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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叛侶游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新婚夜晚,她丟掉了矜持,還要請深濃紅酒為她壯起色膽。

    是燈景浪漫?還是情意夠濃夠烈?

    傅時津回過身抱住她纖細身軀,堵住她將要不饒人的雙唇。身后海景作陪,但欄桿太低,更危險是會有別人欣賞到。

    他推她進屋,粗魯地扯下露臺門簾,不能泄露一點點風光。他被她吻得渴躁,推著她去找桌上的煙灰缸,將煙蒂扔進去。

    鐘霓嘗到他唇齒間刺人的尼古丁氣息,不滿地皺起眉,但仍要與他不分不解,看他渴躁,看他生氣,她笑得眼睛發亮,為此得意。

    他不快活,她就好快活,是不是?

    他抬起她下巴,打量她眼睛,這雙動人的眼睛里有沒有他。眼睛不會騙人,可憐她眼中人是傅時津。

    他靜默著,忽然間,腦子里似有一種聲音在教唆他去做壞事情。

    理智搖搖欲墜間,他情愫渾沌,勤力忍耐,捉住她的手,沉聲喚她:“鐘霓,你知不知自己在做乜?”

    但愿她知道。

    鐘霓單手揪住他衣領,扯著他同時也踮起腳,像是荒蕪很久的沙漠,得到綠洲——親不到他,她嗚嗚咽咽,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腰,微微仰面看著他:“我想親你,想親你好久,可你太古板,親不到,現在親到,可以親,想親……”

    聽她亂七八糟的抱怨,男人眼睫翕動著,他撫過她臉頰,眼神軟下來,問她:“很喜歡?”

    她點頭:“很舒服,和你打茄倫,很舒服,但又好累……但也好喜歡。”

    傅時津的手貼著她的臉頰,她的臉是燙的,他的手是涼的,好舒服。濃烈酒香,令她眉眼情愫愈演愈濃。

    傅時津看著她,她知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

    她什么都不會知道,那么,他是不是該慶幸?

    冰涼與火熱,應當天生一對,相互交融。

    鐘霓低頭看了眼,看不真切,要解他腰扣,她好急,便無耐心解扣。著急模樣,逗笑男人,他捉住她的手,耐心引導她慢慢解開自己腰上的皮帶。

    “……解開了。”他看著鐘霓。

    她如愿看到他腰腹上的文身,開心地笑,毫不顧忌拉起自己身上的內衫裙,露出自己的文身。她還在研究,研究不到自己的,便去研究他的文身,整張臉都要貼上他文身。

    傅時津繃緊腹部。

    她站直身子,很好奇,“傅時津,你以前怎會突然答應我那么無理的要求?我講文身,你就肯啊?”

    他雙手纏到她腰上,將人掫起,抱到桌上坐著。先前她喝的紅酒還剩一半,他盯著她的眼睛,倒完剩下的酒,一口喝盡,突然間吻向她,兩人唇齒交流是靠酒香。

    鐘霓意外又興奮,咽下一些,未來得及咽下的從唇角溢出,嘴唇受了刺激,更紅了,不安地張張合合,想要他更多的親吻。

    他盯著鐘霓泛紅濕潤的嘴唇,不及片刻,他比她更想要,舔舐過她濕漉漉的下巴,舔凈溢出的酒香,趁她雙唇微張時,鉆進去,與她勾扯糾纏。

    無理的要求,全因那時的傅時津是個無理之人。

    你要的,全都給你。

    他粗糲的指腹摸上她的文身,明亮水晶吊燈的投射下,小巧精致的花紋在起伏顫動,上面含有名字意義的字母在她肌膚里呼吸著……

    那一年很流行情侶文身,她追求時髦,請求傅時津一起去文身,被狠厲拒絕,之后是他答應,是他想要滿足她所有無理的要求。

    傅時津不愿意,他愿意。滿足她要求很難嗎?不難,反倒開心。

    他拱起脊背,俯身吻上她的文身,她渾身一顫,雙手撐到后面桌上,無意推到酒瓶,掉在地毯上,沒有多大聲音,卻也嚇著她了。

    她抓著他的手腕,委委屈屈:“不要,不要,癢。”

    他探出舌尖,點弄、舔舐文身,完全無視她的話。她推著他腦袋,抓他頭發,疼著他了,他就張嘴輕輕咬住文身,也咬出本該屬于陸欽南那一天的回憶。

    那一天的回憶,名字是陸欽南,不是傅時津的。

    他抬眸,想看鐘霓的表情。她低著頭,頭發散了,一副情|欲難耐的模樣,勾人想要做更壞的事情,他伸手去撫開亂發,手指按撫著她耳邊發際線,認真地流連與她臉上每一個表情、眼神。

    他悶聲一笑,鐘霓聽到笑聲,坐起身,兩條胳膊纏住他脖子,同他纏綿濕吻。

    “我講了,不要笑,不要笑,你不可以笑。”尤其是在做這種事情時。

    他繃起臉,“嗯,不笑了。”

    與他打茄倫很舒服,但更多是突然的茫然。

    她推開他,微皺著眉頭,“不正常……”

    “嗯?哪里不正常?”

    “就……舒服得不正常。”她藏進他肩窩里,嘴唇貼在他鎖骨上,然后察覺到他自身做了什么表態時,她側過臉,笑出聲。

    “只許你笑,不許我笑?”他啄了下她面頰。

    她努力沉住臉色,捏住他兩頰,神情嚴肅:“你不許笑。”

    他拉下她的手,“那就親我,親我就不笑了。”話音一落,她笑著堵住他的嘴。

    舍棄矜持與道德。

    誰還愿守一場清心寡欲?

    他抱她躺倒床上,“鐘霓,要不要做更舒服更不正常的事情?”

    她眨眨眼,捂住胸口,臉很紅,眉頭忍耐蹙起,雙眸卻好亮,亮到他心里,他心中卑劣要破臟而出,要匍匐于尊貴的飼主身下,需汲取養分才可茁壯成長。

    “我還不習慣,感覺怪怪的……”她拉扯著自己的衣服,他先前吻過的地方,濕漉漉的,又好燙。

    他想講,有他教,但她一定會抓住機會審問他,連番問題炮轟。他俯身與她相視,“鐘霓,我感覺不好。”

    她迅速掃他一眼,捂嘴偷笑,“關我乜事啊?跟我無關啊。”她眼中閃爍得意。

    好靚。

    哪怕是為他不快而幸災樂禍,都好靚。

    “我來,好不好?”他討好她,親她唇角,耐心誘惑她:“一壘,做了,二壘也做了,三壘,好不好?”

    她笑著推他,“乜啊?乜啊?我聽不懂你講乜。”

    “那,場內全壘打?”

    她捂住臉,又捂住耳朵。這些術語,她聽著本來毫無感覺,但從他嘴里出來,是另一種感覺。

    她不講話,他當默認,笑著吻她,吻至文身,推開她最后一層堡壘,目光也隨之陷入一片沼澤之地。他目光太直接,鐘霓捂住臉,抬腿要蹬他,他干脆順勢而為,壓住她一雙靚腿,炙熱的吻從小腿吻至大腿,眼睛勾著她的眼睛,容不得她閉眼躲開。

    虔誠一吻,好過今晚。

    沒有延長賽,但所幸也沒有被她判出場。

    鐘霓翻過身,背對著他,不出幾秒間,她又翻回來抱住他,聲音悶悶:“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