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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帶過來時先去見她。” 薇拉瞥了他一眼,沉默下去,開始思考自己的新特性能給她帶來什么幫助。 在她早晨醒來后,她發現自己可以使植物無限生長。她在被霍爾打碎的散尾葵身上試了試,發現她一道神術下去,散尾葵長到了五米多長。讓來收拾衛生的阿利斯嚇了一跳。 她注視著亞特蘭蒂斯城市里無處不在的水草海帶,思忖著自己能用它們來做什么?但是在這之前,必須先解決變身的問題。她可不想還沒游出兩米遠,就被阿斯蘭收回了變身珍珠。 她垂眸看了一眼手腕上系的一根綢帶,上面穿著拇指大的瑩潤珍珠。 阿斯蘭直接把她帶進了深海王宮。 這是龐大的建筑群,用白色大理石建成。高大古老的建筑,周圍立著許多密密麻麻的淺藍色屏障,上面不斷閃爍著金色的符號。 雖然珊瑚海草非常多,但是章魚和人魚侍衛也不少。 甚至薇拉還發現一種拇指長短的小魚,帶著制服帽子歡快地游來游去。 “這是王宮眼睛,”阿斯蘭說,“無處不在。” 不知道是不是薇拉的錯覺,她總覺得阿斯蘭是故意把這些告訴她,也故意帶著她看守備森嚴的亞特蘭蒂斯。 看來,任何一個宮廷長大的孩子,她都不能小覷。 一路上遇到許多盤查的守衛,不過他們看到阿斯蘭后恭敬地行禮就離開了。 阿斯蘭帶著她沿著鋪滿粉色貝殼的小路走到一棟宮殿。 穿著粉色紗裙的人魚女仆看到阿斯蘭都笑著行禮,“大妃在會客廳等您。” 薇拉輕輕眨眨眼,原來阿斯蘭并不是海王王后的子女。在塞勒姆的王宮,出了王后事合法妻子,國王的其他女人都屬于情婦。但在亞特蘭蒂斯,她們還是有爵位的。 薇拉跟著阿斯蘭走進被貝殼和珊瑚裝飾的會客廳里。在這里沙發都是粉色的大貝殼做的,里面是活著的貝殼rou,坐上去軟軟的。 阿斯蘭的母親跟他的五官很相似,只不過更柔和一些。她把深藍色的頭發盤在頭頂,上面帶著很多珠寶。身上則是一件輕薄的紗裙,胸前擋著貝殼。很火辣的裝束。 她一點都不對薇拉的到來感到驚訝,只是嫌棄地看著她身上擋得嚴嚴實實的裙子說,“我們海族不穿這么多。這樣沒法吸引雄性的注視。” 她繞著薇拉游了一圈,“幸虧我讓阿利斯帶你來我這里,不然晚上的宴會,你會被大家嘲笑的。” “只是參加完宴會就送我回去嗎?”薇拉問。 “哦,當然不,你還需要在這里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阿斯蘭的母親曖昧地笑著說。 果然。 薇拉心往下一沉。 “別擔心,我會把你打扮得很漂亮的。”阿斯蘭母親用尖尖的指甲撩起薇拉的頭發笑著說,她以為薇拉臉色不好是因為穿得太土氣。 “好了,”她推著薇拉往另一個房間游,笑著回頭對阿利斯說,“哦,不不,你不能跟來,你在這里等著我們。雌雄有別。雖然我知道你看過太多雌性的身體,但是我們不能讓尊貴的人類客人覺得我們沒有禮儀。” 聽到這句話,薇拉的臉更黑了。海族在她心里被打上糜亂的標簽。 她以后再也不想吃魚了。誰知道這魚有沒有亂搞。 她們來到不大的一間換衣室里。 阿利斯的母親輕輕用指甲挑在她的絲綢裙上,一劃就撕爛了。她遞給她一條淺紫色的紗裙。底下的裙尾層層疊疊,在海水中顯得如夢似幻。 但是穿上以后,薇拉驚恐地發現,她的前胸只有一層薄薄的紗。她捂著胸口,“不,這不行,太露了。” “穿上這個。”阿斯蘭母親遞給她兩個紫色貝殼。 但是帶上以后還是十分的裸露。 “真漂亮。”阿斯蘭母親贊嘆著,挑起她的幾縷頭發編進去一些小珍珠,若隱若現地藏在頭發里,閃著淡淡的光澤。“我再去拿一些化妝品,你在這里等著我。” 薇拉轉身注視著高大的穿衣鏡。她此時就像一條真正的人魚一樣,胸前帶著紫色貝殼,穿著層層疊疊的紗裙。又火辣又性感。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凝視著鏡子,發現她的眼睛里面好像有層淡淡的薄膜,使眸色顯得十分朦朧。大概是防止水侵襲眼球。 她輕輕嘆口氣,目光投向門口,想著一會兒該怎么應對。 腰間突然被一雙強勁有力的手臂環住。 她心下一驚連忙掙扎。 鏡子里映出一位俊美的男子,黑色的碎卷發,有點猩紅的雙眼。 他輕笑著把她轉過來,挑起她的下巴,“怎么,你不喜歡扮葡萄,開始扮人魚了?” 第74章 “黑暗神大人。”薇拉驚訝地看著, 她皺皺眉,想從他的懷中掙脫出去。 “奇怪, ”霍爾輕輕勾唇, 眼中浮現出一絲興味,“在我有限的記憶里,你都管我叫霍爾大人。為什么現在換稱呼了?” “因為你就是黑暗神啊。”薇拉伸出帶有利鉤的爪子, 狠狠給霍爾胳膊上撓了一把。 霍爾吃痛, 松開了手臂。 她立刻快速游到角落,充滿警惕地看著他。 霍爾抬起手臂, 袖子上深深的幾道抓痕, 可以看到皮膚上的血rou都翻出來了。甚至周圍的水域也彌漫出了血腥味。 他抬起眼冷淡地望向緊貼著墻壁的少女, 沒有用治愈術治療自己,而是直接朝少女走過去。海水對于他來說如履平地。 薇拉伸出手, 向他亮出尖利的爪子, 但是下一秒她的帶蹼的手就恢復成了平常的樣子,但是魚鰓和魚尾還在。 她知道,霍爾現在是神明,他的神術在她不可想象的層次。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她抽泣著說。 霍爾微微一怔, 下一秒他笑著說,“在海里哭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因為我會認為你在假哭。” 薇拉抽泣著揉著眼睛,心里冒出一句話,我的眼淚海知道。 望著一直揉眼睛的少女,霍爾覺得再揉下去, 恐怕她就要跟自己的瞳孔一個顏色了。 他下意識伸出手去想揉揉她的頭發,但是手剛伸到她的頭頂他就僵硬地頓住了,然后硬邦邦地收回來。 “以前的跟現在的有什么區別?”他問。 “區別可大呢,”薇拉輕輕擰著眉看著他,“霍爾大人特別好,他從來不會強迫我做什么事。他會每天晚上守著我。他看到我喜歡的東西會默默買下來。他把他的金庫向我打開,把最好的珠寶堆我腳下。” “他在自己只有一個法術的情況下,還在為我考慮怎么才能最大可能地讓我活下來。他會開玩笑逗我笑,如果拌嘴也會讓我贏,他不讓任何人傷害我,他會用盡全力保護我。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