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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們又逛了幾家店,碰到了黃靜晨他們。黃靜晨說:“肖央,你說回去睡覺,原來是去找傅老師了。”“你們都買了什么?”趙小軍去看肖央手里的紙袋子,“買這么多。”“正好也提醒你們一句,這難得來西藏一趟,你們碰見好玩的好看的好用的,都可以買一點,等回去的時候給你們的親戚朋友,也算來了這邊一趟。”傅楊河說,“錢不夠的來找我,算我的算我的。”“多貴的都行?”孫雷問。“只要別把我抵在這里做苦工就行。”小唐說:“傅老師,你這種消費觀念可不行,一把年紀了,不攢錢買套大房子?賺得不少,怎么就沒存住一點錢呢。”“我存錢干嘛呢,我又不結(jié)婚。”“你不是要代……”小唐把話又咽了回去,說,“既然你這么大方,那我就多買點,替你多孝敬孝敬我叔叔。”結(jié)果一路逛下來,他們幾個倒是每人都給他買了一件小禮物,傅楊河老懷安慰,說:“真是沒白疼你們幾個。”回到房間之后,小唐說:“肖央這小子家里是做什么的,這才剛畢業(yè),開的車是寶馬X6吧?我發(fā)現(xiàn)上次你過生日,他送的也是最貴的,他是不是買禮物不挑最好,只選最貴?”“你看他那性格就知道不是個會挑東西的人。”“是啊,他們幾個還是黃靜晨比較細心。他連我的生日都記得,而且送我的生日禮物還是我無意間跟他說過但沒舍得買的一款香水,心真細。”小唐坐在小沙發(fā)上,把今天買的東西都歸置了,“不過倒是難為了趙小軍,他們幾個,家庭條件最不好的就是他了吧,還得跟著一起給你這個老財主送禮。”“學跳舞的,家庭條件應該都差不到哪里去吧?”“我聽黃靜晨有次說起趙小軍,說他家里是小縣城的,好像他父親是個啞巴還是怎么的,反正家里條件一般。”傅楊河聽了愣了一下,說:“我記得我以前問過他家里的情況,他說挺好的啊。”“不好意思吧估計,你也是夠夠的,還問人家這個。”傅楊河也坐下來,看了看趙小軍送他的禮物,說:“那以后得多照顧他一點了,你這么一說,我還覺得他挺不容易的。”“所以他刻苦還真可以理解,我倒是不能理解肖央和黃靜晨,出身那么好,還吃這個苦。”“他們倆有天分,命也好,不用為生計發(fā)愁,一心做自己喜歡的。”“你這房間怎么還不如我們那個房間大,我們那好歹兩張床呢。”小唐和肖央睡了一個兩人間,剩下他們?nèi)齻€睡了個三人間,都比這個房間大。“我跟你說,都怪那個張躍他故意欺負我,擠兌著讓我跟班總一起睡。”小唐笑瞇瞇地問:“怎么樣,激動不激動?”“我激動毛線?”“班覺貢布誒,”小唐說,“你憑良心說,他是不是個挑不出一點缺點的好男人?你跟他一起睡,就一點不激動?基佬跟帥哥一起睡心里會沒一點浪花?誰信!”“可我沒跟別人一塊睡過啊,我怕我睡不著,想起來還挺尷尬的。”他其實想對小唐說,他都光溜溜地在班覺貢布面前撅著屁股撿過肥皂,也算是經(jīng)歷過大風浪的人啦,何況班覺貢布的身體,他又不是沒看過!“對了,趁著他沒回來,我趕緊洗個澡。”“你洗吧,我也回去睡了,累死了今天,面膜沒帶,我這幾天肯定要黑一圈。”小唐走了之后,傅楊河就脫光了跑浴室去了。班覺貢布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他打算速戰(zhàn)速決。結(jié)果他剛洗好,正在擦身體的時候,突然聽到洗手間的門被人拉開了。他嚇得一哆嗦,就見班覺貢布進來了。“你在洗澡?怎么房門沒關?”班覺貢布問。“我正想問你沒鑰匙怎么進來的……可能剛才小唐走的時候沒帶上門。”“這門是插銷的,得從里頭插上……喝了好多啤酒,憋死了,我上個廁所。”“……哦,你隨便……”傅楊河心砰砰直跳,隔著毛玻璃聽見拉鏈拉開的聲音,然后就是有力的水聲,嘩嘩啦啦作響。他聽說性能力強的男人就像噴水槍,班覺貢布的聽起來卻像是……高壓水槍,或者消防炮……大概真是憋久了,班覺貢布尿了好長時間,等他尿完,傅楊河身上卻出了一層汗,繃的緊緊的。他腦子里卻還莫名其妙地想,看來也沒有憋那么狠,男人真要憋過了頭,尿起來其實是很慢很細的。不過這是好事,他高中的時候上生物課,老師講說人憋尿很不好,憋一分鐘就相當于抽了多少多少煙,危害是很大的。第21章轉(zhuǎn)山會為了化解尷尬,他出來之后就把這個故事給班覺貢布講了。班覺貢布說:“送人的時候真沒覺得尿急,回來的時候才覺得自己該去上個廁所。”“喝了多少?”“沒多少,應酬而已。”“你去洗澡吧。”傅楊河說,他裹著浴巾,還沒穿衣服。班覺貢布應了一聲,就開始脫衣服,脫了一半忽然扭頭問:“可以么?”“啊?”“我脫衣服。”“你脫啊……”傅楊河訕訕地說。沒想到班覺貢布竟然當著他的面脫光了。他只看到班覺貢布修長寬闊的脊背,結(jié)實而挺拔的臀,還有兩條大長腿,就覺得自己要流鼻血,趕緊裝作收拾背包的樣子,背過身去了。不要覺得他是個正經(jīng)人,就這樣誘惑他好么。他又不是柳下惠!浴室里傳來了嘩嘩啦啦的水聲,傅楊河趕緊穿好衣服爬上床,鉆進了被窩里。班覺貢布剛進去沒多久,傅楊河就聽見外頭傳來了敲門聲。他立即下床去開門,房門打開之后,卻發(fā)現(xiàn)是張躍。張躍顯然也喝了酒,帶著微微酒氣,臉色是不正常的紅,眼神卻是潮濕的,看著他。“要睡了?”傅楊河點點頭:“喝了不少吧?”張躍卻沒說話,只笑了笑,步履蹣跚地闖進來了,進來沒看到班覺貢布,便往沙發(fā)上一躺:“班總呢?”“洗澡呢。”傅楊河說。張躍朝洗手間看了一眼,便不說話了,只躺在沙發(fā)上,望著傅楊河,沉默了好一會,才說:“你要不要睡我那屋去?”“不去。”傅楊河拒絕的很果斷。張躍的臉都是酒色,看著有幾分迷人。他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一點基佬氣都沒有,外表看起來很直男,一個喝多了的情場失意的男人,眉眼略有些傷感,神色卻有些混不吝,說:“那行,我走了。”“睡覺的時候床頭放杯水,”傅楊河叮囑說,“你也年紀不小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