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要和帝君掙個魚死網破一樣。連現在,看起來姿態慵懶高貴,那雙眼里卻再也沒有一絲溫度,甚至在他不小心多嘴問了一句關于那個禁忌的名字時,上皇盯著他,眼神陰鷙地讓他現在想想都覺得渾身戰栗難安。上皇變了,開始真正張顯他骨子里的無情……明明一開始不是這樣的,到底發生了什么,讓上皇變得如此。安羽希卻沒有任何心情在意身邊的青涯究竟在想著什么,他微瞇著狹長的眼,思索著要去哪里尋找著身體里曾經待過的魂魄。求仙問道,還是詭術妖姬,他都要找到那個人。至于安夙瑜,安羽希笑了一聲,沒有絲毫溫度的冰冷的笑,他已經開始了游戲,這個游戲就不能停了。他中毒昏迷后,因為臣一白的關系,中毒并不深,然而,他的這個弟弟卻懷了不軌的心思,竟想對外宣稱他中毒身亡……呵,想軟禁他嗎?安羽希醒來后二話不說打了安夙瑜這個孽障一耳光,這么多年的兄弟情義,是他看的太重,還是安夙瑜死不悔改?既然安夙瑜死不悔改,執著至此,也別怪他心狠手辣,或者以前的他還會留些情義,可是,這個人都消失了,這些他還用在意嗎?不如讓安夙瑜嘗嘗這種失去重要東西的感覺……估計無夜的逃離,會讓這場游戲變得更加有趣……被背叛,失去重要的人的滋味一定很好受吧……孤的好弟弟……不,還不止這些……還會有更多的人背叛,這江山是他安家的,并不是一個雜種的……他會告訴安夙瑜,什么叫守好自己的本分。安羽希丹鳳眼里透著絲絲冷意和狠毒,他想起那個時候,他從男子身上探求到的消息,劇情的最后,才是安夙瑜一杯毒酒囚禁了他。只是,這劇情明明是在最后才發生的,而現在這個時候,他既未寵白鈺與子車離軒撕破臉皮,本不該如此的……他眼神幽深地看著畫中的男子,輕聲細語著。“臣一白,這突變的劇情,就是你消失的緣由嗎……”“孤,要如何才能找到你……“得到你,而后把你禁錮在自己懷里,死都不放手。安羽希眼里又閃過一絲掙扎的痛苦,漫漫山河,這個人,是不是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去其他地方了……撫摸眉眼的動作一時間竟然顫抖地不受控制……不,別斬斷他最后的希望。“青涯,秘密監視宮內一切動靜,所有事情都要向孤稟報,不得有一絲疏漏。”青涯正要領命,安羽希輕哼了一聲,“朝堂上再給安夙瑜添些亂子,別讓他出宮去找無夜。”“是。”很好很好,如果臣一白并沒有離開這個世界,那么,一定會在宮里。安羽希低垂下眉眼,慵懶地遮住眼里的寒光,那么如此,遲早宮里還會發生著什么異動,這個人不管是要躲他,還是要離開他,這些都不容他說了算了……先監視皇宮內的一舉一動,而后……安羽希笑了,白鈺已經死了,那就從寧傾,子車離軒那里找線索……一切和劇情相關的人,都不能放過。安羽希揉了揉額角,這些天他都沒有睡好,身體里突然空出來一部分,讓他日夜寢食難安,空虛至極……一白,孤在找你,你知道嗎?而此時皇宮內的另一邊,也開始了計謀的涌動。因為北燕皇宮最近發生了不少事,東籬帝君子車離軒反而被忽視了不少,這倒是讓這位有謀而來的帝君省了不少事。溫文爾雅的子車離軒正在作畫,他本來透著邪氣的眉眼卻十分柔和,嘴角還總是帶些溫和的笑,他拿著畫筆,看著還沒有完成的畫,輕蘸幾點墨,在墨硯里撇了撇,才下手為畫里的男子添了那么幾筆。他眼神原本清明,一直看著畫里的男子后,才變得有些迷離恍惚起來。“像,真是像極了……好一個白鈺……”畫上的男子溫和文弱,眉眼皆帶著嬌弱之氣,卻又不顯得女人晉江嬌柔,一身白衣,跪在地上,雙手奉酒,有些受驚無害的眼里,是一片湖水般的寂靜無聲,帶了些死氣。本來這眼睛是人之神氣所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遺憾,子車離軒總覺得這雙眼不該是這般,應該,帶點湖水波瀾,加三分笑意,怕是最好不過。這么想著,他遲疑地拿起筆,在男子的眼睛上添了幾筆,頓時畫中的男子就像活了一樣,雙眼熠熠生輝,正微笑著奉著酒看著他,含情脈脈。子車離軒手一抖,他丟下筆,心底說教了自己幾句。“這,極有可能是你哥哥,子車離軒,別動歪念頭。”他催眠一樣和自己說著,可是眼神卻一直放在白紙墨畫上,又像不甘心地拿起另一只筆,點上些朱砂,在男子的眉間落下一點朱砂。妖冶之氣從畫中的男子身上散發開來,子車離軒抿著唇笑了笑,而后小心翼翼地將手中這副畫收拾了起來。身邊一直候著的青年才跪地向子車離軒稟告實情。“當年璃妃被賜死后,恰逢北燕先皇駕崩,那個孩子被丟進了冷宮,后來,被安羽希看上,封為公子。”“哦?也就是說已經查清了一切,白鈺的確是朕同父異母的哥哥。”“是的,帝君。”子車離軒松了口氣,心中卻不由泛起一絲苦澀。當年他的父皇荒yin無度,來北燕皇宮游玩賞花,竟看中了北燕后宮里的璃妃。一次與北燕皇帝在宴席上相交甚歡,沒想到那天隨著北燕皇帝出席的就是那璃妃,父皇醉后失德,竟然趁著北燕皇帝醉得一塌糊涂,宮人散盡之時,威脅并強、暴了璃妃。璃妃也知道這是丑事,敢怒不敢言,只能當做什么也沒有發生過。父皇回東籬后忘了此事,沒想到后來傳來璃妃與人珠胎暗結,被北燕皇帝發現賜死了,那時,已經離璃妃死去已經兩年多了……后來,他父皇耐不住心中愧疚,一心想著當年的璃妃,他登基后,他父皇暗中留下懿旨,就是讓他替他到北燕去給奠基璃妃,和那個孩子。子車離軒覺得莫名好笑,父皇其實只是覺得當年自己愛慕過璃妃,雖然做出此等無德之事,璃妃那時候起就是他心頭的白月光,可是雖然這些年念念不忘,父皇卻也一直未停過納妃,心口不一,荒yin無度真是讓人著實惡心,哪怕是他的父皇。他來北燕本來只是按照父皇的遺旨去祭奠一番,卻沒有想到,暗中竟然查到了當年璃妃那個孩子居然沒死,他一想到這里面的淵源,于是才在北燕停留月余,現在所有事情都已經查清楚了,那么,白鈺自然要和他回東籬去……這是他東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