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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讓他很難受,他語無倫次地說著,同時也安撫著自己有些繚亂的心。“呵,真是惡心吶……”墨霽顏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直接一腳將葉青衣踹飛到后面的巨石上,鮮血伴隨著葉青衣的慘叫而飛濺開來。墨霽顏毫不含糊地直扣住葉青衣的頭蓋骨,生生扭斷,再用靈刃摧毀掉葉青衣的丹田。鮮血染紅了墨霽顏白皙的手,但是他的眼神卻異常地興奮,如果不是他有潔癖,他可能會忍不住嘗一下這種血的味道……而且,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都展現在那個人的眼里,這會讓他暴躁的心情,變得扭曲卻平靜起來。吶,他的淵,正用那種平靜的眼神看著他呢……怎么辦,好想殺了他……殺了他……喝他的血,享受他的身體,為所欲為地做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臣一白也沒想到墨霽顏一下子就殺了葉青衣,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對上了墨霽顏歪著頭看著他,那雙眼里,幽深并且晦暗的眼神……像條毒蛇一樣,陰狠,毒辣。臣一白的心都悸了一下……有點熟悉的感覺……他現在要做些什么,才能平復墨霽顏肆虐的心魔……沒人注意到,死去的葉青衣尸體的異樣,他手腕上的一個手鐲突然化為一道靈光,正要逃離墨霽顏的掌控。墨霽顏一瞬間轉身,一躍而起,速度快的化成一道模糊的身影,他凌空抓住那道靈光,控制在手心里。靈光里傳來葉青衣最后嘶鳴的聲音,尖銳而刺耳,飽含絕望。“系統!快殺了他!?。 ?/br>最后的聲調被徹底扭曲,墨霽顏狠狠捏碎了那道靈光,然后帶笑把那些已經破碎的靈力吸收進體內消化。一個低級系統,怎么可以和他這個命運之子抗衡。不自量力。已經用化骨散處理好葉青衣尸體的臣一白起身的動作稍微凝滯,帶著暗金色滾云邊的鞋面出現在視線里,他抬頭看向那個人,眼神平靜。墨霽顏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的屬下,而后他念了個清塵決,手上的血漬被清洗掉,干凈有力的手指扣住還未起身的,他的奴仆的下巴。“是時候了,淵?!?/br>什么是時候了?臣一白看著整個人都魔化的墨霽顏,這個場景讓他有些熟悉,但是記憶里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他只記得,有個人,也是這樣……臣一白被墨霽顏狠狠打暈,他被打橫抱起,而抱著臣一白的墨霽顏勾著唇笑,化為一道流光一閃而過。////落云宗為東界修仙門派最為有名的門派,落云老祖為化神期修仙者,閉關已經修煉百余年,而內派七門均有一位元嬰期或者金丹期長老持派,七門長老掌管絕,藥,器,靈,武,明,沉內派七門,七門弟子皆是落云宗內派潛力弟子,為落云宗主要力量。落云宗門規森嚴,每隔三月收一批弟子,能入外派具有修煉靈根,能入內派的只有極其出色的弟子,近幾十年來,也只有幾十位弟子入內派七門。第五百三十六批入門弟子里,最為出色的,就數那絕門,墨霽顏。墨霽顏入內派十余年,即為筑基七階,特別是他的靈根還為變異靈根風靈根。其他弟子二十歲還在凝氣期,墨霽顏早已甩下了他們,踏入筑基,讓他們望塵莫及。當年六門長老為爭墨霽顏,紛紛用自己的法器,珍寶籠絡,可是只有一個墨霽顏,長老們只好讓墨霽顏自己選擇,墨霽顏毅然決然地選擇對他頗為冷淡的絕門長老,少言的絕門長老只是看著他,說了那么一句話。“此子,前途無量?!?/br>當場還贈送了一顆凝金丹!讓其他長老幾乎氣得吐血!這冷律絕對是故意的!先是冷淡對人,吊足胃口,然后再給顆甜棗,這簡直就是赤/裸裸地收買!最后墨霽顏還得了內門一處修仙洞府,位于云霞山靈脈附近,靈氣充裕。而此刻,原本應該閉關的墨霽顏卻在洞府里欺壓臣一白。眼前的青年渾身青衣濕透,被壓制在溫泉池里,他想要掙扎著從泉水里爬出來,卻被身后的人扣住緊實的腰給重新丟進了水里。“唔,主上……”他艱難地浮出水面,還沒呼吸幾口氣,只覺得腳踝處被人握緊,一個愉悅的笑聲通過神識穿過他的腦海,讓他預感極其不好。而后,腳心被什么東西惡意地舔了一下,他睜大眼還沒來得急掙脫就被拉進了水里。唔?。。?/br>整個靈池的水都震蕩起來,臣一白被壓在光滑的池底,肺部的空氣被擠壓得一干二凈,而后,濕滑的舌頭就這樣鉆進他緊閉的唇,一點一點地撬開他的口,舔/弄著他的舌頭。臣一白已經缺氧得有些發昏,顧不得那是誰的舌頭,只想多呼吸一點空氣。他透著水光,泛疼的眼看著那個人順著水波蕩漾的長發,那個人絕美的臉上,那雙艷麗的桃花眼里裝滿了看不透的笑,還有……能彼此感受到的唇舌交吻……炙熱,又肆意。他現在所能聽到的,只有水動蕩的聲音……而后,墨霽顏的手,毫不忌諱地解開他已經濕透的里衣,在水中,他的動作也絲毫不受任何影響。臣一白想伸出手去阻止,卻被墨霽顏單手扣住,壓制在頭上方。“真是不乖吶……”墨霽顏放開他,舔了舔唇,卻沒張嘴說話,只是稍微瞇起了眼,略帶不悅。“你最近可是越來越不聽我的話了呢……”傳音術練得爐火純青,只是這個時候用,臣一白再也沒有想要暗自稱贊的心情了,畢竟眼前這個人已經在發瘋了!墨霽顏不急不慢地解開臣一白的衣服,緊實有力的身體慢慢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下,他滿意地將臣一白剝個精光,啃咬臣一白堅韌的肌膚,直到那些痕跡斑駁地蔓延在臣一白身上。墨霽顏才瞇著暗沉的眼,摟著無力抵抗的臣一白的腰,浮出水面。水聲嘩啦做響,兩個人的長發都濕透地粘在身上,墨霽顏沒有理會,他將臣一白壓在池壁上,質問道:“淵,你不聽話的原因是因為那個何原嗎?最近你和他走的很近……”臣一白喘著氣,兩個人身體緊貼,這種坦誠相見的感覺,讓臣一白尷尬至極。呼吸,溫度,氣息,彼此都能掌握得一清二楚,就連胸膛里的心跳聲都開始同步起來。他搖了搖頭,剛要動彈,墨霽顏直接一條腿擠進他的雙腿間,眼神犀利陰冷。臣一白卻開始發起呆來,為什么要對何原這么好?明明何原最開始纏著的是墨霽顏,可是最后,怎么他和何原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