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5
書迷正在閱讀:會說話就多說點、難討美人歡、我有貓了![星際]、一品寶妻、藏獒、嫁入豪門后我又離婚了、豪門校草的男妻(重生)、無欲與爭、披上馬甲來愛你、天行有常
上,慢慢地往前推。門后是一個神奇的世界,沒有程岫玩笑中的史前巨獸,卻充滿了難以理解的黑科技。程岫看著一個個連接著各種各樣金屬管的玻璃器皿,呆呆地問曹琋:“我是不是看到豬在天上飛?”說豬在天上飛有點夸張,因為,它只是長了一對翅膀在玻璃缸里亂飛亂撞。曹琋說:“它有一對翅膀。”“我知道,我沒瞎。”“那它的確可以飛。”“……好有道理。”程岫立刻接受了豬在背上長出一對翅膀后,就可以在天空翱翔的設定,“比起返老還童,死而復生,這應該不算什么。可我好奇的是,這是哪個變態生物學家的無聊實驗。”兩人邊說邊走,很快繞著環狀的玻璃器皿和金屬管走了半圈,找到了入口。昏暗交錯的光線中,兩道目光躲在陰影處無聲地望過來,犀利而陰冷。程岫看清了目光的主人之后,立刻倒退。“他們是曹燮和林贏。”目光主人之一的蔣向嵐說。“不可能……”另一道目光的主人老先生嘴上說不可能,但眼睛像餓貓兒遇到魚一樣死死地盯住他們。眼見程岫和曹琋已經退得只剩下衣角了,蔣向嵐說:“他手里有一顆巨型炸彈,一旦爆炸,以星艦為中心,0.003天文單位為半徑的區域,都不能幸免。”……程岫和曹琋又慢慢地走回來。老先生說:“你們走近點讓我看看。”程岫拒絕:“我們不賣。”老先生喃喃道:“的確是林贏上將的口氣。”程岫:“……”程岫問曹琋:“我以前經常這么說話嗎?”曹琋說:“沒聽你說過‘我們不賣’,一般都說‘我們不干’。”程岫道:“這差別可大了。”曹琋附和:“非常大。說‘我們不賣’會讓你更討喜一點兒,至少在議會眼里。”程岫:“……”老先生看兩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將信將疑地問:“另一個真的是曹燮?”蔣向嵐說:“我找不出第二個像他那么討厭的人。”聞言,曹琋往前走了兩步:“看來你對你岳父的印象還不錯。”蔣向嵐:“……”雙方距離拉近,看彼此更清楚。蔣向嵐的腰肢纏著一個粗壯的機械臂,只要機械臂微微用力,他就會被分成兩段。而他的手里拿著一支槍,黑黢黢的槍口正對著老先生的腦袋。此時的老先生看上去一點兒也不老,皮膚光滑,面容紅潤,只是臉上的皮和脖子上的皮像是拼接起來的,銜接處明顯能看出褶皺。他的表情也非常古怪,僵硬得像是一具剛從冰柜里撈出來的僵尸。他坐在一把輪椅上,輪椅后面是像八爪魚一樣巨大的機械臂,其中一只正抓著蔣向嵐。在他們觀察他的同時,老先生也在細細地打量著他們,尤其是程岫,眼神時而懷疑,時而癡迷。他問:“你的身上發生了什么?讓你看上去年輕得這么自然?這不像是普通的植皮手術。你的皮膚太完美了。還有你的身高,比我知道的更矮,是手術的副作用嗎?還是,你完成了頭顱移植手術?你從哪里找到一具這么完美、這么相似的軀體?”程岫看向蔣向嵐:“我需要一個翻譯。”蔣向嵐說:“她說的就是她活到現在的原因。”“頭顱移植手術?”程岫難以置信,“這種手術真的存在?”蔣向嵐說:“你存在,曹燮存在,我也存在,這世上還有什么是不可能存在的?”老先生說:“不,頭顱移植手術還沒有真正地實踐cao作,我需要一具完美的軀體。年輕、漂亮、健康……就像你這樣。上將大人。”程岫說:“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裝嫩很辛苦的。就像現在,就算我心里怎么想把你們兩個吊起來打一頓,也要顧及自己的體力而隱忍。”“如果你的眼睛再東張西望,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上一秒鐘還和顏悅色的老先生突然換上了冷冰冰的語調。程岫說:“我看你只是為了基本的禮貌,其實,我也沒那么想看。”老先生微笑說:“我說的不是你,是他。我最討厭政壇的人了。”曹琋收回目光:“我只是不想維持基本的禮貌,所以才四處看看。”老先生說:“你不用看了,你們拆不掉炸彈的。殺了我,炸彈會立刻爆炸。”程岫說:“通常情節進行到了這一步,我應該說一句‘殺了我們你也跑不了’的廢話,但是呢,這句話廢話實在太廢了,我想了想,還是換一句吧。你說,炸彈要怎么樣才可以不爆炸?”老先生嘴角抽了抽,似乎是想笑:“難道看不出來嗎?首先,把他手里的槍放下。”蔣向嵐和程岫對視了一眼。程岫說:“我管不了他。”老先生置若罔聞,緩緩道:“然后,你和我一起完成透露移植手術。”程岫和曹琋對視了一眼,曹琋說:“我管得了他。不許。”連續兩次被否,老先生也不生氣,又道:“沒關系,看在上將的份上,我還可以再多給你們一個選擇。交出你們長生的秘方。”盡管臉上表情不足,但她眼神表達能力勝過當世很多實力巨星,嫉妒、羨慕、向往等情緒一覽無遺。程岫深深地嘆了口氣,伸手鼓掌,然后看向舉了半天的槍,手腕依舊穩定的蔣向嵐說:“你們倆聯手演的戲劇本不錯,可惜,選錯了觀眾。我最討厭看懸疑片了。這種里應外合,賊喊捉賊的游戲根本糊弄不了我。”曹琋壓低聲音說:“你以前不是說討厭看言情片嗎?”程岫說:“那時候是單身狗。”“哦,這樣啊……”曹琋嘴唇抿了抿,仍有一絲愉悅從嘴角泄露出來。老先生有點失望:“林贏上將的本人居然這么愚蠢。”“……”程岫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曹琋,“他剛剛是不是說我愚蠢。”曹琋說:“他指的是你的上輩子。”程岫不樂意了:“我上輩子哪里愚蠢?”曹琋說:“上輩子我們沒有在一起。”“呵呵。”程岫說,“我被罵的是這輩子吧。”老先生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心里生出一絲奇怪,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哪里不對呢?他猛然想起,一個本應該在此時此刻無比有存在感的人卻像是穿了隱形衣,不見了。他猛然轉頭,蔣向嵐依舊站在那里,手里持槍,一動不動,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可是沒有變化才是最奇怪的變化。因為他直覺這個人絕對不可能這么安分。他說:“你呢?你不想知道他們長生的秘密嗎?”蔣向嵐說:“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