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那個被我活埋的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實吧,不穿最好。”

凌辰南持續面癱:“學長,你瘋了嗎?太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把你掰浪了?”

陸柏舟嘻嘻笑:“對待病人像春風般溫柔,對待我像寒冬般無情。”

凌辰南挑起一邊眉毛說:“這事兒新鮮嗎?”

陸柏舟笑了兩聲,問:“吃早飯了嗎?”

凌辰南:“吃了,在每個紅燈的間隙中吃的。”

陸柏舟說:“那就好,怕你要是說沒吃這話題就進行不下去了。”

感情根本沒有早飯是吧!凌辰南陰沉地瞪著他。

又喝了兩口水,兩人一起向監獄大門走,在安檢口又遇到另外一個男人,四五十歲的樣子,頭發花白,大冷天就一個皮夾克套在黑T恤外面,笑呵呵地和獄警打招呼,陸柏舟也遙遙沖他招手。

他們隔著一段距離,陸柏舟嘴上笑瞇瞇,從牙縫里跟凌辰南解釋:“這位大哥可厲害,他也是一起做重刑犯重返社會前的監督疏導的。”

凌辰南又多看了他一眼——說這位是送貨大叔也不奇怪,氣質十分樸素。

陸柏舟看出他心中所想,一臉嫌棄:“你們這些私人診所的勢利眼狗!”

凌辰南果斷說:“我錯了。”

陸柏舟繼續解釋:“他主要負責跟蹤記錄犯人假釋期的日常報備和情緒狀態,大哥以前是做搖滾樂隊巡演經理的。”

凌辰南終于出現了今早第一個表情,意外道:“哈?”

陸柏舟又樂起來:“沒想到吧,當時招了好久招不到人,重刑犯都是什么人你想想,毒販,故意殺人,故意傷人,搶劫,雖然改造了這么多年,但是跟外面更加脫節,監獄這個小社會的規則畢竟不太一樣,一下子要回歸高墻之外,心理壓力極大,很難調試期待值,這活兒一般人真hold不住。這位哥,來面試的時候其實看他簡歷其實并不完全符合我們招人的履歷,但是大哥說了下過去帶樂隊的經歷,什么毒品暴力打架找事兒的,基本上按三餐來,對付掉鏈子很是有一套,當時我一聽就覺得太逗了,后來招進來確實干得不錯。”

過了安檢后進了監獄第一道大門,周圍安靜了下來,不再適合說八卦,兩人默不作聲地跟另位一名進行就業指導的女老師一起往里走,走廊里只有她高跟鞋和地面碰觸的咔噠聲。

又過了第二道門,看見零星幾個犯人在走廊盡頭打掃衛生,他們一行人拐彎上了樓,到了一個小禮堂側門。凌辰南探出眼睛偷瞄了下,底下一水藍底獄服的寸頭,一眼看過去,他覺得自己臉盲了。

陸柏舟把他揪回來,又順了下流程,他說:“今天來的都是刑期還剩不到兩年的犯人,這些人有些只進來了幾個月,有些進來了幾十年,但無論時間長短,跟外面都是有一定隔閡的,監獄生活對人的改變之大,沒有第一手接觸過的人很難想象。所以咱今天說的內容跟往日的一對一矯治不太一樣,主要是給大家預熱一下回歸社會前要做哪些心理建設和準備,有什么可以自我調適的部分,又有那些可以尋求幫助的渠道,你的身份比較客觀,盡量把他們當做社會人而不是罪犯來對待會更有效,我呢就主要給大家說明一下心理測評和綜合測評的流程。”

凌辰南認真聽了,腦子里把要講的內容重新組織了一下——他大學時犯罪心理修得很好,但實踐應用的機會不多,至少和陸柏舟這種常年做犯罪心理矯正的人沒法比。

到點后陸柏舟上臺了,凌辰南跟那名女老師一起坐到第一排,等自己發言的時間。

流程走得挺順利,雖然觀眾們看起來也都興趣缺缺,但至少沒人搗亂,總算把該說的都說了,到了分組互動的時候,他們三個各自分了十來個犯人坐成一圈進行問答。

凌辰南本來是抱著私心來到的這個地方,但了解過后忽然發現其中的樂趣——普通的心理治療或許能緩解一個個體或者一個家庭的壓力,但刑犯的心理矯治顯然后坐力更大影響更深遠,這里有很多曾因自卑自責而想要自殘或自殺的人,也有曾揚言出獄后要報復妻子、殺掉生父的人,如今都算平和地坐在自己面前,帶著一股子滄海桑然的氛圍。凌辰南想到自己犯罪心理學老師曾說的一句話——你要對焦的永遠不應是他們變態的點,而是他們敏感的點,重要的也不是什么導致了他們犯罪,而是什么賦予了他們人性。

凌辰南一邊帶著他們交談分享,一邊隱隱燃起了一些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的、對這份工作熱情著迷的初衷。

快要到午飯時間了,凌辰南才想起來此行的目的,他放眼四望,實在不知道哪個是沈寅川——他只知道對方176cm左右,膝蓋不好,但大家都坐著,根本看不出誰是誰。趁著所有人都在做面試練習的時候,凌辰南不動聲色地溜回講臺翻起了名單——人數不多,他很快找到了。

站在講臺上,搭配黑白照一張張臉掃過去,凌辰南看見了沈寅川。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別人,有些不確定了,于是低頭看看照片再抬頭,沒錯,是他。傳說中的沈寅川,凌辰南想,說不出心里什么感受,只覺得很不真實——對方樣子很普通,換個發型可能也算帥,身材中等,看不出是囚禁戀人的故事主角。

對方發現了自己的目光,也看回來,凌辰南沒有回避,坦然地注視著他,只像一個普通的、打量學生的老師。

于是對方也無表情地轉頭回去。

他走下臺去踱步到沈寅川身邊——對方沒有和任何人組隊練習,但他也不是唯一落單的人。

凌辰南狀似隨意地搭話:“你不參與?你原來是做什么工作的?”

沈寅川有點驚訝,看了看他,還是說:“銷售。”

凌辰南問:“銷售?什么行業?”

沈寅川說:“都有,房產,保險,辦公區域什么的。”

凌辰南“哦”了一聲,又問:“你進來的時間還不長吧?出獄后還想做銷售嗎?”

“再說吧。”沈寅川不感興趣地答。

凌辰南又問:“家人呢?都在本市嗎?”

沈寅川不自然地動了動手腕——那里有一個電子手環,凌辰南知道那里一般儲存著犯人的個人信息和家人給充的錢,但又想到對方似乎沒有直系親屬,補充:“聽說你申請了好幾次家屬電話。”

沈寅川猛地回頭:“你怎么知道?”

凌辰南面色不驚:“啊?這是保密的嗎?”

沈寅川皺了皺眉,說:“不吧,在這個地方有什么隱私可言。”

凌辰南繼續套話:“剛才我和另一位聊,說是母親就給他留了一套房子,結果還在審訊階段的時候就被爸爸拿去做抵押了,到現在都聯系不上,也不接他電話。”

沈寅川眉頭更緊:“不是……”

凌辰南:“嗯?”

沈寅川:“不是親人,不是直系親屬。”

凌辰南慢條斯理地:“噢……難怪申請比較慢呢。”

沈寅川說:“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