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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白玉杯,卻覺得酒氣一陣上涌,讓他有些發熱。額,是喝醉了嗎?臣一白眼神迷離地看了一下酒杯,然后讓人出來收拾安夙瑜弄出來的一地混亂。安夙瑜居然不是真的喜歡安羽希,那這劇情,還怎么下去……他醉醺醺地,也想不清楚事情了,青涯見他這樣,讓宮女伺候著臣一白就寢,問臣一白需要召誰來的時候,臣一白楞了一下,沒有再說出寧傾的名字。“賞賜些東西給他……”臣一白沒有什么能繼續做的了,他會安排寧傾出宮,越早越好。待在身體里安靜的安羽希卻一笑置之,舍得放過寧傾,很好,臣一白身邊沒有一個人,也就是說他的身份會更加安全,安羽希明明知道這深層次里還有一種寓意,但是,他現在還不想看得太清楚。再等會……現在還不急……也許對安羽希來說,不急。也只是也許罷了。第30章慵懶前皇嬌弱妃////其實當年他退位的時候,那個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人,真的不是無夜,而是是那個臣一白曾經想要去找的人,那個人叫做……白鈺。那時候的白鈺還是個十七十八的少年,長得文文靜靜的,柔澈的眼里是一池水潤潤的湖水,特別干凈。安羽希也只是喜歡白鈺那一股溫潤的氣息,而且白鈺的眼里是一片灰暗,空洞無靈,讓人看不清楚他眼底到底有什么,平時又很文弱,摟在懷里有一種莫名很好掌控的感覺,安羽希那時候才會寵著這個人。后來白鈺就一直跟在了他的身邊,他對白鈺算得上是恩寵,其實也不然。一只溫順的可以捧在手心寵一寵的人偶罷了,不值得他在意什么。說白鈺是人偶,是木頭的人,并不少。其實白鈺的身份很低下,甚至連宮里面的宮女都不如……安羽希慵懶地合上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多喝了幾杯酒,所以才想起這些陳年舊事,其實這些陳年舊事也只是發生在前幾年而已……你不會喝酒,為什么要喝酒?被伺候著躺在床上醉醺醺的臣一白說著安羽希,眼神迷離著,臉上又帶了一點紅暈,削薄的唇也呢喃著什么,安羽希并不是看不到這些,他眼神幽暗地看著龍床邊上的銅鏡,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看著臣一白……孤只是想喝一點酒……臣一白聽不清安羽希在說什么,他只是覺得好暈,被宮人伺候著喝下了醒酒湯后,又敷了冰毛巾總算好了許多,可是身體還是熱,讓他有些口干舌燥。喝了些水后,終于安靜下來的臣一白躺在床上淺淺地呼吸著,他迷離地半睜著,看著銅鏡里倒映的自己出神……他知道安羽希想看著他自己,可是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熱?嗯……好熱……身體就像要著火一樣……還沒有等臣一白反應過來,他的手,不,應該是說安羽希的手,就慢慢往自己身下探去。這里,需要解決……安羽希慵懶而帶著磁性的聲音在蠱惑人心,他低聲在臣一白的腦海里說著,引領著他的手,或者說臣一白的手,動作起來。臣一白總算明白為什么這么熱了,原來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現象,他醉酒后意識也不清醒,也顧不得這是不是自己的身體,隨著安羽希的動作開始緩解身體上的欲望,隱忍的喘息在宮殿里散開……藏在身體里的安羽希笑了,他感受著臣一白青澀的動作,不知道是不滿意還是滿意地輕輕嘆了一聲……宮帳下,男人有些困難地呼吸著,他半睜著眼,眼角漫上一片艷麗勾人的紅,他迷離地看著上空,身體在自己的手里挺動著,細密的汗從額上流了下來,低落在錦帛上……“夠、夠了……別……”這樣動一下會更舒服……“不用你教……放開……唔……”曖昧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宮殿里,驅散了那么一絲寒意,昏黃的燭光搖曳著,時不時一明一暗。燈芯快要燃盡的時候,守燈的宮女就會拿起一把剪子,把燈芯挑上來。讓燭光重新明亮起來。夜里,就靠這些燭光點亮了黑暗,而后它們一整夜搖曳著,在漫漫長夜后迎來新一天的光明。////蓮池里,花苞里冒出來的淡淡人影看著眼前的虛像,虛像里的青年眼角潮紅,呼吸紊亂,細密的汗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夠、夠了……”青年原來總帶些柔和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成形的人影先是一顫,而后靜靜地聽著,靜靜地看著,純白的瞳孔里帶著濃郁的黑色,而后,瞳孔慢慢染上一層黑色,像琉璃一樣。他看著眼前虛像里的人,眼里稍上了依戀,然后他才緩緩開口,喊了一聲:“白白……”不應該的,這一切都不應該的。可是,身為系統的他卻不知道為什么不應該……明明他才是一直陪在白白身邊的人……為什么他現在還不能陪在白白的身邊……人影垂下頭,看著蓮池里泛起漣漪清澈見底的水,他彎下腰撈起一灣水,淋在透明的身體上,一灣水又一灣水……水聲泠泠作響,被水浸潤的虛擬體慢慢地吸收掉水里的能量,讓他的身體看起來更加真實,也只是看起來凝實了那么一點點……黑色的瞳孔里宛然帶了絲絲笑意,人影嘴角邪魅地勾起,露出一個百媚生的笑,透著邪氣。沒關系,會很快的,很快的,他就可以有自己的身體了……不過,借用別人的,貌似也不錯……只要能早點到任務世界里去,稍微付出一點代價,是沒有關系的。人影想到這里,溫和一笑,然后整個身體化為靈光渙散開來……////天涼秋冷,臣一白穿著一件月白色的風衣站在花叢前看著眼前的一大片的金菊,沒有說話。他身后是佝僂著身子恭謹著的青涯,青涯手里還拿了件披風,還有很多宮人候著,只要臣一白抬一下眼,或者說一句慵懶的話,想要什么就會有人送過來。可惜,他們的主子思緒完全不在賞菊上面。臣一白皺著眉,安羽希也不知道是不是沉睡著,沒有起來和他說話。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臣一白之所以回來到這御花園里,并不是為了看著滿園的秋景撩人,而是為了剛剛到北燕皇宮的東籬帝君,子車離軒。子車離軒的來到無疑是改變了安夙瑜和安羽希之間對峙的關系。子車離軒剛開始的時候是與安羽希交好的,后來卻因為白鈺才和安羽希翻臉,為了帶白鈺回東籬,子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