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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溫水游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時間只有三天,可在下車的那一刻,溫弋還是覺得有點舍不得花裕,溫弋彎下腰,對著坐在后座的花裕說:“花裕,我走了。”

花裕抬了抬手,說:“快點,你不是要上早自習嗎?”

溫弋癟了癟嘴,小聲地說:“再見。”關(guān)上了車門,也隔斷了花裕那句“再見”。

半下午,花裕給花唯打了個電話,看著手上的玉石原石展的門票,問花唯:“國慶節(jié)有安排么?”

花唯:“干嘛?”

花裕笑:“你不說你沒有零花錢了么,會展中心要辦原石展,我出錢,賭賭唄?”

花唯發(fā)出了一聲嘲諷味十足的嗤笑:“花裕,我沒零花錢——可我有老婆啊哈哈哈哈哈!好好的國慶節(jié),我不陪我老婆,我跟你去賭石頭?你還好吧?”

花裕有點不高興了:“所以你是不去了?”

花唯:“當然不去。”

花裕語氣很強硬:“中秋節(jié)要回爸媽那兒,你知道吧?”

花唯不耐煩:“知道知道!好了好了,掛了。”

掛斷電話,花裕把手機拍回桌上,手中的票也隨便一丟,掃了一眼桌上的文件,早知道就先看完文件再給他打電話了,現(xiàn)在真是一點看文件的心情都沒有。

花裕正在心煩,助理就敲門了,花裕收起臉上的不悅,應道:“進來。”

助理進來后向花裕匯報:“花總,B大經(jīng)管學院張院長想邀請您國慶節(jié)后去B大做個講座,剛好十月底花氏要在B大宣講,可是時間有些緊迫,花總您看,需要我替您推掉么?”

B大經(jīng)管學院院長就是當年花裕的導師,花裕讀大學的時候他就是個麻煩的大叔,光陰荏苒,他變成了一個麻煩的老爺子,真是想不到他一麻煩,居然麻煩了這么多年,約人來做講座,就跟臨時起意一樣,也是仗著是自己的老師才這么任性的。

花裕聳肩,可是,沒理由拒絕啊。

花裕晚上回到家吃過晚飯,拿著酸奶回到客廳看海峽兩岸,揭開蓋子,撕開封層,那一刻花裕就跟魔怔了一樣,盯著封層上的酸奶,咽了口唾沫——怎么回事,竟然,有想舔的沖動。

花裕因為自己這個想法而羞赧,趕緊掃了一眼廚房,阿姨還在洗碗,沒有人發(fā)現(xiàn)。

那稍微,試一試,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吧?

花裕做了很久的心理斗爭,咬著下嘴唇,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突然聽到阿姨的聲音:“先生,吃芒果可以嗎?”

花裕嚇得渾身一抖,有些驚慌地轉(zhuǎn)過頭,答道:“好、好……”

阿姨也發(fā)現(xiàn)了花裕神色的異樣,問花裕:“先生,你不舒服嗎?是不是發(fā)燒了,臉怎么有點紅?”

花裕趕緊正色道:“沒關(guān)系,不要緊,公司空調(diào)溫度有點低。”

阿姨關(guān)切道:“那得吃點藥預防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花裕點頭,說:“好,要是我明早起來還不舒服,就吃藥。”

阿姨這才轉(zhuǎn)身走回廚房準備花裕的餐后水果。

花裕松了口氣,看著封層上的酸奶,算了,還是不要舔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文中這首歌是陳粒的,有興趣的寶寶可以去聽聽哦~

然后,花唯真是個小賤人哈哈哈哈哈哈~

☆、第13話

“馬上就要迎來8天的假期啦,希望各位能夠有一個愉快的小長假。今天廣播的最后,想唱一首適合現(xiàn)在心情的歌送給Y先生,也送給大家,來自GALA的。”

溫弋剛關(guān)上廣播室的門,手機就震動了一下,掏出來一看,也不知道該說是理所應當,還是有點失望,是呂蒙發(fā)來的一條微信:溫小弋,我起床啦~你是不是已經(jīng)播完廣播了啊!

瞧把你能的,睡到中午一點才起床,你怎么不去登個報公示群眾呢。

溫弋翻了個白眼,有點煩躁,甚至連滑開屏幕都不想,他有點后悔,那天吃宵夜的時候答應讓呂蒙掃了一下自己的二維碼加了微信,從此他每天起床、吃飯、睡覺,有理由沒理由地給自己發(fā)信息,他發(fā)十條自己回一條,還是表情,他也能夠鍥而不舍地發(fā),特別是重逢第二天,自己對他說了那樣的話,當天晚上他還跟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繼續(xù)發(fā)“晚安”,心也不是一般的大。

溫弋看了下時間,一點剛過,下午第一節(jié)沒有課,下節(jié)課四點半上,還有三個半小時。

離放學還有五個小時,離見到花裕還有五個小時!溫弋一想到這點就有點興奮,昨晚上跟花裕通了5分鐘的電話,報完了菜單,就開始神神叨叨地跟花裕說發(fā)生在自己身邊的瑣事,說了好多好笑的不好笑的,花裕在那邊不厭其煩地聽著,偶爾會發(fā)出一聲輕笑,溫弋甚至能從中腦補出寵溺的味道。

好想花裕啊。

想見花裕,現(xiàn)在就想——五個小時太漫長了。

溫弋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校園里狂奔,跑到停車場,找到自己的Smart,溫弋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對啊,人這輩子能有幾次沖動?想做的事就去做,想見的人就去見,干嘛要讓自己的人生有遺憾。

溫弋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花裕正在去空港的路上,接通電話,是溫弋很孩子氣的聲音,直呼自己的大名:“花裕!你在公司嗎!”

花裕有些無奈,這小屁孩,這個世界上敢直呼自己大名的人真不多,甚至在某些瞬間,花裕會覺得“花裕”仿佛是這個小孩對自己的特定的稱呼。

“我不在公司,有什么事嗎?”

“哦……”能夠感覺出來那個瞬間他的失落,花裕挑了挑眉,還沒開口,溫弋就喪氣地說:“那沒事了,你忙吧……”

就在溫弋掛斷電話的那一刻,花裕聽到了微弱的廣播聲,是交巡警的廣播,今天花氏總部大樓門前的馬路交通管制,一大早就有一輛巡邏車停在門口放著廣播。花裕聽著耳邊的忙音,才回過神來,溫弋在花氏總部大樓下?

花裕趕緊給保衛(wèi)科打電話,問門口是不是有輛Smart,得到肯定答案后,花裕掛斷電話,立刻給溫弋回撥了過去。

溫弋正悶悶不樂地龜速移動著——雖然有些沖動在實施的時候是很爽,內(nèi)心還有些小激動,但是,如果沒有成功實施,那失落感也是雙倍。

在離花氏總部大樓還有兩公里不到的十字路口便開始車行緩慢了,雖然不知道前面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溫弋也跟著前車慢慢地挪動著,好不容易挪動到了花氏總部大樓,結(jié)果給花裕打電話,他卻不在,溫弋只得繼續(xù)緩慢地挪動出去。

也挺好,慢慢挪回去,就上課了。

溫弋想著,也不知道是自嘲還是自我安慰。

突然手機響了,是“飼養(yǎng)員”。

溫弋滑開屏幕,還籠罩在失落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