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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清頭腦。 在進行了好長一段時間廢話問詢后,仆人們過來撤下第一批菜肴,給每個人的盤子里盛上沙拉和奶酪。撤空所有餐具,上來第二批菜肴。 “前天,我的失蹤的侄子意外歸來。”國王突然說。 薇拉立刻知道關(guān)鍵的東西要來了。 “我驚喜地得知,是您救了他,解除了被蛇怪……是這種東西吧?”他扭頭望向查理斯。 查理斯匆忙咽下嘴里的食物,因為太大塊,憋得他臉色通紅,“戈耳工。” “對,”國王點點頭,他好奇地看著薇拉,“沒想到您竟然是位神術(shù)者。可以知道您現(xiàn)在的層次嗎?” “五顆靈性體。”薇拉說。 國王再一次望向查理斯,“多還是少?抱歉,我不太了解神術(shù)。” “唔,”查理斯有點尷尬,委婉地說,“不算多。”他有些驚訝地看向薇拉,若不是朝對方釋放一道查看術(shù)不禮貌,他就想立即釋放了。五顆靈性體,這怎么可能?他都以為薇拉是快達到神明層次的強者了。 “那就是天賦,”國王笑著贊揚,“不可限量。”他笑著望向薇拉,“希望您再接再厲,努力提升自己。我十分愿意看到我們?nèi)漳返馁F族中,我親封的女男爵有朝一日能成為神明一樣的人物。到那時,我相信,在我為難的時候,夏諾迪小姐一定會站在我這里,站在所有王公貴族的陣營。” 他輕輕嘆口氣,“我們?nèi)漳啡耍菓摮鲆幻麉柡Φ纳裥g(shù)者了。” 身邊的王后適時地說,“我覺得女男爵的爵位可以再升一升了。您覺得呢,陛下?這次營救您的侄子還有其他人,難道不是功績勛位嗎?” “是的,我認為可以升到子爵。”國王笑著說。 “啊,恭喜您,”查理斯笑著說,“以后我就要喚您夏諾迪子爵了。” 薇拉眸光微動,終于明白了這場晚宴的意義。塞勒姆的王族看來很害怕光明教會的權(quán)勢,想扶持一個人與之對抗。 但是他們似乎找錯了,她離神明遠著呢。應該去找霍爾大人啊,那是個一直都沒有把抽蝦線放棄的男人。 她笑著站起來拎著裙子行禮,“感謝您的康概。” 作者有話要說:新一期 海神與光明神的對決,驚現(xiàn)黑暗神蹤跡。 本報特約記者視覺之神和嘴唇之神報道,上一次本報報道了光明神放水黑暗神的事情。有人特別捏爆我們的神眷隔空反駁。 “米斯特汀從沒有對霍爾手軟,祂砍斷了霍爾的手臂。”阿特羅這樣說。周所周知,祂是命運之神,霍爾的死黨。我們姑且對祂的話保持懷疑。據(jù)可靠消息,本周六,在記憶之神的神國外,海神與光明神展開了一場較量。 原因是海神的女兒看上了黑暗神。試圖在祂尚未恢復神格之前把祂拖進海底成婚。愛弟如命的光明神在淺灘附近與海神展開了殊死搏斗。我們都知道,兩位神只的爭斗基本就是神戰(zhàn)了,不僅是凡間,也會牽扯神界的站位。 黑暗神為了不讓哥哥為難,給了海神女兒一道消失術(shù),接著又給了自己一道。祂自殺了。這真是神界的恥辱。在此,我們要嚴厲抗議神明子女仗著權(quán)勢欺男霸男這種行徑。 對于海神和光明神的后續(xù),我們找了幾位神明接受采訪。 智慧女神:霍爾嘛,(祂露出沉思的表情)我認為祂沒有這么傻,一定有別的蹊蹺。 愛情之神:傻,他倆都傻,愛情是一道多么美味的大餐,既然不能反抗,就要enjoy嘛~ 命運之神:(哈哈笑)還有人搶霍爾呢?我覺得她應該先去看看眼科。 視覺之神和嘴唇之神會繼續(xù)為您更近這件事的后續(xù)報道。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顧羽生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am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Sam 7瓶;lm、筱夜loc、阿葉 5瓶;清風柵欄的畫作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3章 馬車在路上疾馳著。遠處的鐘樓敲了十一下。 薇拉透過馬車的窗戶向外望去, 濃黑的夜色籠罩在馬路上,這個時間基本沒有行人了。王宮的晚宴通常八點才開, 磨磨蹭蹭到了現(xiàn)在都十一點了。 對于國王的想法, 她覺得有點天真也有點好笑。 國王倚靠著神明,又懼怕神明。他寄希望于貴族出一名厲害的神術(shù)者,來對抗光明神。殊不知如果凡人真的成為神明, 又怎么會甘心聽另一名凡人的話呢? 她趴在窗戶上, 讓夜風吹著自己的臉。 余光中瞥到一棟房屋的墻壁上有兩道人影。但是光有影子沒有人。 她猛地坐直,眼睛盯著剛才一閃而過的地方, “提莫, 你看見了嗎?有兩道孤零零的影子印在墻壁上。” “有嗎?”提莫順著薇拉的目光往外看, “您看錯了吧?也許只是墻上的污漬。” “好吧。”薇拉把目光收回來。也許確實是她眼花了。 回到家,女管家珍妮遞過一封信, “是溫蒂娜女伯爵的愛女小溫蒂娜舉行葬禮。她邀請您去, 我認為這種事情不能拒絕。” “是的,死者為大。”薇拉贊同地說。 信上寫著日期,就在明天上午。 “幫我找出來黑色的禮服,我明天穿。”薇拉把信交給珍妮朝樓梯走去, 隨口問,“對了,這位小溫蒂娜是因為什么去世的?” “很邪乎。”珍妮的聲音突然壓低。 薇拉立刻被吊起了好奇心,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望向她。 “這位小姐十分嫻靜,也不太喜歡走出家門,就是在家里畫畫。前段時間突然傳出她身體有恙, 再后來就死了。聽說是縱欲過度。” “什么?”薇拉有些驚訝。這種死法對于一個貴族來說可不太體面。但是,對于亂套的貴族圈來說,也不是特例。 “真令人惋惜。”她看向珍妮,揚起紅唇,“您的消息讓我避免了明日的尷尬。我想我不會去跟人談論小溫蒂娜的死因。” 珍妮笑著說,“能幫助到您我很高興。” …… 小溫蒂娜的葬禮在皇家園林里。 來了二十多個人,不管男女都一身黑。 薇拉穿著系有半裙撐的黑色絲綢長裙,帶著禮帽。帽檐上垂下來一小段黑紗,朦朧地遮著她的半張臉,只露出紅色的唇。 溫蒂娜女伯爵一邊用帕子捂著嘴,一邊在親友的攙扶下等著棺槨。 所有人都三三兩兩地站在一起竊竊私語。 “您是夏諾迪女男爵吧?”一名褐色卷發(fā)的女人靠了過來,她長著一張容長臉,有些刻薄的樣子,“我是可憐的溫蒂娜的朋友,格雷維爾伯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