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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取信息,不一定是看到未來,而是看到我們平時無法看到或者忽略了東西,所以煉獄傳送符文我就不帶走了,你留著可能有用。’‘好的,對了,記得下次找我打個招呼。’法醫(yī)突然說。‘好的,但你們也不要再白天就……咳,白天做晚上的事情。’騎士的聲音有點難為情。‘愛情的味道你這種連別人手都沒摸過的家伙是不會懂的。當時你耳朵都紅了。’法醫(yī)安蘇忍不住笑。‘那也是你的耳朵。’騎士丟下這句話后就消失了。安蘇笑了一會,就發(fā)現(xiàn)房外坐著的人影。米列亞安靜地坐在臺階上,雙手抵著下顎,細雨打濕了他額前的長發(fā),沿著他俊美的臉頰滑落。安蘇快步跑了過去:“你怎么坐在這里?”米列亞凝視著他,突然道:“原來,感覺不到你在這個世界上,我會害怕。”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蒼蘭冥月的兩個地雷……話說你的日常都沒斷過……蒼蘭冥月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9-1818:51:18蒼蘭冥月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9-1818:54:27☆、第70章你與他愛丁堡,軍營區(qū)。巨大的軍營是征用的部分民居,還有空地的帳篷都恢復的正常,雖然經(jīng)過一場大水與瘟疫,但人類從來就是最能適應環(huán)境的生物,只要有那么一點點時間,就會挖空心思地想辦法讓自己生活的更好。當時借洪水得到了一場大的勝利,現(xiàn)在很多立功的人都得到的獎賞,各種武器與糧食都在繼續(xù)供給,不進有一些士兵們換著班上街采購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軍營有很大一片是騎士的軍馬馬棚,這些昂貴的馬匹吃的是上好的草料,由自己的騎士專門負責洗澡和遛彎,當然還有配合訓練。最東邊,一只綁著金色雙馬尾的大蘿莉正在給自己的新犀牛刷背。春日的陽光灑在她額頭,映著她漂亮精致臉蛋,仿佛一個完美的娃娃,憨厚的犀牛也很很舒服地趴在地上,享受著新主人的關懷。一陣撲簌簌的聲音突然響起,頓時,周圍的馬匹紛紛驚叫起來,躲在了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只有那只犀牛轟地站起來,刨動著蹄子準備沖鋒。“你這只蠢鳥來這做什么?”大蘿莉不滿地一掌將起來的犀牛重新按下去,丟下刷子轉(zhuǎn)身看著來到的鳥。“這是負責的表現(xiàn)。”獅鷲深情地看著那只暴躁不安的白犀牛流口水,“戰(zhàn)爭時期我才不會主動巡邏呢。”“你巡邏就是一天三次過來找我的點心嗎?”蘿莉暴躁地問。“不可以嗎?”獅鷲懶洋洋地看了一眼那只白犀牛,“這種好吃的為什么要拿來騎呢,耐力和速度都差你原來那只紅犀牛太遠了。”“哼。”卡拉卡拉最不喜歡和別人磨嘴皮,隨手一拿大盾,就要一記砸上去。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名士兵快步跑來,心急地向大蘿莉遞出一封信件:“統(tǒng)領,這是教廷的緊急術法信件。”大蘿莉看他神情,一邊打開信件一邊思考最近會有什么大事可能發(fā)生,要知道在北方戰(zhàn)場山地人與草原人和王室一戰(zhàn)雙方勢均力敵,膠著的戰(zhàn)場讓本就貧乏的財政雪上加霜,雙方已經(jīng)開始和談,畢竟山地人與草原人都面臨著強大的補給壓力,而王室也心急將所有力量投入南方異大陸的入侵。難道的合談出問題了?卡拉卡拉抽出信件,才瞟兩眼,就皺起眉,大步走到獅鷲面前:“帶我去找安蘇。”獅鷲看著她手上的大盾。大蘿莉冷哼一聲,放下盾牌騎到他身上。清晨的陽光透過細碎的玻璃照耀到臥室,安蘇緩緩睜開眼睛。米列亞正抱著他,把頭抵在他額上。是練劍時間了,該起來了,安蘇這么想著,然后動了一下。然后嘶了一聲,好痛。神術位昨天晚上已經(jīng)用光了,要新的神術位必須等到晚上祈禱之后。米列亞緩緩睜開眼睛,夢魘在脫離夢境時總是有一點遲緩,需要與身體更進一步的融合。過了兩分中,他眼中的焦距終于明顯起來,然后耳朵尖尖就現(xiàn)出一點粉紅色。“就算我們有孩子了,強/暴我也是不對的。”米列亞低聲說。“但你運動時不也很快樂嗎?動的比我還厲害。”安蘇不以為然。“可是后來我實在、實在……”米列亞整個耳朵都紅了。“實在不行么?”安蘇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你不是說你是惡魔和人類不一樣嗎?我還以為會比人類厲害呢。”“我的身體是對比人類設定用的夢幻現(xiàn)實。”米列亞躲進被子里,“你再說我晚上就……”“就不和我生小蝎子嗎?”安蘇也躲進被子去親他耳朵,咬一咬好有口感。“安蘇,你不要這么主動。”米列亞覺得自己有點承受不起了,他被挑逗的很想再來早上的運動,但是感覺到是真的彈盡糧絕,于是他試探地問,“要不我們?nèi)艟常俊?/br>夢境好啊,感覺真空次數(shù)無限還免清理可隨時用各種道具,最重要的是非常持久,米列亞這樣想著……“知不知道什么叫春夢無痕?”安蘇大怒,果斷把米列亞壓住,真人在這還要去做夢,這是看不起我是吧?“不要……”太陽當空。雷諾安靜地站在院中的樹下,避開了中午的艷陽。樹下一叢玫瑰開的正艷,散發(fā)著悠然的清香,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快到夏天了。過了一會,安蘇緩緩從屋子里走出來,步伐有點虛浮,看到雷諾時,神色有一點點害羞。雷諾深邃清澈的眼睛看向他,然后又看他身邊:“受傷?”米列亞神色蒼白,卻被雷諾的一個疑問卡住,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有傷也治好了,只有是點虛弱,”安蘇拉著米列亞的手走過來,問,“雷諾,你來了多久了?”“清晨。”花還有露水的時候,不過聽到他們在忙,雷諾就沒有打擾。“有什么事情?”米列亞知道,雷諾沒事不會那么早來的,自從那次撞到之后,雷諾過來的時間多是中午和下午。“道別。”雷諾輕聲道。“你要走?”安蘇頓感無措,喂你走了我怎么經(jīng)常去勾搭那個騎士安蘇,他那么要面子的人就經(jīng)常不會來串門了。“傷已經(jīng)好了很多,埋骨之地的事,不能再拖。”雷諾伸手,猶豫了一下,終于上前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圣階的安蘇已經(jīng)沒那么容易被瘟疫感染了。“你,你等一下好不好?”至少和安蘇道個別啊,安蘇拖著他的手不松開,“而且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