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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那個被我活埋的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得飛快,根本停不下來。

剛才那個就算不是沈寅川,但也肯定不是白晟了。凌辰南想。

至少不是那個主動走進他診所,陪他吃飯和他打球,抿著嘴忍笑的白晟。

這已經不再單純是心理咨詢的范疇,他暗自決定——他必須找到真正的沈寅川,看看他究竟是誰。

【第九周·周二】

凌辰南坐在城南頭的一家私房菜館包廂里——這里離他家和工作地都至少一個半小時車程,還是不堵車的情況下。他下意識訂了不靠窗的位置,又自嘲驚弓之鳥。

單點的一杯薄荷茶剛端上來,凌辰南約見的人就到了——是自己研究生時期的學長,叫陸柏舟。

陸柏舟淋得滿頭滿肩都濕噠噠的,進了包廂后先把外套毛巾帽子通通扒掉,擺在暖氣片上排成一排,然后再和凌辰南打招呼。

陸柏舟:“來晚了來晚了不好意思,臨下班了忽然來個事兒,難得你請吃飯。”

凌辰南說:“沒事,昨天才臨時約你。”

陸柏舟走到他對面和他用力握了握手,然后一屁股坐下,他雖然看著有些疲憊但聲音依舊洪亮有朝氣:“我就說可以在城里見嘛,你還大老遠跑到我們郊區來。”

凌辰南笑起來:“你這狀態到城里我怕是已經餓昏,而且你……恐怕內褲都要濕透。”

陸柏舟也笑了:“怎么一上來就打人家內褲主意啊學弟。”

凌辰南邊笑邊搖了搖手里的菜單:“有什么推薦嗎,學,長?”

陸柏舟把手機拿出來用餐巾紙擦干屏幕,無所謂地說:“他家那個甩餅好吃,其他你隨便點。”

凌辰南點點頭,招呼服務員點了幾個菜,又幫對方叫了瓶啤酒,一邊抿薄荷茶一邊看他用紙巾吸頭發上的水。

陸柏舟察覺他的視線,撩起眼皮瞅他,說:“被誰呼了一巴掌?”

凌辰南知道自己臉上有一道之前被白晟指甲劃傷的紅痕——不深,已經看不太出了,隨口說:“貓。”

陸柏舟嗤了一聲,又問:“你之前電話里說的什么?讓我幫你查的人。”

凌辰南在學校里的時候就和他很熟,雖不是每天都要聯系的朋友類型,但投機投緣,彼此放心,所以也懶得和他周旋,坦然說:“叫沈寅川,應該是半年多前入獄的,罪名是故意傷害,判了兩年多。”

陸柏舟是監獄特聘的心理醫生,主要給重刑犯在出獄前做心理建設、準備和評估,以幫助他們按步驟重新適應社會環境。

他問:“查他干什么?”

凌辰南:“查查他是不是真在你們監獄,如果是,我想跟他聊聊。”

陸柏舟有些稀奇:“你連他入獄其他細節都知道了,會不知道他在哪間監獄服刑?”

凌辰南想了想,還是說:“道聽途說,不太確定。”

陸柏舟挑起一邊眉毛,一副“接著說啊?”的表情。

凌辰南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才道:“怎么說呢……跟我一個客人有關,他病情大多和這個沈寅川跑不了關系,現在治療有點瓶頸,想試試從其他方面了解看看有沒有線索。”

陸柏舟笑了一聲,說:“你是私家偵探還是心理醫生啊,這種事也要調查?你負責診療疏導病人心態,又不是要摸清什么事實真相。”他手撐著下巴,調笑道:“我還以為你們私人診所的待遇好,不用加班呢。”

凌辰南苦笑:“學長……”

陸柏舟說:“保持距離啊學弟,心理醫師最重要的能力是什么?”

凌辰南繼續苦笑:“克制,我知道啦……”

陸柏舟打斷他:“你不是一向超級冷漠的嘛,怎么會忽然有熱情調查病人的私生活了。”

凌辰南失笑說:“我怎么冷漠了!我這么隨和!而且……這不是私生活,怎么說呢,這和他的治療很有關系,我……我不確定他是在妄想還是確有其事,哎,說來慚愧,判斷不出來。”

陸柏舟揚著眉毛輕輕“哈”了一聲,凌辰南接著說:“比如,他說沈寅川在監獄里給他打電話,一天好幾次,可他已經更換了電話號碼,一個坐牢的人有資源調查到一個深居簡出的人新號碼嗎?”

陸柏舟正想說什么,服務員就端菜進來了,兩個人默契地無聲喝水,等菜布好門關上后才再次開口。

陸柏舟:“判斷不出來嘛……有些人妄想癥狀比較嚴重,故事在腦子里給自己講了太多遍,講到最后自己都相信了,這種情況下表情肢體上都比較協調,是不太容易判斷對方是否在撒謊。你剛說什么,他說那個沈每天給他打電話?”

凌辰南點頭:“一天兩三次,而且他換過號。”

陸柏舟癟了癟嘴:“不大可能,咱們國家首先不是每個監獄都有這種往外打電話的服務,不過嘛恰好我們監獄有,但犯人撥打的電話號碼都是需要核實查證的,得先確定了是直系親屬,然后添加到‘親情電話’的名單上才能打,電話全程都是監控的,怕犯人商量越獄。而且就額度而言頂多每周一次,你那個病人怕是美劇看多了,你下次問問他是不是看過。”

凌辰南不自覺地皺起眉:“你的意思是他在撒謊咯?”

陸柏舟嘖了一聲:“別那么嚴肅嘛,你臉也太臭了吧!”他擺了擺手,自顧自拿起筷子開始夾菜,一邊說:“也不好妄下結論,總之我后天上班幫你問一下,萬一……你那個病人接到的電話是監獄同事找他核實電話號碼的呢?不好說。”

凌辰南嘆了一口氣,也拿起筷子,說:“謝了,麻煩你了,開吃開吃,吶……你要的餅,趁熱。”

陸柏舟嘴上說著“你也吃嘛”,一邊把整整一籃子蔥香甩餅全端到了自己面前。

吃了一會東西,兩人又聊了些其他的事,彼此更新了下自己和共同朋友的近況,包廂里依稀恢復了當年在學校門口夜市瞎侃的氛圍,只除了兩人都早已是成熟許多的社會人。

“學長……”凌辰南猶豫著開口:“病人向你產生移情,是好事吧。”

陸柏舟興致勃勃地在一盤紅彤彤的干辣椒中找雞丁玩兒,頭也不抬地說:“當然啦,病人和你關系親密了,愿意把內心的秩序體現給你,才算是建立了治療關系的基礎嘛。”

凌辰南說:“如果……這種移情比較極端呢?”

陸柏舟抬眼看他:“多極端?我之前有個病人,屬于過著雙重生活的那種嘛,每天都心驚膽戰地對外界掩飾另一半的自己,把自己搞的巨矛盾,后來他開始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調查我你知道嗎,大概是想要讓我感受這種被外界探查的目光吧。”

凌辰南有些吃驚:“你也經歷過這種事?然后呢?”

陸柏舟抓住關鍵詞:“也?之后嘛,當然還是該怎么治療怎么治療咯,你也知道,要盡力真實準確地反射病人的情感,你自己就一定要保持客觀,不然咱們入行前做的那么多自我體驗是為了什么?反移情是治療中最關鍵的一步,你既要最大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