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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的膽怯。“現(xiàn)在可以挑選一下,過兩年結(jié)婚也不遲,我姐不就找了個不錯的男人么。”他安慰道,實則如果jiejie不那么任性跋扈,肯定能嫁個更好的男人。“吳大哥人確實不錯……我就是怕一直不嫁人,給哥哥嫂子添麻煩,他們對我都挺好,就是太福晉。”她沒好意思繼續(xù)說下去,太福晉和自己總保持著微妙的距離,似乎她只是家里的一個使喚丫頭似的。溥瑛會意的笑了:“你該理解她的,畢竟她是被隱瞞了好些年才知道的,她覺得委屈,回想起你父親,還真是個不顯山露水的人,難以想象他會在外面還有個家。”對彥霖的父親,他印象很深,覺得對方是個特別有原則的人,畢竟是管理宗人府的,言談舉止都特別注意分寸。蕙兒悵然的說:“其實我們每年和阿瑪在一起的日子沒幾天,他隔兩三個月才會過來探望我們一次,每次最多住五六天,但在錢上,他確實沒虧待過我們,雖然日子不算富裕,但足夠吃喝了,從來沒擔心過生計問題,只是我很羨慕那些每天都能和父親在一起的孩子,如今到了北京,他人卻早早的沒了。”“他有你這么個女兒一定覺得很高興,將來你的夫家也會喜歡你的!”蕙兒吃苦耐勞,沒有千金小姐的架子,還特別有眼力價,雖然人不算漂亮,卻也生的端正,男人娶妻,漂亮不是最重要的,還是要找能吃家過日子的女人。蕙兒被他夸獎,竟然不好意思起來,連忙道:“你太高看我了,我哪兒有那么好,真好的話,早早就嫁人了。”這些年也不是沒人追求過自己,但她都拒絕了,她看不上那些人,做小買賣的為主,她不喜歡他們說話的方式,太粗俗了。“沒碰見合適的而已,你在北京了,往后認識的人會更多,肯定能找個如意郎君。”他的話剛說外,就看到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不好意思,咱已經(jīng)打烊了,您明天慶早吧!”蕙兒連忙起來招呼,但來人的目的不是吃包子。溥瑛打量了此人幾眼,這才想起來,對方正是馬佳氏的煥榮,也就是芮鳳的大哥。“芮鳳在嗎?”煥榮客氣的問,今天他剛好進城,打算住在前門的旅社了,主要的目的就是來拜會弟媳的。話剛說到這兒,芮鳳就挑開廚房的簾子,從里面走了出來,但看到大哥,她似乎并不高興,反而有些厭惡。“弟媳,好久不見了,過得還好嗎,孩子們怎么樣了?”煥榮滿臉堆笑的問,徑直朝她走了過去。“挺好的,有事嗎?”她真不想和對方講話,可面子上總要過得去,就敷衍幾句吧。溥瑛沒吭聲,只是坐著觀望,他覺得此人上門來肯定沒啥好事,自己得幫忙才行。煥榮看到兩個大活人在邊上圍觀,就覺得很別扭,于是干脆說道:“我請你喝茶吧,咱們邊喝邊聊。”“我明天一早還要做事,有話就在這兒說吧。”她猜不透大哥心里在想什么,但絕對沒憋好屁。他聽到這番話,有些尷尬,只得硬著頭皮說:“有外人,不太方便,還是單獨說吧。”芮鳳思忖了片刻便說:“去后院的花園里說,我沒工夫出門兒。”煥榮一臉的不樂意,可也不好再堅持,只得跟著弟媳穿過鋪子后門進了宅子的花園。第47章付出與回報芮鳳和煥榮站在池塘邊說話,氣氛并不好。“現(xiàn)在事情解決了,你也不用再別人家做使喚丫頭了,帶著孩子們回來吧,我會照顧你們的。”他虛情假意的說著,實則是忍受不了和家里母老虎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了,他要再找個女人,而弟媳顯然是最合適的,對外他盡可扮演負責的大哥,而關起門來享盡齊人之福。芮鳳雖然猜不透他的心思,卻覺得他另有目的,就隨口推說:“貝勒爺和王爺對我很照顧,我干活賺錢養(yǎng)家,也不需要別人照顧了。”“就算如此,那也不是你的家啊,他們和你非親非故不會一直對你這么好的。”他竭盡所能的勸說,可弟妹卻很不耐煩的樣子。她抬眼望著大哥,非常嚴肅的說道:“我們女人也難選擇自己的夫婿,但既然我的丈夫已經(jīng)過世了,我便可以自由的生活,我會撫養(yǎng)孩子們長大,將來讓他們都能自食其力,你不用再為我們勞心了,多關心嫂子吧,我得睡了,明早還要起來做事呢。”煥榮見她要走,趕忙一把拉住了,有些焦急的問:“芮鳳,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思么?”她愣了一下,方才淡淡的說:“你想太多了,早點回去歇著吧。”這人的意圖,她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是想把自己占為己有,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她為了生活難道要賤到再出賣自己?“莫非你已經(jīng)成了載堃的人?”煥榮認為這是順理成章的,都說年輕時的貝勒爺風流瀟灑,閱人無數(shù),還俘獲了一位英國沒人做福晉。芮鳳聽到他如此污蔑恩人,自然很生氣,剛要講話,卻聽到不遠處有個男人開口講話了。“就算是成了我的人,也和你沒有半分關系。”說話的正是載堃,他剛好從凱爾索那里回來,原本打算去后院看看女兒和女婿,不成想?yún)s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煥榮趕忙松開了手,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思忖了半天才尷尬的說:“再怎么說你也是馬佳氏的媳婦兒,別忘了這一點。”完后就灰溜溜的跑掉了,從貝勒爺身邊走過的時候,還用怨憤的眼神瞄了主人一眼。等到討厭的人離開,載堃才對芮鳳說道:“往后要留神,盡量別和他們來往了。”芮鳳連連點頭:“您說的是,從前他就對我毛手毛腳的,有幾次還被嫂子看到,但那時候沒辦法,寄人籬下的,還要仰仗他們照顧,如今我丈夫沒了,就不用顧慮這么多了。”“你安心幫我們做事,其他的都不用cao心,遇到困難找我和彥霖都行,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休息吧。”貝勒爺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因為女兒的房內(nèi)已經(jīng)熄燈了,他也不好再把小兩口吵起來。芮鳳目送著他離開,心里蕩漾起一股溫情……載堃回到房內(nèi),就開始收拾東西了,他今天一天都陪著凱爾索呆在公寓里,因為孩子被金凱帶走,凱爾索情緒低落,恐怕日后很難經(jīng)常見到寍兒和茉莉了,金凱是帶著恨意和怨念離開的,那眼神仿佛是要詛咒他們二人。寍兒和茉莉在法律上是金凱的孩子,和凱爾索沒有關系,所以這次他們只能吃啞巴虧了。當然,他相信兩個孩子長大以后還是會經(jīng)常回來探望凱爾索的,只是目前受到金凱的監(jiān)視,沒辦法反抗,對于教育孩子,他也是經(jīng)過了一番學習和揣摩的,在出洋之前他沿用的是傳統(tǒng)的教育方式,君臣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