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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圍著,令人不安。“你們也真會打球,凈往人腦袋上砸。”何軒宇看著錢珝,冷著臉,說話的語氣很諷刺。雖然這球不是他扔的,但看著這家伙就是莫名的不爽。許寧逸剛想說點什么,結果轉眼就在十二班那邊見到了周斯琪。他記得這姑娘以前從不喜歡籃球的,最多在比賽時湊到旁邊加油,一般訓練的話,她基本都自己找人打羽毛球去了,小學就是這樣,每次都找自己陪她,因為他也不打籃球。現在竟然在籃球場看到她了,有情況啊!周斯琪見許寧逸看著她,眼神閃爍了一下,做了個鬼臉。于是許寧逸什么都沒說。本來兩邊就是互相看不順眼,又都是熱血少年,一點就著,被何軒宇這么一激,十二班也沖了起來。“臥槽!你們他媽打得很好?要臉嗎?”許寧逸很快被忘到一邊,兩個班的人都杠上了,大有提前打場比賽的意思。甚至已經有人一把擰住何軒宇的衣領,嘖,誰叫他先挑事兒!何軒宇眼神一沉,沒來得及出手,因為被人搶了先。許寧逸一把握住那人手腕,把他狠狠往后一推,動作一氣呵成,快得叫人反應不過來。那人被他推了個踉蹌。“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許寧逸眼睛一瞇,一張清秀的臉愣是叫人感覺有些凌厲,“我被你們一球都砸懵了,怎么,砸人的還比被砸的囂張了?”嘖,糟了,許寧逸生氣了。周樞連忙站出來,拉了他一把,臉上還是保持著高冷。“行了,我們十天后球場上見!”“我也是這么想的。”錢珝咧嘴一笑,笑得很陽光。兩個班長都是要上場的,不過都不想今天上場。“叮玲玲——”體育課下課的鈴聲響了,錢珝看了許寧逸一眼,抱著球離開了。“真沒事兒吧?”何軒宇跟許寧逸走在人群最后。“沒事兒,就當時真被砸懵了,現在還好。”何軒宇笑了。“我發現你挺深藏不露啊,那一手,跟學了武術似的。”“還真學過。”許寧逸也笑了,看著對方驚異的一挑眉,瞬間感覺沒那么糟心了。當馬路上有小販推著長板車賣荔枝桃子時,學生們也迎來了一直期待的五一勞動節。“……明天開始就是五一了,你們也別玩得太狠,放完五一,回來就要期中考,還是給我回去看看書……”期中考?十三班的同學們怕是都自動忽略了這三個字,只聽到了五一。勞動節誒!放假誒!簡直不要更爽啊!期中考?那是什么?班主任大概也發現這群小孩兒就一個心思玩,只得嘆息一聲。“就這樣吧,放學。”“喔——”提前清好書包的一聽見這句話,直接就沖出了教室。平時也沒見他們少玩啊,怎么放個假還這么興奮了呢?班主任在講臺上無奈搖搖頭,也離開了。許寧逸還在磨磨蹭蹭的塞書,不是他不想走,實在是因為走不了。周樞說要所有參加籃球賽的同學留下來,何軒宇要留下,他只能陪著,答應了的事還是要做到的。而且自從那次他出手趕人后,這幾個打籃球的男生就自動把他劃為“籃球隊”的了,雖然他不上場,不過,反正每次他都會到,算是后勤。更何況周樞到meimei也認識他,看上去關系還不錯。周斯琪誒!校花誒!所以現在許寧逸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十三班籃球隊后勤部的一員。“咳咳,”等班上同學都走完了,只剩搞衛生的同學時,周樞走上講臺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首先說一句,辛苦各位了。”“然后呢,我們五一要加訓,你們看,五一后就是期中考,兩天,考完就比賽,到時候肯定沒時間訓練。”周樞看著下面球員的反應,很好,大家都沒有提出反對。“我們可是要打贏隔壁班那群傻逼的,希望大家五一都要來,OK?”“可以可以。”有人出聲了,周樞暗暗松口氣。“麻煩各位把聯系方式寫給我一下。”許寧逸悄悄嘆息,五一三天也要陪他們打球了。他們約的都是下午,許寧逸每天早上依舊無法睡懶覺。五一勞動節,他媽也跟著放假,許寧逸在家的生活就很不自由了。他的母親簡直是個管事狂魔,而且還喜歡盯著他,鋼琴兩個小時、作業兩個小時,然后午睡,一刻不停的監督他,聽說每天下午都要出去,是跟周樞,還專門打了個電話給周樞mama,確認了之后才放人。失去自由的人生啊!許寧逸走在去學校的路上,他有的時候真受不了他媽,在她眼里,別說自由了,連隱私都差不多沒有,房間隨便進,隨便翻,所有的休息計劃都由她來制定,許寧逸只要執行就好,不準玩電腦、不準睡懶覺、不準超過十點睡覺、不準隨便出門、不準談戀愛……這也不準那也不準的,他外婆總說這不是養男孩兒的方法,他媽也不聽,說什么他這年紀的男孩兒容易走錯路。許寧逸其實更喜歡待在外婆家。去學校之前,他買了一袋水,好歹是后勤部呢。“許寧逸!”周樞看見他跑過去,許寧逸給他遞了瓶水。“謝了。”“你們還沒開始啊。”已經到兩點了。“我們打了一會兒了,不過何軒宇還得等十分鐘左右。”他已經自覺的向許寧逸解釋了何軒宇的行蹤。“嗨~”周斯琪也來了,身邊還有個女孩兒。周樞自覺離開。“你怎么來了?準備叛變你們班?”“怎么會!”她白了許寧逸一眼,“我們班今天也來訓練,不過……她倒是背叛了我們班。”許寧逸把目光轉到那女孩兒身上,周斯琪笑了笑,對她做了個加油的手勢也走了。那女孩兒臉瞬間紅了臉。“你、你好,我是吳雅晴。”“你好……”這架勢,怎么他嗅出一股要表白的味道。“請問,你知道何軒宇喜歡什么嗎?”許寧逸被她搞得一愣。“那個、他們說、你跟他關系最好,所以我才想來問問你。”這個叫吳雅晴的姑娘長的還挺可愛,許寧逸平復了一下心跳,但不知為什么,他不太想告訴她。“你……這樣問,我也,咳,不知道怎么回答啊,具體一點,關于哪方面的?”他做了個深呼吸,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自然。“吃的吧,巧克力啊,餅干、蛋糕……”“蛋糕,”許寧逸打斷了她,他不想再聽下去了,兩只手使勁兒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