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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模樣,一本正經卻又乖乖巧巧的。鄒凱見傅書如此,心中更氣了。若傅書找個正經人他也不至于生氣,可是傅書為了何歡這么個出賣身體的直接撂了兄弟的面子,讓鄒凱十分不痛快,不過此時傅書在興頭上。他也不好掃了他面子,直接將酒一口悶了。傅書見何歡正小口的自己吃飯,這才面向鄒凱,見鄒凱面色不虞,沒說話直接喝光了酒。飯席上,傅書等人不約而同的避過何歡的話題,倒是一時賓主盡歡。飯局之后還有聚會,不過傅書拒絕了,一來是何歡現在正暈乎乎的,他迫切想要看看何歡穿女裝,穿兔兒裝、貓兒裝等情趣衣服時的模樣;二來也是鄒凱出言不遜,傅書沒有再聚會的心情。何歡跟傅書一走,楚妍拉著張昊也準備走了,鄒凱見狀,望向張昊,“昊子,你也不給我這個面子不是?”他還記恨楚妍的擠兌呢。楚妍見張昊左右為難的模樣,挽著他手臂的手一松,翻了個白眼,對張昊開口,“你去玩吧,我先走了。誰沒兩個臭錢啊,以為自己多高貴呢。”臨走前楚妍還不忘懟了鄒凱一下,雖然沒指名道姓,但對象是誰,不言而喻。鄒凱也被楚妍給氣笑了,“嘿,我這爆脾氣。昊子,今日我看在你面子上不跟她計較,以后你可得跟她好好分說分說。”“那我現在就跟她去說了,凱子,下次有機會再聚。”張昊本來就探頭探腦的在瞧楚妍,聽到鄒凱的這句話,立馬接口,一溜煙的跑了。鄒凱,……滕涵扶住鄒凱,和謝珂對視了一眼,也有些無奈,鄒凱今日這張嘴,一下子得罪了四個人,要是何歡跟小書子真成了,以后兄弟幾個還要不要聚了?管人家何歡是什么樣的人呢,只要他對小書子是真心的就成,若是他有任何對不住小書子的,他們再出手整治那人豈不是比直接反對要好?小書子現在正在興頭上,什么話都聽不進去,鄒凱這樣不僅不能達到效果,還會傷了兄弟和氣。“凱子,你今兒才回來,坐飛機辛苦了,咱們改天再聚。”滕涵將鄒凱遞給謝珂,他是個明星,行蹤要特別小心,若是不小心被人追蹤到了,明天什么新聞都會爆出來。他雖然不怕,但這種不嚴不實的新聞他瞧著也鬧心,特別是他家經紀人保姆老母雞似的碎碎念,那才是要人命。不多一會兒,熱熱鬧鬧的包廂內只剩鄒凱跟謝珂兩人,鄒凱左瞧瞧右瞧瞧,最后氣得倒仰個,直翻白眼兒。傅書想起接下來的活動就十分興奮,恨不得將跑車開成飛車,半個小時的路程一分鐘就到家。不過路上過幾個紅燈,他等綠燈亮時心情平復了點,他喝了酒,按理說不能酒駕,只是他不想喊代駕,不想車內除了他跟何歡外還有其他的氣息。此時他浴火焚腦的大腦冷靜了下來,也被驚出一身冷汗,酒駕被抓,要扣分的,果真是美色誤認。傅書自我調侃一下,就小心翼翼的選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路段回了家。回到家,他先將何歡身上酒氣清洗干凈,也不給他穿衣服,直接一塊大浴巾將何歡裹住送到床上,自己三兩下洗干凈后,在腰部裹了一層浴巾就出來了。何歡側靠在床上,昏暗的床頭燈映照著美人如玉。他眼波瀲滟,眉眼含情,隨意掃過來的視線都令傅書熱血沸騰,渾身充滿力氣。傅書忽然想起一句情話,你是我的充電寶,有了你,我整天電量都是滿格。瞧見何歡,他渾身就充滿干勁,他可不就是自己的充電寶!傅書壓一下自己沖動的欲望,從最邊上衣柜中取出幾套女裝,古代仕女裝,外國貴婦裝,黑色露背短禮服,女仆裝,貓女郎,兔女郎,捆.綁/透明/網狀式三.點全.露套裝等,應有盡有,也不知傅書是什么時候購買的,何歡完全不知道。不過何歡從來沒翻過衣柜,對于傅書背對著他買了這些不知道也是應當的。傅書瞅瞅這套,又摸.摸那.套,最后留下捆.綁式、貓女郎、黑色露背短禮服以及古代仕女四套,其他又被他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何歡一直瞅著他動作,纖長筆直的雙.腿隨意動了動,從浴巾中露出更多,半遮不露的。他不用做更多,傅書便丟盔棄甲,恨不得化作一身貼身衣服,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不下來。傅書雙眼發紅,以極大的自制力移開雙目,然后取了一套捆.綁式的情.趣用品走過來。他喉中干渴,下.身更是硬.得發疼,不過為了接下來的美味,他忍住了一波又一波潮.涌而來的欲.望。“歡歡,來,換上這一身給哥哥瞧瞧,好不好?”傅書的聲音極度沙啞,在這溫柔淺淡的床頭燈下曖昧得撩.人.心.弦,就像一壇深埋了幾十年的美酒,濃郁得散發著勾人的香。何歡聽了傅書的言語,眼底晶晶發亮,朝傅書露出個奇異又魅.惑的微笑。第11章11傅書醒來時,身體極度空虛,像所有的精氣神都被掏空了,萎靡得不像話。他的眼瞼很重,他的手很重,他的胃很空,像極了第一次從何歡床.上爬起來的狀態,徹底喪失攻尊嚴的時候。傅書心一咯噔,難道昨天又玩得太嗨了?可是等到昨夜記憶回籠,傅書就恨不得時光倒流,將昨夜天真的自己拍死在沙灘上。那些他給何歡準備的衣服,全被他穿了。那時的他也不知是怎么鬼迷心竅,何歡讓他穿,他就穿,穿完后還讓何歡給拍了照。之后怎么胡天海地他有些不好意思回想,凡是他想套用在何歡小妖精身上的——比如衣柜內藏著鏡子在鏡子前讓何歡欣賞自己怎么進出——全都被何歡小妖精都套到自己身上,雖然他倆上□□位沒變,但傅書就是有種自己被何歡嫖了的怪異感。傅書有些不想睜眼,不想起床,不想面對那悲慘的現實——他各種妖嬈美照還在何歡的手機里呢。但是何歡這個小妖精怎么容許傅書這般逃避呢,他活這么久,還沒人敢這么對他呢,傅書也算是頭一份了。何歡甜甜膩膩的趴到傅書腰側,一手托著他的臉頰親吻他的眼瞼、鼻子最后落到唇上,另一手在被中以傅書身軀為琵琶,他的手指在琵琶上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紅豆后巫山。傅書死死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甜.膩怪異的聲音。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何歡輕笑了一聲,從被中拿出沾滿白.濁的手,很是驚奇的開口,“書書,你竟然還沒彈絕,是不是昨夜我對你太溫柔了。”聽聽,這是什么話,這像是小受說的話嗎,明明該他這個攻說。傅書不情不愿的睜開眼,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