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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用“搜魂術”,這搜魂術乃是一項禁術。 顧名思義,搜人神魂,記憶,腦中的一切,但用到此術之后,被施展此術的人神魂盡毀,大腦癡呆,形同廢人。 如此邪術,有違天道倫常,早已被各大宗門明令禁止為禁術,若是有發現施展此術的人,徹查到底,受神魂俱滅之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正道修士,自詡正道,至少明面上,是沒有人修此法的,而猖狂作亂的魔修與邪修倒是有修煉的,不過修仙界清繳多年,搜魂術的術法不說是去的一干二凈,也應該消滅的了十之□□才是,眼前的修士一團有人會搜魂術,想必就是當年留下的殘余。 這抓到了會搜魂術的“邪修”,不管是交給宗門換貢獻,還是四方城這一邊,都是功勞一件。 是的,凡是會搜魂術之人,都被定義為邪修,畢竟你要不是心懷不軌,若是正道修士,不想著去搜人魂魄找尋東西,怎么會主動修行如此邪惡的術法呢? “凡是修行“搜魂術”之人都為邪修,我倒是沒想到,今日在這四方城的小小院落,就能碰見一個,真真是讓我長了見識。” “搜魂術?何來的搜魂術?平白無故的羅織罪名,冠冕堂皇的正道修士,碰上你們,什么話都讓你們說盡了。”潘浮臉上充滿了嘲諷。 “你若是再上前一步,我手中之人,只怕是小命不保。”他手中是一把精致的刀具,刀身透露著寒光,這把刀,怕是飲過不少血。 洛宴看著那人眼中殺氣不似作偽,只要她上前一步那刀就會直接斬向畢聲祖父的脖頸。 她沒有輕易動作,在門外,她就已經對此刻的情景有過預想,因此在她踹門的那一刻,還做了一點別的事。 如今和他廢話,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 “你叫潘浮,于半年前來到四方城,你們團伙作案,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往常不過是在些尋常的城池作案,今朝也不知怎的突兀來了四方城,許是覺得四方城開闊,下手的目標選擇更多些。” 呵,洛宴說著,冷笑一聲。 “一年半里,你們以二三流宗門的管事之名,專門‘狩獵’如畢鎮這樣的家庭斂財,完成一單便抽身離去,這樣的目標看似貧窮,實際上為了孩子一個向上的機會,從不吝嗇錢財,一個家庭幾十年的積攢就這么化作你們的口糧,干的是吃絕戶的勾當,三人團伙,一人收集資料尋找確定目標,由你負責接近目標,另一人負責扮演虛構出的大人物并收尾,倒是配合默契......” 洛宴將他們的手段直接攤上桌面,潘浮臉上神色不定。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洛宴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自顧自的說下去,“你可知道,蒼川城的母子倆,那身患絕癥的母親在你們走后懨懨離世,再無一絲希望,他的孩子變賣了僅存的屋子,又賣身為奴,才為母親安置了身后事,而他本來,應該有更好的路。北河城的......” 這伙子人,干的是缺的無比的事,將一個家庭,寄予無比的希望,之后,又將這個希望打碎,破滅,扯出一個巨大的謊言,謀奪人幾十年的積攢,謀財害命。 “你不是畢老兒的什么人,你,你,你......”他連說幾個你字, “你們是一伙兒的,一伙兒的,你們這是給我下套!你究竟是什么人,盯了我們多久了?我們無仇無怨,何必盯上我們這等小人物呢?” 他心中滿是驚恐,能夠知道他們團伙如此多的信息,必定是調查過他們了,難道是曾經做下的案子有關的人?否則從何解釋這上門的仇敵? “是啊,他們也和你們無冤無仇,你何必盯上他們呢?” 洛宴將話頂了回去,并沒有向他解釋,錯有錯著,既然他這么認為,就這么著吧。。 有一就有二,你們能無冤無仇對他人下手,一報還一報,自己有這一天有什么好奇怪的。 潘浮手中的道具哐當墜地,他的手,他的手突然不著使喚,失去了力氣。 “你,你給我下了藥。” 他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究竟是在什么時候不知不覺就被對方下了藥。 神不知鬼不覺地著了對方的道兒。 洛宴手中石子擊向他的膝蓋,此刻潘浮中了藥,整個人脆弱的很,裹挾著靈力的石子一擊,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直接暈了過去。 “畢聲小友,你進來吧。” 畢聲聽見了前輩喊他的名字,三步邁走兩步急忙趕了進來,他憂心得很,前輩一個人進來,又沒有什么大的聲響,一個人在外邊也不知道狀況如何,又怕有埋伏,既擔心祖父,也擔心洛前輩。 才進了院落,就發現外間的院子里地上倒著兩個人,昏的是不省人事。 而一間房間,大門消失不見,洛前輩站在門口。 她向他招了招手,走近, “祖父!”言語之中,甚至帶著一絲哭腔。 “祖父您沒事吧!”他急忙上上下下的查看自家祖父身上是否有傷痕。 “聲兒!”畢鎮也是驚喜非常,他本以為,自己怕是要死在這里,這輩子也見不到聲兒了,甚至還要為聲兒帶去禍事,可如今,真是碰見貴人了! 祖孫倆團聚,如今應當有許多要緊話要說,洛宴探了畢鎮的脈,直接扔了瓶丹藥給畢聲,讓他給老人服下,便可解了身上的藥性。 將潘浮拎著,直接扔到院子里和那兩個同伙一同作伴,洛宴擦了擦手,她嫌臟。 對這三人,自從看了情報里的訊息,真是死不足惜。 只是說到底,她不是當事人,如何處理,還是交給畢聲他們吧,那買來的記載消息的玉簡也給了他們,也讓他們知道,這些人是如何害人的,自家也不是獨獨被騙的一個。 畢聲和祖父也沒有說幾句話,待祖父畢鎮稍微恢復了些氣力,便走出來向洛宴道謝。 兩人直接跪在洛宴的面前, “小老兒謝過道友相救,大恩大德,莫不敢忘。” “畢聲跪謝前輩救命之恩,前輩之恩,永世難忘,前輩有言,畢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畢鎮不知洛宴年紀,因此只用道友相稱,他一跪下,洛宴倒有些無奈,論起來,這畢聲祖父的年紀可比大多了,這年歲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