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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容容乖,沒事,”鄭揚聳動著腰往里頂,“舅舅和哥哥都不會傷到你,別怕。”上次被他們雙龍,容容哭得那么慘,xiaoxue還是一點傷都沒有。這小家伙天賦異稟,再狠一點玩也受得住。蘇羽容被兩根大roubang一前一后頂著花心,哭聲都斷斷續續的。兩根roubang根本不給他緩和的時間,一根退開另一個立刻狠狠頂到花心上。那片嫩rou麻木得快要沒知覺了,縮在深處可憐地瑟瑟發抖。“小sao貨裝什么裝?”蘇越江和鄭揚暗中較勁誰cao得深,每一下都狠得像是要把他腸子捅穿了,“兩根大roubang是不是cao得你很爽?sao屁眼里全他媽是yin水,流得比女人還多。真他媽想cao得你懷孕。”蘇羽容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大著肚子的模樣,害怕地搖頭:“不要……不要懷孕……不要……”鄭揚咬著他的耳垂輕聲說:“容容,舅舅想看你懷孕,想看你生寶寶。你想懷舅舅的還是哥哥的,嗯?”“都不要……嗚嗚……不要懷孕……”蘇羽容下意識地收縮含了兩根大roubang的后xue,委屈地哭訴,“變態……你們變……嗯啊……嗚……”兩道guntang的jingye一起射在了他的花心上,蘇羽容哭著尖叫出聲,射出來第二次jingye。他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了,慢慢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趴跪在了床上,小腹下墊著疊起的被子。這個動作讓臀部高高翹起,排不出去的jingye堆在肚子里,鼓鼓的有點難受。鄭揚輕輕撫摸著他的屁股:“容容,醒了嗎?”蘇羽容軟綿綿地點點頭,也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識有多久了。鄭揚壓在他身上,把硬起來的yinjing再一次捅進了那個灌滿jingye的小rouxue里。兩個男人不再急著射在他里面,抽插一會兒覺得自己差不多了就換人來。蘇羽容不知道自己被cao射了多少回,他最后哭都哭不出來了,迷迷糊糊地被cao得射出尿來。這才被放過,終于能趴在床上睡了一小會兒。夢里他被兩只大怪物撲到了在了地上,獠牙撕裂了他的衣服,扎人的硬毛戳在細嫩的肌膚上。第十章在宿舍勾引處男同學,穿蕾絲丁字褲搖晃屁股,徹底被cao開(彩蛋:新的一天,從被舍友caoxue開始下午快要上學時,蘇羽容還是被迫穿上了一套yin蕩的蕾絲內衣。丁字褲后面只有一根很細的帶子,什么都遮不住。蘇越江看著時間還早,在他穿上校服褲子前又把他按在墻上來了一回。蘇羽容來到到學校時臉上的潮紅還沒完全褪去,雙目無神地坐在教室里發呆。周老師走進了教室:“蘇羽容,門出來一下。”蘇羽容屁股還疼著,磨磨唧唧地出了教室門,心虛地開始害怕周老師會對他做點什么。周老師卻沒帶他去辦公室,在走廊里淡淡地說:“我和教務處談過了,讓你去跟著高二上一周課,適應得了期末就跟著高二一起升高三。”蘇羽容眼睛“噌”地亮起來,驚喜得手足無措:“謝……謝謝老師!”周老師扶了扶眼鏡哭笑不得:“行了,去高二六班張老師那里領套教材先用著。覺得很累跟不上的話,隨時回來。”蘇羽容歡喜地“嗯嗯”兩聲,小兔子似的一溜煙跑去四樓的高二老師辦公室了。高二年級的周日下午,和高一教室一樣忙得雞飛狗跳。張老師把蘇羽容領進教室,敲著桌子介紹這個來聽課的小學弟,安排他坐下。蘇羽容坐在一個靠走廊的位置。張老師剛走,周末作業又被扔得滿天飛了。一個小貓一樣的綠眼睛男孩忽然向蘇羽容沖過來,單手撐著蘇羽容的課桌漂亮地躍起,從蘇羽容同桌的桌子上抓起大把試卷,急切地喊:“陸思遠!快把物理試卷都借我抄抄!”同桌是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生,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有點傻氣,愣愣地看了綠眼睛三秒鐘,驚愕地問:“陶節你怎么也沒寫作業?”叫陶節的綠眼睛男孩抱著那一大摞試卷急火火地挑著自己用的:“我有事兒忘了,咱這周物理作業一共幾張試卷???”陸思遠為難地指著那一摞說:“十二張,你都拿走了。”陶節漂亮得像油畫的臉,出現了崩潰的裂痕,顫抖著問:“今天晚自習的值班……值班老師……不是徐老鬼吧?”陸思遠艱難地點點頭:“就是……徐老鬼,他剛才過來說,晚上要檢查周末作業。”陶節崩潰地蹲在地上:“我要請假,我肚子疼,我我我明天再來上課。”蘇羽容不忍地看著地上那可憐兮兮的一團,小心翼翼地說:“我……我幫你抄吧。”陶節抬頭看著他,那雙喜出望外的綠眼睛閃著亮晶晶的光,跟小貓見了魚一樣。蘇羽容有個沒什么用處的特長,他會模仿別人的字。雖然還學不到去銀行冒充簽名的程度,但糊弄一下老師綽綽有余了。“小學弟別害怕,”陶節坐在前排同學的課桌上,吊兒郎當地晃著小腿。他嘴里叼著一根草莓卷,姿勢十分的老煙槍,“在這一片兒上,哥罩著你。”蘇羽容默默抄著試卷,努力模仿陶節那狗爬一樣的字體。陶節長得特別漂亮,漂亮到了走在校園里小姑娘都會尖叫“洋娃娃”的程度。可他非要擺出一副“爺是流氓地痞黃金鏈子大手表”的臭屁土鱉樣,蘇羽容看著看著,忍不住抿著嘴想笑。來高二聽課的第一天,蘇羽容和臭屁老大哥結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誼。陸思遠和陶節住一間宿舍,陶節只在學校午睡,每天晚自習下課后都有人接他回家。蘇羽容在再三確認自己能跟上高二進度之后,被安排到了那間宿舍的空房里。宿舍是四人間,還留在一張空床堆放雜物。蘇羽容晚上穿著校服鉆進了被子里才敢脫衣服,羞恥地幾下把那套yin蕩內衣扯下來,這才松了口氣。陸思遠睡在他下鋪,抱著教材在小聲背單詞。蘇羽容小心翼翼地在被窩里拆開塑料袋拿出一條正常的內褲,屈起膝蓋準備換上,卻不小心把什么東西蹬下了床。陸思遠正如癡如醉地背單詞,不防一條大紅色的東西掉在了他的書上。陸思遠愣愣地拿起那件東西。是條紅蕾絲的女式內褲,后面只有一條帶子,沾著可疑的腥味液體。一心撲在學習上的好少年只在內衣店里見過這種東西,被沖擊得腦子都不好使了。眼鏡滑到了鼻梁上,他還捏著那條內褲在發愣。蘇羽容腦中“轟”地一聲,趴在床沿同樣不知所措地看著被陸思遠捏在手里的內褲。陸思遠是個好孩子。雖然臉紅得滴血,雖然手指都在發顫,雖然寬松的校服褲子已經被頂出了小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