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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系統(tǒng)綁定錯誤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一定能搞出大事情來。

不過偏偏就是如此,蘇懷靜就更不能讓他們兩個人待在一起了。

現(xiàn)在易擎搞事情,蘇懷靜都幾乎有點兜不住了,再來一個赤尊者,他真的要直接跟系統(tǒng)商量如何分期賠償違約金能不至于讓他喪命異星了。好在現(xiàn)在易擎看起來并不是很待見這個已經(jīng)牛氣的不行的徒弟,一路上一直黏在他身后,乖的幾乎讓蘇懷靜以為是易宣出來了。

不過這種逃避最終還是有盡頭的,赤尊者請?zhí)K懷靜回客房休息的時候,神態(tài)之中隱隱約約有了點威脅之意,所以蘇懷靜立刻就毫無道義的拋棄了易擎。

“師尊好像不太愿意見到我。”

赤尊者看著易擎,易擎則看著蘇懷靜,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他輕輕嘆了口氣,想到那一夜蘇懷靜冷淡的神態(tài),還有心頭那一道血口,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很多時候,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能猜到靜姐有事隱瞞,他也能猜到赤尊者現(xiàn)在心里在打什么算盤,偏偏蘇懷靜在想什么,他永遠都猜不到。

迷倒我是為了讓我養(yǎng)傷休息;千辛萬苦尋來續(xù)命草跟定魂枝,還犧牲自己的心頭血,是為了讓我恢復(fù)神魂。

倘若說蘇懷靜有所情意,那縱然不取他的命,多少也要叫他受傷吐血;可倘若說蘇懷靜毫無半分情意,那這些事又是為了什么?人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好,靜姐那夜言語已暴露她必有所求,那蘇懷靜又會何時暴露呢?

熟悉的所在,熟悉的人,平滑的鏡面倒映出一張極陌生的容顏。

而照得越久,容顏便慢慢模糊,露出神魂破碎的慘淡痕跡來,易擎的神魂四分五裂,就像一個摔毀后勉強拼湊起來的瓷器,而重疊起來的另一個青年魂魄,卻干凈完好的沒有半分缺漏。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易擎面無表情的看著鏡中的自己,鏡中的神魂是他本來的模樣,那張充滿邪氣的面孔龜裂開來,仿若一條條紅線割分,搖搖欲墜,頃刻之間便會崩潰。

若不是定魂枝勉強讓他模糊的神魂沉定了下來,否則只怕情況還要更加凄慘。

“你拿到的東西,我手上也有。”

赤尊者扶著椅背,暗紅的長發(fā)滑落肩頭,湊到易擎耳邊道:“恭喜你三百年前的那一步走對了,那群老不死的內(nèi)斗后只剩下幾個,全都元氣大傷,你的封印也開始松動。他們終于不再顧忌我跟你的交情,來找我了。”

易擎將鏡子扣下,雙眸微閉,淡淡道:“難怪你能找到我。”

那樣叫他隨身不離的盒子被赤尊者不知何時取出,放在了桌子上,易擎摸了摸芥子袋,摸了個空,方才想起了他將盒子留在了蘇懷靜那處,蘇懷靜向來對此物興致缺缺,然而答應(yīng)為他保管,就一定會做到。

看來是真是要受赤尊者這份情。

用肢體來感應(yīng)神魂,常人尚且難尋,更別提如他這般更換過多位宿主的殘破靈魂,倒也難為赤尊者了。

“父親還在四候之門嗎?”易擎慢慢打開了盒子,木盒的禁制于他如無物,干脆利落的打開,在木盒之中端端正正的放著一只手臂,如白玉雕琢,蒼白的毫無血色,而在手臂的內(nèi)側(cè),有條血紅的長線。

其實千年之前被活活分解肢體的痛苦,易擎早已忘卻了,如今看到自己當(dāng)初的殘肢,內(nèi)心也并無太多波瀾,他看了兩眼,手微微搭在了木盒蓋子上,臉上甚至微微帶了點笑,“提出你的交易,我會考慮。”

“易鳳知早就不在四候之門了,百年之前有人將他偷走了,但下落不明,不知道是誰動的手。”赤尊者若有所思道,“你覺得,會有可能是……”

“不可能!”易擎猛然蓋上了木盒,呼吸急促了起來,他恨恨的看著赤尊者,冷冷道,“任何人都有可能,但絕不會是那個混賬東西!”

赤尊者輕輕退后了兩步,神態(tài)之間頗見平淡,他坐回了臥榻之上,斜斜支著頭道:“師尊,每次說起這個話題,你就這般惱羞成怒,你貫來輕視于我,不過是因為我是你的玩物,而你的父親,也不過是那一位的玩物,又有何不同?”

“你有什么資格,能跟他比。”易擎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點驚奇,他滿面的仇恨已經(jīng)悄悄沒去了,面無表情道,“倘若父親還活著,你連做他的侍劍童子都不配。”

赤尊者倒也不惱怒,只是微微笑道:“把火氣遷怒到旁人頭上,可不是易天穹會做的事情。叫你天倫夢碎,一生凄慘的人,從來都不是我。”

“說出你想要交易的東西。”易擎按捺下焦躁的火氣,平靜道,“一只手,換我為你做一件事,千年前如此,千年后也是如此,你與我之間除了交易,別無他物。”

察覺赤尊者的心意并不難,早在千年之前,他還名為御赤斛那時,易擎就感覺到了這個與自己做交易的年輕修士對自己有所動心。赤尊者是個很叫易擎贊賞的男人,因為無論他心里保存著怎樣濃烈熱切的愛意,都不影響他做交易時的冷酷。

感情用事成不了大器。

御赤斛不但足夠冷靜,還足夠謹(jǐn)慎,對易擎的愛縱然深厚,卻也淺薄,也許正是因為這份理智,叫他毫無嘗試就迅速的放棄追逐易擎絕無可能的回應(yīng),改換成了對自己有所助益的所有條件。

正是因為這份睿智,他才能夠活到今日,才能夠直至今日,幾乎與易擎比肩。

“如果我說是你呢。”

“這不是一個好笑的笑話。”易擎緩慢從桌前站起身來,“這若是欲擒故縱之計,我就最后再講一次,我只接受有誠意的交易。”

赤尊者似乎早就料到易擎會如此回答,也并不為難,笑吟吟道:“先提出叫人為難的要求,才會使下面的交易進行的更為順利,永遠不會有任何東西比你自己更重要,我從以前就很清楚了,所以,我要問你,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么?”

“這是交易嗎?”易擎挑眉道。

“你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赤尊者嘆息道,“就當(dāng)是吧。”

易擎略一歪頭,倒也沒有二話,干脆利落道:“你知道,沒有任何事會比父親更重要。”

“有意義嗎?生前不能盡孝,到他死后方才醒悟,就算找到他的尸體,又能怎樣。”赤尊者與易擎熟識,知他看起來雖說狂妄自傲,卻極是能屈能伸,倒也樂得多刺幾句,待到日后,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的確沒有任何意義。

易鳳知只剩下軀體,但是那也是易鳳知,應(yīng)當(dāng)入土為安。

易擎緩緩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道:“我無所謂盡孝與否,只不過父親該回到本就屬于他的地方。”

他們父子的恩怨糾葛旁人一時半會難以說清,赤尊者也只知半點閑言碎語,有時候他實在是很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