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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還不是時候……”令月全結巴起來,剛才那豁出去的勇氣又退縮了回去。“看來你不是真愿意啊,是想換個官職呢!”隆毓看著令月全緊張的樣子,忍不住逗他。“臣不是那個意思。”令月全的臉紅了。隆毓伸手拉了他起來,他方才情急之下跪在了石子上。隆毓看在眼里,一直想叫他起來,卻被他的話堵得說不出口。“想找人練武的話叫人知會朕一聲,朕讓趙兆京過來陪你。你不是一直想跟他比試嗎?現下在宮里住著,還不把握住機會?”隆毓希望減少他的失望,于是拿出傳說中的京城第一高手趙兆京來彌補。“你想施展抱負,朕不會讓你等太久,相信朕。”令月全剛剛被感動,皇上又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至于那件事,朕也等著你。”令月全無奈笑了笑,終究是逃不過這個話題。皇上,也是個情場老手。他呢,也不是小白兔,換做別人,這樣撩撥他,他倒是也可能變被動為主動,上就上了,畢竟隆毓也是個美男。只是眼前這個人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他只能是被動的那個。隆毓走后,他腦子里不斷出現皇帝的臉,少年天子的英姿勃發,捉摸不透的笑容,跟天下所有男子都不一樣的氣質。他有種異樣的感覺,是對伍菀菀,或者是其他姑娘們不一樣的感覺。第9章端康太后大概是覺得自己不太對頭,令月全此番一出宮就徑直去找伍菀菀,直至傍晚才回府。趙兆京照例稟報了皇帝。隆毓聽后面色不悅,然后也沒閑著,令月全不在宮里的幾天,不同的美人被抬進了他的寢殿,直到皇后終于忍不住了。端康皇太后終于以先帝冥誕快到了,思念皇帝為由召了隆毓。端康皇太后是先帝皇后,育有一子淮陽王。先帝很少寵愛,本欲立為太子,熟知天命不測,淮陽王五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雖然性命無礙,卻落下終身殘疾。先帝尚武,一向認為繼承者也應當能御駕親征,東征西伐,于是改立寵妃武惠妃之子隆毓。先帝彌留之際,端康皇太后向其進言,稱太子年幼,若子幼母壯,怕會有外戚之患。先帝于是狠下心,下旨賜死武惠妃,與其同葬。隆毓同時失去父皇生母,悲傷至極,卻無法發作。先帝駕崩后,端康皇太后把持朝政六載,迅速扶植以蕭尚清為首的自家實力,直到隆毓以自己為碼,答應蕭尚清,蕭家的孩子必是將來的太子。端康皇太后雖不再理政,但淮陽王屬下軍隊也在其掌控之中,蕭家勢力仍然強大,隆毓面子上極為尊重孝順。太后召見,他一下朝就命人擺駕安和宮。淮陽王時常命人將屬地珍寶獻給母后,皇太后的寢宮端莊華貴,氣派非凡。隆毓每次來安和宮,都見宮中又添了幾分貴氣。太后尋常問候了幾句,便毫不客氣直奔主題。“聽聞皇上最近接連寵幸了王氏,袁氏諸十位美人,還望皇上不要忘記承諾。”隆毓在心里冷哼,邊笑著拱手答道,“母后甚是關心兒臣,兒臣很是感動。兒臣的承諾自然不會忘記,母后過慮了。聽聞淮陽王一直想入宮見您,他一向孝順,朕已下旨先皇冥誕日讓他進宮,您看可好?”皇太后聽了此話很是高興,她思念兒子,但祖宗規矩,屬地藩王無皇帝旨意不可隨意離開封地。皇帝愿意拍她馬屁,她自然欣然接受。畢竟與蕭皇后相比,她還是更為顧念自己的兒子。皇帝話已至此,又表了態,她便不再多說。皇帝很是聽太后的話,當晚便寵幸了蕭皇后。太后第二天聽到宮女稟報,說蕭皇后的床鋪上落了好大一塊紅,蕭皇后竟然一天臥榻休息沒有起身。太后對蕭肅儀此前一直沒被皇帝寵幸感到驚訝的同時,也為皇帝肯聽她的話而感到安心了一些。然而不知為何,接連幾日,皇后稱病,在華清宮閉門不出,后宮諸人請安都免了。連隆毓至華清宮探望,皇后都以面容憔悴怕驚到圣駕而謝絕。蕭肅儀知道皇帝并非真心待她,她去求太后也只是為了早日懷上龍裔,沒想到皇帝竟然以她從未想到的方式教訓了她,以一種不可能會懷孕的寵幸方式。被皇帝按在身下時,她屈辱萬分。她設想過無數次把身體給皇帝的時刻,沒有一次是像真正發生時這樣令她痛楚。她想要的寵幸是有了,但她更想要的,卻不可能得到。這樣的痛苦和屈辱她無法對自己父親哭訴,也不敢再像太后哭訴。她的夫君用一次又一次的行動告訴她,不要想控制他。一夜過后,她的身體和心都飽受□□,稱病也并非全部是假,當被身體的痛和心痛完全貫穿,她不想也不敢再見隆毓,這個帝王夫君讓她又恨又怕。第10章宮中傳聞蕭尚清自漕運一案后,幾乎不再缺席早朝。連皇帝都不禁夸贊他,蕭相是老當益壯了,身體越來越好,面色也清朗紅潤。但還是顧念他的年紀,在朝上特許他坐著。蕭尚清也不推辭,日日坐著上朝,逐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聲名亦在民間流傳。皇帝的寵信卻依然不斷,蕭尚清的壽辰,隆毓親筆題字賀壽,蕭氏風頭一時無兩。京城之內仍有一家頗得朝臣矚目,那就是令家。令定西獲封一品軍侯,長子可襲爵,原本軍功在身獲得皇帝垂愛頗為尋常,令家也已是三朝老臣。但皇宮之中開始有謠言傳出,稱令家公子令月全天人之姿,皇帝對他百依百順,極為寵溺。令定西下朝后聽到朝臣小聲議論此事,不禁怒火中燒。回府之后便叫了令月全責問。令月全看到老夫臉都青了,感到情況十分不妙。“父親,這是誰惹您生這么大的氣?”“你可知道宮中傳聞?”“宮中傳聞多了去了,哪一件不是有頭無尾,您何必如此在意?”“可是說我令家子弟是以色媚惑君上的傳言,為父還是第一次聽到?”“父親,皇上始終也尚未對我做過什么。但如若皇上真有此意,您是讓我從,還是不從”令定西一心想著回來責罵令月全,讓他無端陷入朝臣議論的尷尬之中,卻未曾想到兒子拋給了他這個難以面對的問題。他令家世代忠君,但如若是個昏君,他還要不要忠?兒子的處境和他秉持的忠君愛國之心到底哪個更為重要?“月全,你跟我說句老實話,以你在宮中的觀察,皇上他,是否真的昏庸無道,重用jian佞,枉顧忠良?”令定西拉了月全近身,小聲問。令月全心中嘆氣,父親這些的心思的確都花在征戰與邊陲安寧之上,朝中之事他根本看不明白。“父親,倘若我說是,你可是想反?如果想反,你除了蕭尚清,又有何人可依附?”令定西沉默,雖然他不問政事,但蕭家的作為他也是知道一二的。“父親,蕭家和太后彼此支持,如果再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