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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馮意。你要是敢動手,我就告訴馮叔叔去。”馮意嗤笑了聲,“都多大的人了,有點(diǎn)事就哭鼻子告狀。哪里像個男人?”韋延?xùn)|被他說得臉紅一陣青一陣,卻又不敢說什么。和小均他們不一樣,馮意這人是個狠角,說動手就動手,絲毫不給人留面子。上次他們玩得狠了,馮意直接斷掉他的一條腿。馮意那還算是留了手了,只是打斷了他的腿,沒有徹底廢掉。馮意毫不在意韋延?xùn)|,他現(xiàn)在有自己的人脈和勢力,又不是純粹靠他家老爺子。再說了,都這么大的人,屁大點(diǎn)事就回去告狀,真他媽慫。馮意笑了笑,“你們能有幾個人?一個人拆三瓣也騎不了那么多馬。”韋延?xùn)|色厲內(nèi)荏,“怎么?你想搶馬?”馮意嗤了聲,“誰他媽稀罕和你搶。”他轉(zhuǎn)頭道,“吳哥,麻煩將我的馬牽出來,讓韋少好好開開眼,見見世面。”吳哥早就讓馬場經(jīng)理去安排了。他們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將一匹紅馬牽了出來。那匹馬一身赤紅,不帶一絲雜色,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就如同一團(tuán)烈火,漂亮得讓人驚嘆。小均cao了聲,“馮意,你他媽什么時候收了這么匹汗血寶馬!”馮意得意地極了,掠了眼韋延?xùn)|,“怎么著?這匹你租嗎?”他悠悠地道,“不好意思了,這馬送我老婆了,就是你出到天價,也想都甭想。”☆、第58章,(日更,每晚8:00)韋延?xùn)|哼了聲,他不服氣道,“誰是你老婆?”“許家的許瑩瑩?”馮意得意道,“一會你就知道。”韋延?xùn)|輸了面子,下不了臺,恨恨地坐回位置上。連一旁殷勤地遞上的茶水也啪地甩開。這么一來,韋延?xùn)|也不再堅(jiān)持將馬全租下來了,面子都沒了,他又不是傻子。一群人三三兩兩地去挑馬試馬。馮意將袋子遞給任常新,里面是套騎馬裝。任常新早就猜到這場聚會是馮意安排的,要不怎么會好巧不巧地馮意趕過來?他雖然不想理馮意,不過他們剛跟韋延?xùn)|斗了場,他可不想讓人看笑話,拎了衣服換了。等他回到馬場,其他人大多都騎到馬上了,有的快的都已經(jīng)開始溜圈了。馮意騎在一匹馬上,看他過來,嘩地翻身下馬,將早在一旁蹬腿甩尾巴的紅馬牽了過來。那紅馬和馮意很是親熱,俯下頭在馮意頭邊磨蹭。馮意笑道,“寶貝,以后你的主人可就不是我了。”他拍了拍那馬,將韁繩遞給任常新,笑道,“老婆,上馬。”任常新原本打定主意不理馮意,可是這匹紅馬確實(shí)漂亮,赤紅色的鬃毛,矯健有力的長腿,格外精神帥氣。馮意確實(shí)是投其所好,任常新玩兒馬那么多年,也沒見過這么一匹好馬。他猶豫了會,就蹬著馬蹬上馬。他上馬的姿勢瀟灑,動作迅捷,翻身就坐在馬鞍之上。那紅馬也歡快地仰首嘶了幾聲。原本任常新就長得漂亮俊俏,此刻白衣少年,鮮花怒馬,立在馬場上,無比精神帥氣,頓時引來一陣喝彩聲。不知何時馬場廊子里又來了不少人。那些人也都忍不住喝了聲彩。任常新性格本就張揚(yáng)驕傲,越是有人關(guān)注他越是得意,此刻更是如同只漂亮的孔雀般。他得意地一帶韁繩,撥轉(zhuǎn)馬頭,長腿一夾,那紅馬便歡快地往前沖去。那紅馬原本就是日行千里的良駒,經(jīng)過訓(xùn)練之后,更非普通的馬可比。