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新又不是傻子,他雖然不愛玩兒這些,但是畢竟在這個圈里這么多年,該有的政~治敏感度還是有的。前后一聯系,心里有些震驚,在他看來,馮意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青城距離京城十萬八千里,再怎么有背景他也難斗得過地頭蛇。局的李局在青城多少年了,根基深,人脈廣,要動他絕非易事。馮意現在經商,沒有和政~治扯上半點關系,他也不信馮意能因為這事請他家老爺子出馬。馮意究竟靠什么扳倒李局,他有什么樣的關系網人脈圈?有多大的能量?而且任常新敏感地認知到了一點,馮意這個人報復心非常重,絕非簡簡單單打一頓出氣就了事了。敢惹到他,他就會徹底將對方打倒直到再也爬不起來為止。斬草除根,絕對不給對方絲毫喘息起來的機會!任常新有些不寒而栗。如果他不是真心喜歡上了馮意,惹上馮意這個瘋子,不知道會弄出怎樣天大的麻煩。這事徹底震動了他們那個圈子。之前馮意打斷李光義的手臂,他們圈子里的那幫人還等著看后續李局怎么出招,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到時候就等著看馮意笑話了??蓻]想到不過短短一個多月時間,李局就徹底被打了下去。整個青城政~界都要動上一動。說到了底,為了給個男人出氣,整個政~局都發生了變化。也不是青城這圈里的不厲害,關鍵是京城那圈兒的人,尤其是馮家,幾代人的政~治斗爭,奉行的是狠辣,趕盡殺絕,絕對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政~治這玩意比不得風花雪月,玩兒的不是柔情百轉,你一個心軟,可能換來的就是整個家族的覆滅。所以馮意下手絕對不留情,他敢弄斷李光義的胳膊,早就將后招都想好了。論到政~治的殘酷性和敏感性,青城這圈兒的人就像是在溫室里的花朵。還沒緩過勁呢,就被馮意徹底給踩下去了!再也沒有人敢動任常新。任嘯雖然下去了,但是任常新后面是馮意。馮意這個瘋子,平日里和你哥倆好,推杯換盞地好得像是親兄弟,惹到他,能將人家族整個拖下馬。馮意放出話,任常新是他的人,誰敢碰就是跟他馮意過不去。有李局這么個前車之鑒,誰還敢對任常新怎樣。任常新雖然特別不愿意被人打上這個標簽,然而形勢比人強,他再也不愿意也只能這樣。很快那圈里的人又是親親熱熱地喚著任少,時不時邀請任常新出來玩兒。可惜任常新早就惡心他們,根本不愛搭理他們。馮意在青城修理了李光義之后,很快又飛回了京城。雖然他和任常新都挺舍不得對方,但是馮意還是搭著飛機走了。馮意他要辦的事確實很麻煩,最關鍵的是他不能動用他們馮家的關系。這是他和老爺子之間的約定。事是他的,他既然想當個立得起來的男人,就該自己解決。他這么一待就差不多半個月,他和任常新兩地相隔,經常逮著空兒視頻說些見不得人的葷話,彼此對著解決一下。馮意畢竟是個二十出頭的男人,小半個月沒解決某方面的問題,也有些受不住了。他們那圈兒里的人時不時就去某些會所消遣,那些地方無論男女論模樣談吐都是頂尖的,清純的艷麗的嫵媚的,男的女的中性的,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沒有的。馮意以前也經常去。都是那圈兒里的,又都是男人,放得開玩得猛,無所顧忌。他現在有了人,自然收斂了不少。去還是照去,不過人他是不玩了。馮意在青城將事情鬧得挺大的,這圈兒里的人都八卦,早就傳得鋪天蓋地。為了個人,還是個男的,動用了某些關系,將人拉下馬,這事一般人做不出來。這里面好幾個和他玩兒得好,都拿這事取笑他。尤其是他們都知道馮意是個百分百的直,從來不和男的玩兒,以前不少彎的或是雙的看上馮意,各種勾搭,馮意這個人特狠,他覺得那是對他的侮辱,直接將人打進醫院。這么幾次后,再沒有男的敢找馮意。沒想到這次馮意不僅和個男的在一起,還真上心了,為了給人出氣,幾乎沒將青城翻了天。馮意嘴刁厲害,三下兩下給懟了回去。都是打小兒打架結下的情誼,大家都不以為意。馮意又是通過他這些哥們找到一些關系,總算將事情辦得差不多了。等他馬不停蹄地見了好幾個人之后,回到家都已經是深夜了。馮皓還沒有睡,在客廳捧了本書看著呢,看到他回來,莞爾一笑,“你可算是回來了?!?/br>馮意和他姐感情不錯,將大衣掛好后笑道,“你怎么還不睡?”馮皓道,“原本想要給你個驚喜的,可沒想到這么晚?!?/br>馮意挑眉,他姐是有這種惡癖好,譬如讓他去什么地,等他去了后,那里坐著個漂亮的小姐之類的。這完全不符合他姐的身份性格,估計是小時候實在太無聊了,才發展出這么一個奇葩的癖好。馮皓微微一笑,“你日思夜想的人,見不?”馮意眼睛一亮,跨上了一步,沖口而出,“在哪?”馮皓指了指頭頂,“原本他想去酒店,我硬是將人帶來了,就在你房間?!?/br>馮意哪里還能等她說完,甩下一句“謝了姐”,人就飛快地三步作兩步地上了樓梯。馮意的房間在二樓,他幾乎一下就沖到門前,推開門,屋里亮著一個小燈,他朝思夜想的人就坐在房間里,柔和的燈光將那人籠罩其間,他整個人仿似溢著淡淡的思緒,不知在想著什么。馮意反手就將門鎖上,大跨步過去,任常新剛看到他,就被他猛地攔腰抱了起來。小別勝新婚,兩人小半個月沒見了,彼此饑渴得很,哪怕原本任常新滿腹心事,在馮意的渲染下,徹底昏了頭。兩人先是狠狠熱吻了一場,馮意邊吻邊扯掉了他的衣服,將人壓在自己那張硬板床上,痛快地做了一場。這么一場下來,任常新幾乎沒硌得腰痛,也不知馮意怎么喜歡睡這么硬的床板,動作又猛烈,幾乎沒將他的腰弄斷。事后,馮意抱著他去清洗,兩人都不經逗,又在浴室上演了一場大戰,這下徹底將任常新累得趴下了,再也動彈不得。原本任常新撐著等馮意回來是有事要問他,結果被他這么三下兩下,人徹底都軟了。后來再也撐不住,沉沉地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他才迷迷糊糊地醒過來。醒來后,眼簾里掩映的是馮意那張放大的臉,笑意幾乎流瀉出來,“老婆,你可總算醒了,要不然我得叫醫生來了。”他唇角彎了彎,道,“寶貝,你說醫生來了,我該怎么跟他說。他要是說我性~虐~待,你會不會幫我作證?”他想了想,又道,“還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