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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那個被我活埋的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

分卷閱讀43

    白晟家,按響門鈴之后里面的人風風火火跑來開門,凌晨南伸長脖子一看,好奇道:“你這是在干嘛?”

白晟把手套摘下來整齊碼放在一邊,興致頗為高昂地說:“大掃除!你電話過來的時候我就在……本來以為你到之前能弄完的。”

凌晨南看著被扒光的沙發(fā)窗簾,心想這弄得完才有鬼,感嘆道:“這么大工程的清掃行為,蜂鳥一定會很欣慰的。”

他提到蜂鳥出現(xiàn)的事,白晟聞言眨了眨眼睛低下頭,凌晨南安慰道:“他上次沒惹什么麻煩,還幫小朋友們整理了房間呢。”

白晟抬起眼睛看了看他,不知道心里作何感想,卻忽然“啊”了一聲,過來拉起他的手就朝臥室走。凌晨南被他牽著,腦子里開始轉一些不可描述的內容,然而白晟只是把他帶到自己的電腦桌前面——上兩次來的時候桌子上還沒有電腦和繪圖板,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擺得像個正經(jīng)辦公桌了,旁邊還有個西瓜狀USB轉換插頭,可愛得十分融洽,在全是深淺灰度的房間里添加了一抹特別的趣味。

凌辰南坐進辦公椅,白晟站在他身側后方覆在他肩膀上面cao作鼠標,呼吸拂過他的耳尖,點開一個文檔說:“前兩天接了網(wǎng)上一個外包的小項目,雖然沒什么復雜度,但是……但是總是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第一次工作了。”

凌辰南揚起下巴看著他,真誠地表揚:“真棒!”

白晟似乎意識到自己搖尾巴求夸的樣子有點不矜持,站直身子解釋道:“其實真的沒什么特別的,但就是,想告訴告訴你。”

凌辰南沖他大大地笑了一下,又看到另外一個圖稿,順手戳開來看了看——一個簡單的內裝三維設計,但房屋格局越看越眼熟。

白晟又“啊”了一聲,想過來關掉,凌辰南抱著鍵盤和鼠標不給他碰,似笑非笑地說:“你設計我家干嘛?”

白晟手指在褲縫上捏了捏——他有時候害羞之下會如此,咕噥道:“只是隨便,隨便畫畫而已,沒什么現(xiàn)成的藍圖,就借用了一下。”

凌辰南也懶得戳穿他自己現(xiàn)居的公寓才是毫無裝飾最需要布置的范本,隨手戳著充電器轉移話題:“這個西瓜好可愛,哪來的。”

白晟神色復雜地看了他一會兒,說:“這個……是橘子。”

凌辰南臉黑了黑,清了清嗓子,干巴巴地“哦”了一聲。

白晟想了想,問:“這是紅色?”

凌辰南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問:“不是嗎?”

白晟看著鮮亮的橘黃色——對方色盲這一點倒是以前自己不知道的事。

白晟的洗衣機工作完畢唱起歌來,兩人合力掛起洗好的窗簾——一個人穿掛鉤遞給凳子上的人往窗簾軌上掛,頗有些老夫老妻的既視感。隨后他們又將扒掉的沙發(fā)套塞進洗衣機,在洗衣溫度和清洗方式上意見相左,最后上網(wǎng)找了百科作證,折騰完畢后還頗為幼稚地雙雙蹲在洗衣機滾筒前看著里面水流搓起泡泡發(fā)呆,蹲了一會兒,凌辰南腿麻了,坐在地板上,腦袋一歪耷拉在白晟胳膊。

白晟側臉和耳朵被他撓癢,笑了聲,又用下巴蹭了蹭他頭發(fā)。

洗衣機滾筒頻率穩(wěn)定地轉來轉去,是一個不錯的白噪音,凌辰南忽然覺得今天到現(xiàn)在才第一次真正平靜下來了。

他外表自然總是平靜的,他要求自己平靜、別人也要求他平靜,他不但要做第一個、有時候也要做在場唯一平靜的人,可是偶爾,他又會忽然意識到——他的本質不是平靜的,而有些情緒壓抑再久,非但不會變淡,只會更激昂。

白晟也歪過腦袋,枕在他頭頂。

兩人無聲地互相依靠了一會兒,凌辰南忽然開口了:“這個要洗多久啊?”