瞬息之間就如同一團(tuán)紅色的烈火,越過前面的馬匹。任常新也是玩兒慣的人,他馬術(shù)精良,絲毫不懼,那紅馬跑得越快,他越是意氣飛揚(yáng)。馬場之上,翩翩少年郎,白衣紅馬,一騎絕塵,姿態(tài)瀟灑飄逸,引得不少人都忍不住站起身看過去。小均走到馮意身邊,樂道,“馮意,你真他媽行呀,這可是花了大價錢呀。”馮意笑了下,翻身上馬,喝了聲,縱馬追了上去。他確實(shí)費(fèi)盡心思,花了重金購回這匹紅馬。連人他都愿給,更別說錢這玩意了。好幾圈后,任常新才回來。騎馬極耗費(fèi)體力,幾圈下來,他額頭已經(jīng)沁出細(xì)密的汗珠。他翻身下馬,早就有人上來要牽過韁繩,任常新阻止了,他喜歡這匹紅馬。這匹紅馬就跟通曉人性似地,和他非常親熱,他抱著馬的脖子磨蹭著,打算一會親自將馬牽回去。身后傳來了嗤笑,“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馮意那個瘋子包的男寵。”任常新這人驕傲得很,他現(xiàn)在和馮意在一起,兩人的地位不平等,他更是特別忌諱別人這么說他。轉(zhuǎn)頭看去,卻是韋延?xùn)|帶著一幫人在后面。韋延?xùn)|是個男女通吃的主,男人女人都玩。任常新長得風(fēng)流俊俏,身姿挺拔,尤其是一雙桃花眼嫵媚多情,就算韋延?xùn)|玩兒過的人多,不過他玩過的男男女女都沒有這么好看的。韋延?xùn)|心臟蹦了下,剛才在懟小均他們的時候,他就看著任常新長得好看,可惜是小均那一伙的。后來沒想到在馬場上見到任常新縱馬奔馳,騎的正是馮意的那匹紅馬,人馬相襯,也不知道是馬更帥,還是人更美。他們這幫人別看都是男的,八卦起來也厲害得很,他們中間有的人之前就見過任常新和馮意在一起,就有人八卦,任常新是馮意包下的男寵。先前馮意為了任常新在青城鬧了一場這事早就傳遍了京城的圈子,不過韋延?xùn)|也沒見過任常新本人,只是聽說馮意為了他包養(yǎng)的一男的爭風(fēng)吃醋,翻了天了。韋延?xùn)|原本并不相信。馮意是個徹頭徹尾的直的,以前不是沒有男的勾搭過馮意,但結(jié)果都是直接被馮意打進(jìn)了醫(yī)院。韋延?xùn)|這人長年在風(fēng)流場上混跡,這方面看人還是非常準(zhǔn)。馮意就是個直男,對男的沒興趣。所以他之前并不相信。只當(dāng)是以訛傳訛。然而這天馮意親自將人服侍得周周到到,還將那匹紅馬給人牽過去。韋延?xùn)|打小就和馮意不對付,斗了那么多年,還真沒見過馮意什么時候這么“低三下四”過。更何況剛才馮意還親口承認(rèn)這匹馬是送給他老婆的。韋延?xùn)|被馮意下了面子,正要在哪個人身上找補(bǔ)呢。正好遇上任常新騎了馬回來,落了單。要拿捏這么個被人包了的“男寵”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折損了這個人,豈不是更是能下了馮意的面子?任常新冷冷掃了韋延?xùn)|一眼,就當(dāng)沒見到這人,回過頭,繼續(xù)抱著馬親熱。韋延?xùn)|先是被馮意下了面子,又被這個“男寵”無視。馮意他不敢動,難道這么個“男寵”他還不敢不成?他上前幾步,抓住任常新的肩頭,就想將人弄過來。然而還沒等他動手,就被任常新抓著手腕狠狠地往下一扯,一個用勁,韋延?xùn)|啪地聲狗吃屎摔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