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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抱歉!我我我把這個機會給了宋真。”“……”溫云澤吃驚,面對這么一個好機會,竟然會有人推給另一個人,前途與他周渡而言,當真已經(jīng)無用了?!這件事情今天不說,明天宋真去交身份證時也會不攻自破,他依舊需要給溫云澤解釋清楚,橫著是死豎著也是死,早死早超生。“我不放心魏妻,當然這并不是主要理由,溫總寄寓我厚望,我應(yīng)該抓住……可我不但要顧及眼前還要顧及以后,不想幾年后,他忙我也忙,回家后家里冷清清的。”當然還有一個理由,周渡覺得不說也沒關(guān)系,那就是他和魏妻至今都還沒有孩子,然而顏宋已經(jīng)在催,得趕緊把這事情給辦,讓他們安心一點。溫云澤:“那好……我們暫且不說升職這個問題,那么就說說今天的事情。”周渡:“今天的事情?!”溫云澤點頭,溫言細語的說:“那個人對你造成的影響很大,而且今天沒能把你帶走,那明天他難道就不會來找你了嗎?既然如此,不妨趁出差這個機會,出去走走散散心,順便躲一段時間。這邊的話,我讓人處理,等你回來后,那個人不會再對你構(gòu)成任何威脅。”周渡咬牙,段博是什么樣的人他了解,越是得不到就是越要得到,溫云澤說的一點也沒錯,今天沒能成功,那明天呢?溫云澤能在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時候出現(xiàn),第三次的時候,卻不一定了。段博留下的余悸還在,包括上輩子他留給自己的余悸,跟血一樣的過往片段,緊緊拽著咽喉,求死不能。“魏董的實力我相信,”溫云澤誠懇的說,“要讓那個人離開你,甚至是離開這座城市,易如反掌……然而,狗逼急了也會跳墻。如果,那個人不甘心,反過來咬一口,這就事關(guān)著魏董的名聲。很多見不得光事情一旦捅破,必然攪個天翻地覆。”周渡愕然,卻又似恍然大悟。“剛好我有個表叔黑白都混,如果我去說情,事情就會很簡單,不會影響到任何人。”溫云澤含笑說,“你覺得如何?”“……”周渡低頭不語,溫云澤的話字字如針,扎進毛孔里,提醒他——不是說有權(quán)有勢就能一手撐天,你有手段,難道別人就是蠢蛋。溫云澤看了一眼墻上的鐘,已經(jīng)七點半了,時間差不多,魏妻快到了。起身說,“魏董快到了,走吧!我送你去大門。”周渡木楞的點頭。短短的三分鐘路程,周渡快速的糾結(jié)了一下,最后決定相信溫云澤一次。世上哪有那么多人想要給他挖坑?下車時,溫云澤并沒有提及出差的事情,只讓他在這等,他人坐在車里沒有走,看著人往路邊走去。今晚有點風,不是很大,吹不走頭上的頭皮屑。周渡這樣想,就跟現(xiàn)在的事情一樣。一輛黑色轎車從燈光下而來,車燈照著前方的路,周渡看了一眼回頭朝溫云澤揮手,掉頭時魏妻的車已經(jīng)在他身邊停下了。魏妻下車朝他走去,擔憂的問:“怎么玩這么晚?餓不餓?”周渡搖頭,看了一眼魏妻,還好他沒哭,就點著腳尖,湊上前親他嘴角,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嬉笑道:“親一口就不餓了。”趴在窗口的虎哥捂眼,順溜溜的滑下去,抖抖毛選擇性屏蔽那對四處撒狗血的狗男男。魏妻自然開心,這一路的陰郁被蜻蜓點水的吻全部驅(qū)散。愛人,可能就是這樣,親一口就好了。“那我也親一口,”魏妻邊說邊做,親了一口才說:“不累了。走,魏叔帶老公去吃飯。”小小的舉動卻比刻意的精心準備來的浪漫,這就是愛人能給的小愛情。魏妻把車門打開,將虎哥拎到后面去,不管它羊癲瘋還是雞癲瘋發(fā)作,細心給老公系安全帶。臉頰擦過周渡嘴唇的時候,有點微微的發(fā)燙,他卻從善如流的應(yīng)付過去,反過來親了一口才關(guān)車門。也不知道怎么,他又看向那道目光,見到的依舊是那輛車——停在周渡樓下的那輛車。并沒有多做停留,跟著上了車,發(fā)現(xiàn)虎哥已經(jīng)自作主張的跑前來鉆到了周渡懷里,明目張膽的搶他老公溫暖的懷抱。“虎哥今天肯定餓到了,”周渡摟著虎哥說,“待會兒點點好吃的慰勞慰勞一下,可不能餓著我們的兒子。”本來在跟虎哥四目相對搶‘男人’的魏妻一聽這話,連忙醒悟,跟兒子搶什么,伸手揉揉虎哥腦袋,說:“聽你的爹的,好好慰勞慰勞你。”虎哥嫌棄加鄙夷。——這個點吃飯的也多,魏妻干脆帶周渡去袁凱名下的餐廳,倒不是想吃霸王餐,而是知道袁凱這里的魚和rou都非常正規(guī),他很放心。經(jīng)理認識魏妻,見到人來,立馬把人請到高級房間去,內(nèi)置裝配十分符合情侶,吃飯的時候外面一片霓虹閃爍,再來幾首優(yōu)雅寧靜的音樂,十分perfect!周渡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拘束難免不了,魏妻單手摟著他的肩膀,頓時緩解了不少。經(jīng)理見他們這樣恩愛,覺得有些辣眼睛,這叫羨慕嫉妒恨呀!落座后,虎哥跟劉姥姥一樣跳下跳下,東奔西跑,魏妻和周渡都沒管。魏妻說:“你喜歡白色還是黑色?”周渡:“黑色吧!怎么了?”“以后開車去你朋友家吧!”魏妻說,不能讓他朋友覺得他這么多年了還是個騎自行車的帥哥,“自行車會鎘屁股。”本來是一句沒什么水分的話,但后面那句話就有點色/色的,周渡看了他一眼,抽出一張手巾捂著鼻子說:“疼了才好,晚上你再蹂/躪我,我就告訴宋宋,你不行。”“……”魏妻真的只是單純的一句關(guān)心而已,到底是什么氣氛讓周渡誤解了。“行了,”周渡拿開手巾,“這兩天喂飽你,過幾天我跟朋友去旅游。”“旅游?”魏妻微驚,旋即又是不甘心,“我也去。”周渡就知道會這樣,路上也準備了一下,說:“難道你要做甩手掌柜?”魏妻理所當然的笑了笑。周渡:“別了。他們都沒帶男朋友,我把你捎上,到時候他們嫉妒羨慕怎么辦?而且,萬花叢中里,咱們的魏董能保持得住?”“你懷疑我定力。”魏妻帶著點笑說,“有你就夠了。”“是,魏董定力向來都很好。”周渡意有所指,魏妻撇過眼不看他,就聽他說,“我朋友們都還單身,所以你不能去,你這么優(yōu)秀,又這么體貼,跟小棉襖似得。”魏妻看他。“以后我們帶著兒子一起旅游,成么?”魏妻:“……”恰巧這時候服務(wù)員送菜進來了,虎哥嗖的一下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