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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常新更是不爽,推了馮意一把,“小爺又不是女的,你他媽放開。”“你想要女人,隨便找去,別將小爺當女的!”馮意冷了臉,馮意這人很奇怪,平時就是個流氓惡霸,但嚴肅起來特別有種氣場,壓得人難受。任常新有些不自在,但又掛不住面子,嘴里不服氣地,“反正你也不是彎的。”馮意沒搭理他,將他抱到門口沒有碎片的地方才放下來。兩人一前一后地到了停車場,開車回家。很快馮意就將任常新送回了家,這一路兩人都沉默著,任常新受不了這種氣氛,正要下車,就被馮意從前座拽住了。地下車庫的光線很暗,馮意抓住任常新對著他的嘴狠狠地咬了口,這一口猝不及防,來得又狠又重,任常新剛剛愈合的血口子又崩裂了,痛得他幾乎沒叫出聲。馮意長驅直入,舌頭將任常新的嘴攪得天翻地覆,直到任常新身子都軟了才停了下來。馮意心滿意足地放開任常新,又恢復原先那痞痞的模樣,咧著嘴,“寶貝,這是對你的懲罰。要是你再敢帶小鴨子來惹我,我就上了你。”任常新哼了聲,他有些害怕,又覺得沒面子,囁嚅地說,“你他媽究竟是不是直的。”馮意笑嘻嘻,“老子頂天立地男子漢,比電線桿都直。不過老子就看上你了。就對你一個彎了。”說著還特別yin~蕩做了個挺腰的姿勢。任常新又被他弄得臉紅耳熱,切了聲,甩開馮意就下了車。任常新和馮意恢復了以往的狀態,兩人跟夫妻似得一起上下班,平時在家吃飯,興趣來了就到外面玩兒,看電影或是逛逛街,周末出去旅游。任常新越來越信任馮意,將公司大部分的事都交給了馮意,當然他也沒有和以前一樣當個甩手掌柜,遇到不懂的就問人,要是實在不明白的,就特“不恥下問”地詢問馮意。馮意別看私下在他面前一副惡霸流氓的模樣,但是遇到正經事特別地穩,挺拿得出手,懂得也挺多,工作能力強,耐心地像是教小學生似得解釋給任常新聽。任常新對做生意越來越感興趣,他原本交際就廣,人脈也不錯,約著幾個朋友出來吃了飯也談成了幾單生意,這將他高興壞了。成天得意洋洋地在馮意面前炫。其實那幾個朋友都是看在任家的面上,舍小利釣大魚,讓任常新開心罷了。馮意也不點破,笑嘻嘻地讓任常新請客。任常新平日就大方,這個時候干脆大手一揮,請全公司的人都去搓了一頓。馮意的身份越來越為人所知,最開始公司里就當馮意是普通剛畢業的大學生,但是隨著任常新將越來越多的重要的事交給了馮意,不少人也看出了端倪。各種小道消息亂傳,將馮意描繪成了個背景深,家世好的貴公子,其實這猜的也算是*不離十了。馮意不仗勢欺人,以前怎么著,現在依舊怎么著,將人際關系處理得如魚得水。尤其是公司里的女孩子,都擠到他身邊,嘰嘰喳喳地找他聊天。馮意對女孩子向來非常體貼,紳士,周到,更是惹得女孩子們傾心。任常新一進了酒樓包廂,就見到馮意身邊圍著一群女孩,聊得火熱。他臉就沉了下。馮意是直男這個事他一直知道,但是兩人相處這么久,他幾乎就快將這事給忘了。這時候看到心底頗為不自在。原本馮意給他留了個主位,就在馮意旁邊,他也不過去,他們這些高級管理層都在一個桌,他就坐到財務總監旁邊,原本那里沒有位置了,他讓人加了位,坐在那里。財務總監是任嘯多年的好友,年紀都快六十了,是退休后又返聘回來的,算是看著他長大的,幾乎拿他當兒子般看待。見任常新這段時間這么有出息,特別高興,拉著任常新說話。任常新一向嘴甜,也不將人當正兒八經的下屬看,將人哄得很是開心。財務總監說得興起,說起自家有個侄女,模樣挺好,溫柔嫻淑,看任常新有沒有意思,他什么時候介紹給他們認識。其實按照正常來說,財務總監不應該張這個口,畢竟不是一個圈子的,但是財務總監知道任嘯不在意什么門當戶對,特想要找一個溫柔賢惠的兒媳婦。任嘯肯定不會和外人說自己兒子的形象,所以財務總監也不知道。以前財務總監看不上任常新,覺得任常新沒有出息,也沒在意這事,但是現在任常新這么有長進,就大為高興,忍不住想撮合這樁婚事。任常新頗為尷尬,推說以后再說。很快就開了席。任常新開始輪著給每桌敬酒,尤其是他這一桌,挨個敬,只不過到了馮意時,他似乎忘了,直接給下一個敬酒。后來公司高層和員工們又過來給任常新敬酒,一頓飯吃得熱火朝天,每個人都開開心心。唯獨馮意和任常新兩個人互不搭理。酒宴結束后,任常新安排司機將人都送回了家,財務總監臨走時還不忘囑咐任常新他家侄女的事,任常新只好敷衍他會好好考慮。他自然是要娶妻生子的,雖然他是彎的,但那里又不是不能用。雖然說試管嬰兒也能生出寶寶,但是他這樣的家庭是要面子的,不管私下里怎么花怎么玩,但還是得有一個上得了臺面的女人。只不過現在他還那么年輕,還不需要考慮這些問題。再說了,他就算找,也不能找這些普通人家的女人,這可不是害人嘛。將來他肯定會找個女人,協議結婚。反正他也出得起價,到時候再說。最后是馮意送他回家。馮意沒有喝酒,他喝的水,鵬城查酒駕查得很嚴,馮意在這方面一向非常注意,所以如果不是必要,酒宴上都是滴酒不沾。兩人等將人都送走后,臉上的表情就都冷了下來。互相不搭理地上了車。平時兩人至少會調笑一陣,說說話。但是這次完全冷了場,任常新到了地方就直接開門下車。不過還沒走到電梯口,就被人從后面拽住了。冷冷的熒光燈下,馮意面色冷淡,連聲音都冰涼涼,帶著淡淡的嘲諷,“你一個彎的還想要娶老婆了。別他媽地害人了。”任常新藐視了他一眼,“孤陋寡聞了吧,我不僅娶,還會生一堆小孩子。”馮意臉色愈發地沉了,手猛地往下按到任常新的下面。“你他媽有毛病呀!”任常新顫抖地推開馮意,不過身下那玩意已經不爭氣地立了起來。cao!這段時間沒有瀉火,一點就著。馮意邪笑著,湊近他,“寶貝,你看你那么精神,不如我們來一炮吧。”任常新氣得臉色青白,狠狠地踢了他一腳,“cao~你媽比地去死!”轉身就進了電梯。任常新在電梯里越想越氣,恨不得將馮意拽過來狠狠地揍上一頓才能解氣。他他媽地怎么就惹上了這么個破爛玩意。這輩子再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