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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心里微微搖頭,對那法師道:“還有其它選擇嗎?”“當然有?!狈◣熈硗饽贸鲆恢辉噭?,里邊卻沒有液體,而是一只微微蠕動的白色肥蟲,在管壁上留下不少粘液,“這是普通的巫師之水,服下可以暫時污染真銀圣箭的凈化之力,不過有時效性,如果你想要這個,只要每周和我學一天煉金術?!?/br>“這個,不是水吧……”安蘇有點遲疑地看著那只肥蟲。他倒不是討厭蟲子,當法醫多年什么惡心的沒看過,只是這種和巫婆一樣的東西,做為醫生天生就會厭惡。“他一在陽光下就會融化成水,你選轉職還是學習?”法師微笑著問。“我不可能常常來這里?!辈豢赡苊看味寄苣玫酵ㄐ凶C,畢竟做為諸界法師的最高首府,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來的。“你可以以我學徒的身份來到這里,做為一名旅法師,這點權限我還是有的?!鄙聿膵尚〉姆◣熗嵬犷^,笑著說。“那我可以答應你?!卑蔡K思考了一下,做出決定,這個條件不算過分,不過,他還是很疑惑,“你為什么一定要我成為法系職業呢?”“因為我是預言系的法師。”名為熊的法師微笑道。“如果改變了,就不是預言,如果不能改變,那預言系的作用是什么?”安蘇從來對預言就沒有好感,所以反問。“因為不確定性。預言系與其說是預言,不如說的是推理,你所掌握的信息越多,就越接近最終的答案,但卻永遠只是接近而非確定,具體的理論非常復雜,但擁有夢魘血脈的你,卻是天然是法師職業。”法師轉身拿出一枚胸針,將它與試管同時交給騎士,“這個是你的出入證,帶上他,你就不用通過煉獄來這里了。對了,開啟試管的口令是‘時光’”“謝謝,”安蘇點點頭:“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祝你好運。”法師禮貌地道。當騎士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盡頭,這名侏儒突然問:“你怎么看?”她沒有回頭,但卻有人回答他:“夢魘不是靠血脈傳承的種族,他的潛力不足以支持他打敗塔西娜?!?/br>說話的人漂浮在空中,泛著藍光的立領長袍下,是一具潔白精致的骸骨,眼中幽幽異火燃燒,卻給人一種寧靜安祥之感。“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叫安蘇的雙魂騎士,而是蘇里恩?!狈◣熇涞?,“你不可能沒有察覺,蘇里恩正在透過夢境,將他的力量傳遞給安蘇。”“他不愿意再聽叢塔西娜的命令,卻又不得不服從塔西娜,能用這個辦法,已經很不錯了?!?/br>“我不相信我看到的,你會看不到?!狈◣熮D頭看著巫妖,奇異的瞳眸中一點星光圍繞瞳孔旋轉,隱隱露出一副戰爭的畫面。“犧牲什么,付出什么,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加入對抗塔西娜的陣營,我們注定無法置身事外?!?/br>---------------------------------------------------------------------------------------安蘇回到自己的城堡時,小表弟正在床上昏睡。安蘇拿出試管,里邊的蟲子正在緩緩爬動,肥胖的身軀讓他動的很是艱難,但他還是試圖想擠開管口的木塞。這時,晨曦的一縷微光從窗戶透過,灑在他身上,當然,還有那只試管。小蟲打了個翻滾,似乎在迎接陽光的到來,隨后就如初雪一樣融化了,只留下一滴粘稠的白色液體,仿佛荷葉上露水一樣滾動著,完全不沾管壁。安蘇念出那個口令:“時光?!?/br>“咔”,一聲輕響,管口的木塞化成一陣輕煙,在空中劃出“謝謝使用,阿蘭煉金室歡迎您再度光臨”的字跡后,就緩緩散去。安蘇記住了這個名字,然后將小表弟的嘴打開,將不多液體滴進去。綠色的血液很快止住了。真有效果,安蘇很好奇地看那試管。煉金術,真是不輸給醫學的強大體系。他想了想,拿出那名法師之前給他的書籍,開始認真起來。突然,他驚訝地看到一個章節,里邊寫的是培養技術,上邊寫的是可以以魔法陣加速時間流動,從而將幼體在短時間內培養成成熟體,但這種東西最明顯的負作用就是導致植物繁育性或動物智力無法正常,攻克這個難題是很多法師的目標。如果他可以學會這種法術,是不是就能……“?。 迸赃呅”淼艿囊宦曮@叫,打擾了他的幻想。“不舒服?”安蘇轉頭問。“你、你給我用了巫師之水?”小表弟指著他的手指都顫抖了,仿佛剛剛被強b過。“有什么問題嗎?”安蘇奇怪的問,哦對了,他拍拍表弟的頭,“不要意蟲子這種事啦,蛋白質很高的,雞rou味。”“那是尸體?!北淼軔盒牡叵胪鲁鰜?,但只能干嘔。“你說什么?”“用懷孕少女的尸體,將蟲卵注入少女的尸體里,用死去的胎兒喂養長大,世界上最惡心的污穢藥劑……”表弟哭著看他,“你真的加入煉金術士那個惡心的群體了嗎?我再也不愛你了?!?/br>☆、第88章知識小表弟愛不愛他,從不來是安蘇會放在心上的事情,或者說不是法醫安蘇會放在心上的事情。至于表弟說再也不要用巫師之水的要求,無視就好。清晨,陽光從拼接的彩色玻璃中透過,被分割的色彩繽紛。“又長高了?!卑蔡K看著自己已經到達180的身高,略滿意,對著鏡子理了一下領口。“嚶……”小蝎子在他肩膀上揮揮。“你長的很慢的。”安蘇嘴上這么說,但還是拿出軟尺給小蝎子量了身長,“14.9公分?!?/br>小蝎子滿意地甩甩尾巴:“嚶?!绷泓c零一也是漲啊。安蘇笑著搖頭,正想笑他兩句,忽然聽到一聲急促的鐘聲。那是入侵警報。還有人敢入侵他的城市?安蘇安撫了一下兒子,轉身走出,他的速度極快,仿佛法師的閃現術,一步踏出,已經在另外的地方。戰斗的波動在城外。當他趕到時,看到的是周圍橫七豎八倒下的士兵,不過都是昏迷,并沒有死亡出現。而罪魁禍首正努力地想從地上站起來。他的黑炮并沒有太大的燒灼,但黑袍下的皮膚卻仿佛剛剛經過一次巨大的燒灼,安蘇一眼就辨別出那至少是深三度甚至以上的重度燒傷,那手幾乎都已經完全碳化了,連滲液都沒有,虧他現在還能動彈,難道都不用肌rou的么?“你是法師之都的見習生?”對方突然問,那聲音冰冷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