間他風(fēng)sao的衣服早遮不住胸口,裸|露出大片的胸膛,葉遲腦中不合時(shí)宜的反應(yīng)出一個(gè)詞來——情|色。他不自在的動(dòng)了動(dòng)手腕,殷玄弋以為他要掙脫,握得更緊,直接把他兩只手扣到了地面細(xì)草間。葉遲腦中“嗡”的一聲,剛反應(yīng)出一個(gè)“要死”,就見殷玄弋眼色沉到了底:“你不想我碰你?”“啊?”葉遲被他一問問的莫名其妙,而且這怎么聽都十分引人遐想,他不穩(wěn)定的雙商終于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出:“你不會(huì)想上我吧?”……殷玄弋:“……”葉遲:“……”他是不是問的太直接了?于是他清咳一聲,換了個(gè)說法:“你想跟我困覺?”他自認(rèn)為這次含蓄的十分有水平,殷玄弋耳尖紅的透亮,因?yàn)榇诡^的關(guān)系被滑落的長發(fā)所掩蓋,他聲音喑啞,一字一句道:“葉遲,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葉遲不說話,十分作死的曲腿,輕輕蹭了蹭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