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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倒沒讓許寧逸太驚訝,畢竟錢珝確實挺厲害。而且周斯琪是十二班團支書,班長和團支書一般都是官配嘛!所以許寧逸十分理解。只是錢珝大概喜歡拆cp,所以直到現(xiàn)在,不管她怎么表現(xiàn),他都沒有回應(yīng)過周斯琪,對此周斯琪還專門把周樞和許寧逸約出去談了半天。“……該做的我都做了,就差表白了,他還是跟我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周斯琪低頭咬著吸管,十分低落的樣子,“你們倆男生分析一下,這到底怎么回事兒?”“額,老實說,你這樣已經(jīng)可以稱之為追人家了,”許寧逸一咬牙,“這都沒反應(yīng),我覺得他就是不喜歡你。”周斯琪瞪了他一眼。“他沒女朋友吧?”“絕對沒有。”兩個男生對視一眼,女生的情感問題啊……“其實很多人說我們很配,都有人傳我們在一起了,但他就是,從來不承認,跟我連曖昧都沒有,而且除了工作,絕對不會主動找我。”“算了,你換一個人喜歡吧!”他哥開始出餿主意了,“要不然繼續(xù)小寧子嘍,反正你之前也喜歡過他。”“不要!”“其實換個人挺好,”許寧逸攤手,一臉無辜,“不是說我,我的意思是,你要么別喜歡誰了,喜歡一個人太麻煩,要么移情一位喜歡你的人。”“反正喜歡你的人那么多,其中也有很優(yōu)秀的吧。”周斯琪不說話了。她大概喜歡不好追的男生,比較有挑戰(zhàn)性。這是周斯琪最后的結(jié)論。雖然知道老媽對家長會肯定比自己上心,但許寧逸周五出門前還是再次叮囑了一次。“你……晚上誰來開家長會?”再次睡了一整個早自習(xí),直到第一節(jié)課,許寧逸才清醒,小聲問何軒宇。“我自己。”見他愣住的表情,何軒宇笑了。“騙你的,我家長不用來開家長會。”許寧逸還是很驚訝,卻沒有再問什么。“下午繼續(xù)加油!”最終竟然是以這句話結(jié)束。何軒宇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孩兒又腦補了什么詭異的故事……籃球賽決賽,這次周樞的運氣總算用光了,他抽到了十二班。周樞以前也跟他們班打過友誼賽,說實話,很強,錢珝一個,劉浩一個,其他人也不是弱的。哪怕有何軒宇在,十二班也完全沒有優(yōu)勢。更何況他們那邊還有周斯琪啊,他可愛的meimei,還有見鬼的錢珝,簡直就是少女殺手。可以算是得到一部分女孩兒的加油。“喂!宇哥!”不過他們這邊也有何軒宇,他也圈粉不少。何軒宇正雙手插著褲子口袋,站在一邊發(fā)呆,雖說他已經(jīng)在十二班呆了快兩個月,但除了許寧逸,他還是跟任何人都不熟。“班長。”何軒宇笑得有些痞氣。“這次比賽你別釣魚了啊!”周樞拍拍他。“……”“上次我把球傳給你你都沒接住,”周樞聳聳肩,隨后認真道:“你盯錢珝,那家伙挺強。”周樞想到他meimei,咬咬牙,又補了一句。“別讓他有耍帥的機會!”“……好的。”上場前,周樞把五個人叫上,加油了一番。不過……差距總還是在那里。上場時,何軒宇盯錢珝,十二班那邊大概也一早就準備讓錢珝盯他。這兩個人之前都是得分高手。何軒宇身高至少過了175,錢珝比他矮了小半個頭,不過還真把他給看住了。但這也意味著,兩邊也算同時失去了一個主力。之后明顯十二班比較厲害,十三班就剩一個周樞,那邊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配合也更好。最后是十二班領(lǐng)先兩分,贏了比賽。在這次不以錢珝和何軒宇為主的比賽中,大概只有兩個人視線從未離開過這兩人。周斯琪和許寧逸。兩隊敬禮、握手。十二班早就歡呼起來,十三班這邊卻蔫了吧唧的。“輸了哦。”何軒宇走去后勤的地方。許寧逸給他遞了杯水。“嗯,不過輸?shù)牟浑y看。”許寧逸想到周樞的話,看著他的眼睛,笑道:“還是很帥的。”何軒宇也笑了,“是么。”周樞忙著安撫各位同學(xué),何軒宇和許寧逸各摸了兩瓶水,跟在班長后面發(fā)水。“初中的最后一場籃球賽結(jié)束了啊!”周樞等所有人都走了,才對這兩人感慨。大概只有許寧逸知道他的意思是一場麻煩事結(jié)束了。“你之前打過籃球賽嗎?”他問何軒宇。“沒。”“那看來我們家小寧子面子還挺大,”周樞笑過之后又想到了什么,“其實錢珝那家伙還蠻不錯的。”許寧逸跟他對視一眼。跟周斯琪挺配。這句話都沒人說出來。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輸了……☆、邪教自籃球賽后,何軒宇就火了。哪怕剛剛開完家長會,也阻擋不了他在全年級躥紅的速度,尤其是在女生堆。有芳心暗許的,還有一些就很詭異哦了,什么攻受的??許寧逸不太懂。“……今天就先放學(xué),對了,星期三換座位。”開完家長會后的第一個星期一,老班就說要換座位。有人歡喜有人憂。許寧逸僵了一下,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努力才控制住了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向何軒宇。“換座位啊,”那人倒是不慌不忙的看著他,許寧逸把視線從書本上移開,“不知道還能不能延續(xù)我們的同桌情誼。”許寧逸往椅背上一靠,跟他對視了幾秒,眼神放空。犯傻的感覺,挺好玩兒。何軒宇勾唇一笑。相比于看上去的淡定,許寧逸的內(nèi)心可以說是坐立不安了,他以前一直不理解那些換個座位還要哀嚎半天的人,因為他覺得和誰坐都無所謂。甚至因這種無所謂而驕傲。但現(xiàn)在,想到要遠離這個人,他突然有一種得到死亡日期的頭皮發(fā)麻。許寧逸不算一個主動的人,所以想不到與這個人除了同桌還有什么別的關(guān)系。不是同桌了,就沒有關(guān)系了,這個人從來都是這么做的吧。“不是同桌的話,我們就沒別的交集了嗎?”許寧逸說完這句話就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這話有什么好問的呢?有什么意思呢?應(yīng)該有什么意思呢?何軒宇支著頭,盯著他看了很久,久到,連班上值日的同學(xué)都已經(jīng)離開。“嗯……你這個問題,我該怎么回答?”“那就不要回答,”許寧逸背起書包,站起身,動作有一點亂,“我也就隨便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