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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可樂加刀不加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刀刀把頭從柳一彬肩上挪開來,深深地深呼吸了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第16章

第十六章

柳一彬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站起來,他知道黎刀刀向來嫌棄小動物,說它們又麻煩又臟。

院子里小黃狗很乖巧地縮在墻角的陰影里,因為陌生的柳一彬企圖靠近它而發出輕輕的嗚噎聲。

柳一彬借著昏暗的路光燈俯下身摸了摸小黃狗柔軟的毛,輕聲:“呀,小家伙,你就是我們刀刀要養的小寵物嘛,你好呀,我是柳一彬。”

小狗的骨骼在皮毛下一動一動的,柳一彬把它抱起來,舉高在自己眼前跟小黃狗黑漆漆的眼珠對視著:“嗯,小寶貝怎么這么瘦嗯,刀刀說我們可以進屋去了,要不要一起進去呢”

小狗吧啦吧啦在柳一彬懷里亂蹬腿,一幅心慌的模樣,柳一彬抱著它往屋子里面走,一面輕聲自言自語:“跟刀刀那個笨蛋還真的很像呢。”

如此不安的,彷徨的,所以偶爾披起裝滿了刺的盔甲擺出一幅盛氣凌人趾高氣昂的姿態來,但其實骨子里只是個瘦削的,易碎的孩子。

他一下子喜歡上這只小狗。

屋子里黎刀刀把咖啡機搬出來了,還有玻璃杯里面殘余的一點兒咖啡豆,那些幾個月來無人問津的奶精和糖。

柳一彬放下懷里的小黃狗讓它自己撒歡跑開了,黎刀刀瞥著那小家伙的背影,無聲地哼了一下。

“你干嘛,不是不喝咖啡嘛!”

“今晚要熬夜了,我怕待會兒睡著了。”刀刀瞥了眼墻上的鐘,都快十二點了。

“你晚上是要打仗啊還是要去做賊,還怕睡著了”柳一彬靠著冰箱百無聊賴地打哈欠。

“你困了就回去,電話里說要來找我,我還以為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就不能來找你嗎,刀刀”柳一彬忽然用一種很認真的語氣問還在搗鼓咖啡機的黎刀刀,他彎腰跟咖啡機置氣的模樣真的很可愛,就跟剛剛自己懷抱的那只小黃狗似的。盡管柳一彬從未認認真真地抱過黎刀刀,但他想象著,也許有一天自己去觸碰他,很親近的那種觸碰,也能觸碰到那個真實的,易碎的孩子。

黎刀刀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手心里抓了一把咖啡豆,他抬起頭看柳一彬。

柳一彬真的是個很帥氣的男人,當初一起進入公司的他,沒像自己一樣乖乖地聽公司的話,按照策劃被打造成一個大紅大紫日夜沉浮在風口浪尖的大明星。自己是有什么劇本接什么,維安說是就是,說不就不,囂張跋扈但是根本問題上基本都乖乖聽話。但柳一彬不同,他總是很能忍,很能等,等幾個月甚至一年也沒問題,只要是好劇本。他大多數時候不會出現在新聞或者花邊雜志里,沉寂起來連粉絲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印象里,柳一彬是個會思考的人,冷靜沉著,他不在乎一時的名聲和人氣,卻在乎自己是不是一步一個腳印地積累屬于自己的經驗,他心里有他自己畫好的屬于他自己事業的宏圖。

當然毫無疑問,作為朋友,柳一彬是溫暖友善的,但刀刀也必須承認,該藏起來的部分柳一彬也藏得很好,所以即便認識了快五年,他也不敢妄自菲薄自己了解柳一彬。

就像此時此刻,他看著柳一彬,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者他想要什么。

柳一彬的手覆上了刀刀的手心,十指一彎就把那些咖啡豆從刀刀手心里拿了過來,他熟練地打開了咖啡機的蓋子,把豆子放進去,加水,然后摁下了按鈕。機器發出輕微的卡拉卡拉的響聲,整個過程他都低頭和刀刀對視著,目光里盛滿了溫柔。

黎刀刀微微瞇起了眼睛。

柳一彬又靠近了一點,用幾乎不可聞的耳語在刀刀耳邊說話:“前幾天還嚷嚷著不喝咖啡不想看到這個機器,今天你自己把它拿出來用了,是不是代表這個咖啡機的主人在你心里已經是過去式,什么也不算了”

刀刀笑了:“早就是過去式,什么也不算了。”

刀刀抬起眸子望進柳一彬的眼睛,看的柳一彬有些失神地沉醉在他的目光里。

“你知道嗎,我等你說這句話很久了。”

柳一彬微笑著,盡量讓這話聽上去自然流暢,就像是從前修表演課,自己的分數總是很高。

低沉的語調再加一點兒魅力的微笑,他不相信刀刀讀不懂弦外之音,既便是一時心頭發熱而起的告白,他也不想用太狼狽的姿態去面對。

黎刀刀細細審視著柳一彬的眸子,然后張開嘴巴輕聲說:“愛情總是有去就有來,有來就有去。”

“你忘記了咖啡機的舊主人,是因為有新的人住進了你心里的房子吧。”

黎刀刀不可置否。

柳一彬沒覺得意外,雖然心里失落難免,但他又不是瞎子,難道看不出沈遇和黎刀刀之間有什么

“看樣子我等的太久了,錯過了它空著的那段時間。”

黎刀刀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回答,便什么也沒說。咖啡好了,滿屋子清香,他彎腰從碗柜里拿出兩個馬克杯。

柳一彬看著那兩個并排放著的馬克杯,明白了黎刀刀在等誰。

他依舊笑著,伸手揉了揉黎刀刀本來就亂糟糟的頭發,看著他因為夜深所以更加有點兒泛紅的眼眶,還有細細的血絲。

“我回去了,你也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

“嗯。”

“既然你覺得愛情有來就有去,有去就有來,那等你心里的房子又空下來,能不能拜托你告訴我一聲,免得我又錯過”

手都握在了門把手上,他又停下來問客廳里的刀刀。

畢竟沈遇只是個保鏢,一時的爭強好勝和新奇怎么能跟愛情劃上等號五年了,黎刀刀身邊來來去去多少人,心里的房子空了又滿,滿了又空,說他自信滿滿也好,說他狂妄自大也好,他不相信這五年來自己細水長流的關心和溫暖在刀刀心里一點分量也沒有,因此柳一彬并不害怕。

或者說,他以為他不怕,就像他并不能解釋自己今晚為何這樣毫無章法地告白了一樣。某種程度上,大概他的本能比他自己更加清楚敏銳地嗅到了不安的氣息。

“總有一次,有那么個人會住下不走,可是不到最后一刻,我們也沒有辦法去檢驗,這一次住下的這個人,是不是就是最后一個啊。”

黎刀刀是個現實的,且誠實的人,他不想信誓旦旦地說要跟沈遇怎么怎么樣,況且,他也不敢。

如果自己只是沈遇拿謊言來搪塞的對象的話。

沈遇回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他身上都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想要隱瞞行蹤也很難。

咖啡早就冷了,刀刀那一杯早已喝完,他坐在沙發里沒有絲毫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