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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身上,他更沒想到膽子竟這么大,居然膽敢動他的人,此事他不會善罷甘休,葉佳死了,葉家還在,葉家眾人,傷害何歡的保鏢,他一個也不會放過。傅書固執的守在急救室外,任誰勸說也不愿去休息。此處,距離何歡最近,也能第一時間知曉何歡的身體狀況,傅書無視了自己的身體,只愿第一時間見到何歡。“凱子,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傅書坐在急救室外的座位上,雙目放空的望著天花板,并無焦距。“沒有,你怎么會這么想?”鄒凱坐到他旁邊,望著他,試圖安慰他。傅書頭纏著紗布,因為腦震蕩又外出找人,狠狠的吐了個飽,到現在還沒恢復過來,使得他面上蒼白無血色,這般靠在墻上,有種脆弱的美感。他從未見過他這般脆弱的神情,就連他爺爺去世,他也只是買了個醉,第二日依舊精神抖摟,將自己的脆弱無助惶恐全都牢牢武裝,展現給別人的只有強悍與自信。“我以前說過,我希望我另一半能夠我在危險之際像個英雄一樣出現,所以我愛上了何歡。不,我早就愛上了何歡,只是他救我一命讓我找了借口,說我是因為此事愛上他,讓我有理由抓住他不放。”傅書閉上眼緩緩的開口,“因為對方像個英雄而愛上對方,不是真正的愛。因為你若真愛上了他,你不會舍得他為你涉險。”“你也沒舍得讓他涉險啊,這只是個意外。”鄒凱怕傅書鉆牛角尖,忙開解道。“不,你不明白的我的意思,我寧愿當初他沒救我,這樣我會放他走,他也會平平安安的,或許現在已經娶妻了。”傅書想起廉纖雨,心中又是鈍痛。“若不是我太沒用,需要他三番兩次的救,他怎么會受傷?”傅書語帶頹廢,以及一絲迷茫,他這樣緊緊抓住何歡真的錯了嗎?他想起何歡提著他的小姑娘時那快活的模樣,再想起剛從水中撈起了無聲息的模樣,傅書有些迷茫。若是放何歡走,憑借何歡的手段,他是不是就不會被人捉住?就算被人捉住,也不會這般狼狽,甚至差點沒了性命?那輛大貨車是沖著他來的,何歡是為了保護他而無縛雞之力被人帶走的,都是因為他,何歡才會在急救室內生死不知。“這只是意外,何歡愿意救你,說明他對你也是有情的,兩情相悅是件多么難得多么美好的事啊,擁有愛情的兩人,才能甜甜蜜蜜長長久久。你認為旁人能比你更能給何歡幸福?”鄒凱一聽,知曉了傅書的癥結所在,趕緊開口相勸,語氣十分夸張,“你認為何歡娶個不喜歡的媳婦會幸福,還是跟你在一起更幸福?畢竟你倆之間有愛情,這是斬不斷的聯系,對視一眼都是甜蜜的愛情。”傅書更加沮喪了,“不,何歡不喜歡我,他喜歡一個小姑娘。他還跟我在一起,是我耍手段求來的。”鄒凱一驚,那小白臉還是個直男?小書子這是彎強掰直?他心中為何歡默默可憐了三秒,不過他還是堅定的站在自家兄弟這邊的,“所有的一見鐘情,都不過是見色起意。見色起意的激情,哪比得上你與何歡日日夜夜相對的細水長流。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日常生活相處出來的感情,抵得過所有的誘惑。你看那些外遇的,最終還是會回歸家庭,為什么,因為那是家。外邊的誘惑再大,都比不上家帶給他的溫情。只要何歡是男人,就難以抵抗家的溫情。”鄒凱后邊的比喻不倫不類,但很好的緩解了傅書的迷茫,也對,何歡與那廉纖雨只見過一面,哪有那么深刻的感情。而且,歡歡那么嬌氣,廉纖雨一瞧也是個嬌小姐,哪能照顧得了歡歡,時間短了歡歡可能會與廉纖雨相處愉快,但時間久了所有的問題暴露出來,歡歡肯定會受到傷害。廉纖雨給不了歡歡的幸福,只有他能給。歡歡那樣的脾性,只有他會寵著愛著順著包容著,也只有他會方方面面的照顧歡歡,會順著他愛著他,會視他如珠似寶。傅書吐出胸中郁氣,開口道,“你說得對,只有我能給他幸福。”鄒凱松了一口氣,他生怕小書子鉆了牛角尖,苦了自己。傅書過得太苦,難得有人能夠陪著他,他并不希望自家兄弟再回到過去那般孤寂一人。第36章36何歡此次丟了大半條命,醒了之后差不多整天整天的都在睡。傅書的傷勢較輕,不過七天之后就痊愈了,倒是何歡,大半個月后還在昏睡中度過。因為傅書的堅持,他與何歡一個病房一只病床,他時刻黏在何歡身邊,生怕他一個晃眼,何歡又不見了。他握住何歡未打點滴的手,側著身癡癡的望著他的睡顏,怎么瞧也瞧不夠。他知道何歡長得好,但有些人第一眼驚艷,看久了便尋常,但何歡是第一眼驚艷,越瞧越有味道,傅書天天這么瞧著他,越瞧越覺得何歡長得好,越瞧越移不開目光。手機鈴聲響起,傅書朝后摸索,取過手機一瞧,見標注是傅一,當下接了電話,“喂。”“喂,老板,韓樹的信息查到了。”“韓樹?”傅書怔了下,隨即反應過來,“那個肇事者,殺人犯?”傅書咬牙切齒,怒氣浮動,“查到是誰指使的?”一只手忽然拉過他的手機,傅書偏頭一瞧,驚喜的開口,“歡歡,你醒了。”傅一本欲匯報,聽到傅書那邊傳來的聲響,當即住了嘴。何歡沒理會他,只是將手機高舉,戳下聲音標志的圖標,之后將手機放到被子上,復閉了眼。傅書懂了,何歡也想聽,他移了下身子,讓自己更靠近何歡后,開口道,“說吧。”傅一翻閱著資料,開口道,“韓樹,1972年生,湖市人……”韓樹的家庭關系十分簡單,無父無母無妻,只有一個精神病女兒。這個精神病女兒今年才16歲,已經病了兩年。三年前,他女兒讀初一時,遭到不明人士強.jian,她年紀小,被不明人士恐嚇一番后不敢告訴父親與學校,只能默默自己承受。之后一月,又接二連三遭到不明人士強迫,這讓她對上學外出十分敏感、害怕,求父母不想上學不想出門,但是韓樹一輩子吃過沒讀過書的苦,對女兒的教育十分看重,不顧女兒的反對每天送女兒去學校;韓梅反抗不了不明人士,又不敢告訴父親,也不想令父親失望,又默默忍了半年。這半年她越來越孤僻,越來越沉默,自然也沒有什么朋友,因此從沒有人發現她的不對勁,也沒人知道她的經歷。直至半年后的某天她在課堂上昏迷,被送進醫院后發現有了身孕,韓樹逼問韓梅,這才知道自家女兒遭受了那般凌.辱,可是自家女兒說不出對方是誰,只知是一個穿著大風衣帶著帽子口罩的成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