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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報應的……”燁子御躲開沈墨池的銀針,正想笑著說些什么,只見沈墨池朝空中撒了一把粉末,他忙捂住口鼻,沈墨池武功不如他,沒想到卻會用藥,他果然是小瞧沈墨池。粉末在空中散開后,燁子御追了過去,牢房里卻空無一人,燁子御看著青紫一片,泛著黑的手,呵呵,果然是鬼醫,不知不覺就給他下了毒……不過,翎柩子蠱在身,注定為他所控,而沈墨池,是逃不掉的。“來人……去找太醫?!?/br>強撐著身體,說完這一句話后,燁子御昏在了趕過來的黑衣人面前。大瑞二皇子被刺的消息引起朝堂轟動,皇帝大怒,下令捉拿鬼醫翎柩。康復后的燁子御站在地牢里,看著空空如也的刑架,溫柔的眼里肆虐著嫉妒。翎柩可以在沈墨池身邊待了六年,沈墨池可以為了楚璇兒出谷……他只是想留住沈墨池而已,這些人明明霸占了沈墨池的全部,卻不肯施舍給他半分。這讓燁子御偽裝的面具都要被著嫉妒的火焰給燒得一點都不剩。是不是毀了沈墨池的所有,就可以得到沈墨池。那他就毀了沈墨池的所有。“父皇,兒臣愿意前往百毒谷繳殺翎柩,并為父皇獻上一份禮物?!?/br>燁子御抬頭看著龍椅上的皇帝,溫順地一笑。這份禮物,會很完整地連同這個人一起被帶回來,不僅是獻給他父皇的禮物,更是獻給將成為新帝的他專屬的禮物。“沈墨池的心。”////馬車里的翎柩終于睡著了,一向帶著邪肆笑意的眼閉著,看不到里面鮮紅的血色。折騰了幾宿,楚璇兒給翎柩擦去臉上的汗,卻擔憂地看著沈墨池蒼白的臉色。連沈墨池都對這子蠱沒有辦法,生生喂了翎柩幾碗血,施了好幾次針,才勉強止住翎柩心口上的疼。“沈大哥,你睡會吧?!?/br>楚璇兒很小聲地說了聲,握住臣一白還在想施針的手。兩個人為了照顧翎柩已經幾夜沒睡了,更何況沈墨池還失血過多,再這樣撐下去,恐怕……臣一白對上楚璇兒擔憂的眼神,點了點頭。給翎柩施完最后一針后,他給自己左手腕上的傷口上藥,楚璇兒貼心地幫他包扎好傷口。臣一白點了楚璇兒睡xue,看著兩個人安靜地睡在馬車里后,掀開擋風布后,他和馬夫說了句話后靠在車門淺眠。馬夫還在趕路,這是在夜里,極其安靜的夜里。臣一白就這樣在搖晃中睡得很沉。“白白,你說,這個世界多磨難都是因為上次強化增強了你的白蓮花屬性嗎?”小東西的聲音軟糯得很,臣一白安靜地睡著,在夢里讓系統給他解答,畢竟一醒來他就要照顧翎柩,沒有時間。這是一片蓮池,臣一白坐在池邊看著池水,時不時撈起池水淋在一朵小白蓮花身上,小蓮花靈動地揮著花瓣,洗著澡一樣讓臣一白安撫。“嗯,燁子御已經脫離了我原本的料想,這一次的任務雖然說是得到楚璇兒的真愛,可是,已經完全變味了?!?/br>系統看著臣一白,然后蹭了蹭臣一白的手心。它不喜歡楚璇兒,也許沾染了翎柩的情緒,它現在看白白的眼神都總是有些奇怪。每次翎柩情緒波動時,被牽連的它都很難以平靜下來,在谷里還好,一出谷后翎柩的情緒波動得它很難受,于是每天幾乎都在系統空間沉睡。它看著臣一白,想著要不要告訴被翎柩奪取能量后,那能量還是屬于的它的,只是被寄存在了翎柩體內。這導致,翎柩的情緒波動總會影響到它。為什么白白會對一直喜歡著他的翎柩視而不見?難道就算是陪在白白身邊,白白也不會看到自己一眼嗎?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感讓系統焦慮不安,白白,白白……“你怎么了?”臣一白撈起在水里抱著身體一直顫抖的系統,開始擔憂起來。“沒事,白白,我沒事?!毕到y的聲音很沒底氣,它抱住臣一白的手指張開嘴咬了下。臣一白敏感地顫了下身子,系統是由蓮花花瓣組成,眼睛和嘴巴都是簡筆畫的那種萌噠噠的感覺,但是被咬一口的感覺真的是很奇怪,就像是一個桔子突然長了張嘴,要趁你不注意突然咬了你一口。而且,被咬一口那種軟滑的感覺很奇怪。“你確定你沒事,你最近一直沒有出現……”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臣一白現在的性格還是有些冷漠。“嗯,沒事啦,白白。你現在要去哪里?翎柩該怎么辦?任務還繼續嗎?”“我們現在回去百毒谷,那里的藥材可以幫助翎柩暫時緩解被子蠱噬心的痛楚,我會想辦法救他。至于任務……”臣一白想到前幾天他想讓楚璇兒帶著小月離開他們,這件事不應該再牽扯到任何人,他們是在逃亡,不是在開玩笑。楚璇兒卻要求要留下來照顧翎柩,那堅定的眼神讓臣一白像是被灼傷了一下,他才點頭答應。或許可以借助女主身為命運之子的力量,逃開燁子御的追捕……臣一白皺起了眉,他這算是在利用楚璇兒……“白白,翎柩醒了!”系統一聲喊起,臣一白睜開眼,往馬車里一看,楚璇兒安靜地睡著,翎柩卻開始冒著冷汗,他死死咬緊了唇,忍耐著被噬心的痛苦。臣一白拿出藥給翎柩喂了下去,又給翎柩施了幾針,而后翎柩睜開清澈的眼,看著他身邊沒有表情的臣一白,笑了。“我找了很久,終于找到你了……”臣一白沒有說話,他還是不能理解翎柩明明可以不吞下子蠱卻選擇了那么去做,這讓他很困擾。“你為楚璇兒可以付出自由,那我為你付出生命,那也沒什么。”可是,太任性了不是么?臣一白任翎柩靠近他趴在他膝上,沒有多余的反應。“你走后,我一個人在百毒谷,后來出來找你,我就一直在想,找到你,然后挖出你的心,看看你是不是真得那么冷血……”……“別說了,翎柩?!背家话卓粗琅f眼里帶著邪肆的青年,搖了搖頭?!斑@是我欠你的……”“不,你不懂。這不是欠不欠的問題!”翎柩情緒激動地看著臣一白,他強忍住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沈墨池,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想去為你做的。”他的睫毛顫抖著,“我不是要你記住你欠我什么,而是讓你選擇,你可以選擇不要……你也可以選擇接受……”臣一白楞楞地對上翎柩的眼,他輕輕地遮住那雙包含太多感情的眼睛,然后點了翎柩的睡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