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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摟著自己在耳邊呢喃的感覺。 “所以不要離婚,坐穩你徐二太太的寶座,誰來都搶不走。” 嗚嗚嗚,王八犢子為什么這么能撩,好動心是為什么? - 關心那天晚些時候找到了曾明煦,問他跟那個姓仲的小妞聊了什么。曾明煦照例是拿喬吊胃口談條件,就是不肯痛快全招了。 關心也不惱,悠閑地靠在醫院走廊的窗邊淡淡道:“好吧,你不說就算了,我找司jiejie玩去。” 曾明煦眉頭微蹙:“你找她干嘛?” “跟她聊聊小南館的Linda啊,還有圣瑪力諾的Jessica,浮華世家的Alisa,還有誰誰來著,人太多了不怎么好記呢。” 曾明煦抬手給了她一記腦瓜蹦,笑得很是不屑:“勸你還是cao心自己比較好,你這個情敵不怎么好纏,搞不好會很難辦。” “她什么來路,美國名媛?” “算是吧,但跟你們這種路數的完全不一樣。” 關心不大信,還能怎么不一樣?她參加克利翁舞會的時候也見過各國名媛,說白了本質上都差不多。 “這個真的不一樣,她去舞會帶的最多的可能不是珠寶也不是裙子,而是……槍。” “槍?”關心愣了,“她到底什么來頭?” 曾明煦低頭在關心耳邊輕語了一句:“她爸是紐約黑/幫頭頭,她三歲就玩槍,你現在站在窗邊,她要是有心的話,一顆子彈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關心后背一緊,趕緊躲到曾明煦身后,然后在對方毫不客氣的笑聲里瑟瑟發抖起來。 要不……還是離了吧。 - 關心回到病房的時候,發現徐父徐母都來了,正坐在狹小的病房里說話。 談話似乎進行了一段時間,關心進門的時候只聽徐父沉聲說了句:“好,那些事情我會處理,你好好養病不用cao心。” 說完回頭看了關心一眼,后者立馬上前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婆婆大概也嫌氣氛緊張,立馬拉著關心閑話起家常來。一直不怎么吭聲的徐識也加入了聊天中,三個女人一臺戲,原本冰冷冷的壓抑感瞬間煙消云散。 徐識說著說著還要脫衣服:“這地兒真熱,空調壞了嗎,還是房間太小我們人太多了。” 沒等徐母出手,關心先攔住了小姑子這膽大妄為的舉動。 當著父親的面脫外套,露胳膊露腿的,回頭少不得挨罵。 徐訓吐吐舌頭,撒嬌地來了句:“那確實熱嘛。” “那就換個醫院,換間大點的病房。” 徐父插嘴說了句,也不征求兒子的意見,反而將目光落在了兒媳婦身上,“小關你怎么說?” “我、我沒意見啊。” 您不要自己搞不定兒子就把這個麻煩丟給我好不好。你們徐家人甩鍋的本事真的一個比一個強。 好在徐訓很給面子沒有反對,當晚就直接換去了普寧,挑了最大的一套兩層別墅,二十四小時醫護不斷,還是多對一的服務。 關心感嘆自己終于可以睡個安穩覺,客房里king size的大床雖然比不上家里的圓形公主床,但比昨晚的單人床還是好多了。 她撫著微腰的腰陪徐訓回了主臥,一進去就看到了擺在最顯眼的大花籃。走過去細看還留了卡片,翻開里面是手寫的一首英文酸詩,最后還丑不拉嘰的留了一個中文名。 仲師師。 人跟名字完全不搭的感覺。 關心忍了一天的怒氣終于爆發了。 這姐們到底什么路數,消息未免也太靈通了吧。關心從小到大跟人美比美比身材比家世都沒有輸過,唯獨今天跟人比手段比門道比違法犯罪,那是輸得徹徹底底。 身邊的男人還笑得人畜無害,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那張臉到底惹了多大的麻煩。 “我沒告訴她,真的。” “她這么無孔不入,是不是還在咱們房間里安了監視器?” 沒等徐訓回答,關心突然出手,直接按住了他的胸口。緊接著便將人推到了床邊,再然后兩個人就滾進了超大的雙人床里。 裝就裝吧,老娘今天就要宣告主權,讓那外國來的小妮子看看,到底這個男人是誰的。 關心一扯徐訓的襯衣扣子,冷冷地說了句:“脫。” - 第二天早上醒來,關心心里就有一句話。 后悔,現在就是非常后悔。 看看身邊脫了上衣身上還裹著繃帶的男人,她忍著酸痛翻了個身,然后仔細地研究起他胸前的那些肌rou群來。 昨晚大概就是因為有了這些東西的加持,才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吧。 還以為受傷的人會精力任由自己擺布呢,沒想到最后被擺布的那個人成了關心自己。不僅被擺布,到最后關心覺得自己就像塊破布,渾身上下沒一處好地兒。 徐訓這個狗男人是被人打了心情不爽,所以拿自己出氣是吧。 怪她,全怪她,自己撞到了槍口上。 關心痛苦地捏了捏腰,只覺得怕是要廢了。正掙扎著想不好要不要起來時,一只溫熱的手突然撫上了她的腰間,用力地捏了幾下。 那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就像沒睡醒的身體突然遇到杯咖啡,整個人神清氣爽。 關心瞇著眼滿足地點點頭,示意對方繼續:“再往里點兒,哎呀那里特別疼,你輕點兒。你個渾蛋昨晚到底折騰了幾回……重一點,再重一點,要不速度快點兒?” 這么一番容易讓人產生綺思的虎狼之詞,成功點燃了徐訓體內壓抑許久的情緒,他二話不說把手移到了別處,隨即將關心翻了過來。 “哎你干嘛,大早上的有病是吧。姓徐的你個王八蛋,我還疼著呢。” 無論關心怎么罵怎么吼全都沒有用,徐二少爺身體力行地告訴了她一個淺顯的人生道理:千萬不要惹早上剛剛醒的男人,尤其是你倆昨晚還溫存過的情況下。 關心這下不是破布,整個人就成了碎綿絮。她在床上賴了一整個早上,到中午的時候才形容憔悴地去餐廳喝了杯黑咖啡。 呵呵,喝十杯人也精神不起來,她被人榨干了,徹徹底底。 - 下午徐家又有一幫人來探病。這次來的是重量級的人物,徐老爺子和徐老太太,還有徐家大哥一家子,連帶著粉嫩嫩的小侄女也一起來了。 關心本就萎靡不振,突然來這么多人更是疲于應付。更讓她想罵人的是,徐訓那個身體棒得能打死老虎的家伙,居然好死不死地發起燒來。 徐老太太第一個就不干,逮著醫生問個不停。 “不是說小傷嗎?昨天情況已經穩定了,怎么今天又發燒了,是不是內臟也給傷著了?” 醫生和護士面面相覷,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按理說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