白晟動了動,說:“一個半小時呢,滿缸嘛。”

凌辰南說:“別等了,我們出門玩吧。”

白晟問:“出門?好,好啊,怎么玩?”

凌辰南抬起頭,說:“出門約會啊,吃飯,打球,逛街看電影什么的。”

白晟蹲姿換成跪資,坐在自己腳跟上,手放在膝蓋,像一只小白狗,聽了他的提議后眼睛亮得人簡直招架不住,使勁點了點頭。

有了這個計劃之后兩人忽然都跟打了雞血一樣,蹦起來準備出門,連晾干準備的拖把和投了一半的抹布都不管了。凌辰南這也是忽然起意,根本沒帶任何打球的裝備,然而白晟衣柜豐富,敞開來隨便挑。

凌辰南隨便拿起一件之后,白晟“咦?”了一聲,凌辰南疑惑看他,他說:“沒想到你會選這種粉色。”

凌辰南頗為吃驚地看了看手里的衣服,余光瞥到白晟在偷笑,明白了,佯裝生氣說:“小白學壞了。”

白晟討好地蹭蹭他,忍著笑說:“一直都很壞……好啦是白色的白色,分不清顏色好可愛啊。”

凌辰南哭笑不得——自己是對色彩不太敏感沒錯,然而一個靠色彩吃飯的人居然覺得這樣可愛。

白晟帶的兩副拍子都非常輕,手柄又軟又好握,以凌辰南的水平可以說是暴殄天物,他握在手里瞬間就自信爆棚覺得自己球技大增,興致勃勃地開車來到兩人之前經(jīng)常來的場館。

周三工作日,場館果然未滿,自從幾周前奶糖忽然出現(xiàn)后就沒來過這里了,如今再來卻已經(jīng)是完全不同的身份。

唯一不變的是兩人懸殊的球技。

凌辰南被虐了兩回合之后,隔壁場子忽然有人和他們喊話,他回頭看見一個女孩子沖兩人挑眉眨眼笑:“嘿,帥哥!”

凌辰南:“哇,現(xiàn)在女孩子都這么直接的了。”

女孩子頭上黑線了一下:“不記得我了嗎?”

還是白晟率先反應過來:“哦,是你啊!”

女孩子又笑起來:“對啊對啊帥哥,自從你指導過以后,我打球突飛猛進,超有興趣的呢,不過我來了好多次都沒遇到你們。”

凌辰南此時也想起來了,環(huán)顧一番她朋友們,問:“咱弟弟呢?”

姑娘樂起來:“咱弟弟嫌棄我打得差,不愿意組隊了,我當時就不服氣了,你打成這樣也沒人嫌棄呢。”

凌辰南用不要臉的謙虛口吻說:“應該的應該的。”

姑娘樂壞了,解釋說:“其實是弟弟高三了,每天關在家里挨鞭子呢。”

凌辰南睜大眼睛驚奇道:“看不出咱弟弟有這種愛好。”

不等他再多瞎扯,白晟已經(jīng)繞過網(wǎng)子走過來,和姑娘又近距離地打了招呼,姑娘感嘆起來:“還是帥。”

凌辰南故意斜眼她:“看看就行了。”

姑娘反駁:“看看不行啊?”

三人小聊了幾句,輪到姑娘上場了,她被朋友喊了回去,白晟卻沒有立馬歸位,只是有點無奈地看著他笑,凌辰南奇怪:“怎么了?”

白晟轉了轉眼珠子,說:“就是覺得你人前人后……不,是有時候……”

凌辰南了然地笑起來:“哎,犯貧這個老毛病是很難改的,偶爾包裝一下,但也堅持不了太久,后悔了嗎?知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