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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你倒是個心眼兒好的。”昭兒又是搖頭又是點(diǎn)頭的,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是真的很膽小,林夕堇其實(shí)也就是順口一說,他鮮少會看錯人,至于春卉,那完全是因?yàn)樗笠饬?/br>想到春卉,林夕堇將心神收了起來,定神去看那小青蛇,就見小青蛇半截身子已經(jīng)從春卉的脖頸衣領(lǐng)先鉆了進(jìn)去。想到這小青蛇的品種,林夕堇心里穩(wěn)隱升起了莫名的期待與興奮,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那小青蛇一開始還癢癢蹭蹭的.到這會兒倒是忽然加快了速度,溜一下鉆進(jìn)了春卉的衣襟內(nèi)。春卉滿臉淚痕,一雙美麗的眼睛滿是氣求的望著趙墨謙,林夕堇冷笑一聲:“春卉,你若求的是我.指不是已經(jīng)饒你一回了。”春卉惡狠狠的瞪著林夕堇,顯然,在她的眼里.林夕堇才是最大的惡人。林夕堇緩緩將臉上所有的表情都收斂了.就這般淡淡的注視著春卉.看著她神情越來越驚恐,嗓子里面的嗚咽之聲越來越急促.掙扎越來越激烈…·從她的表現(xiàn)和衣袍微微隆起的程度,眾人很輕易就看到了那小青蛇的去處,只見它一路毫不停歇的向著春卉的下身滑去,很快便來到了春卉的小腹處,且繼續(xù)一路向下…·女孩子天生就厭惡蛇鼠之類的東西,更何況是這種大冬天的,被蛇鉆進(jìn)衣袍里面.貼著肌膚爬行…·便是林夕堇,光是想想也覺得渾身難受,就更別說春卉此時的感覺了,也恰好如此,林夕堇對于這樣的懲罰方式十分滿意,沒想到這昭兒還真是給他帶了個驚喜來。資本感嘆著的林夕堇絲毫不知,這小青蛇不止會給他帶來驚喜,還會帶來驚嚇啊!!“嗚嗚.嗚嗚嗚”春卉突然間更加大力的掙扎起來,在場幾人均可看出,那小青蛇已經(jīng)鉆到了春卉的下體處,似是做了什么,使得春卉大力的掙扎扭動起來,渾身顫抖,神情絕望驚恐到了極點(diǎn),她甚至開始啃咬嘴里的帕子.試圖直接將其吞下肚去。就連那原本還焦急不已的晴兒.此時也突然掙扎著想要遠(yuǎn)離春卉。不一會兒,輕微的水流滴落聲音響起,混著一股子腥臊味道和淡淡的血腥味兒自春卉的下體傳出…·林夕堇微微一怔,木呆呆的轉(zhuǎn)頭看趙墨謙:“那,那蛇不會是直接鉆到人肚子里面去了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未免有些過于殘忍,林夕堇本身也并不是一個殘暴的人!春卉便是這些年背地里做了很多不可饒恕的事情,但用這種下作的私刑也是極為不妥的。趙墨謙蹙了蹙眉,搖頭:“不會。她只是被破了身子,這等yin蛇也就只有這種作用,絲毫不會傷害人的身體,連痛苦都不會有,相反……她很享受!”林夕堇嘴角一抽,賢王殿下,關(guān)鍵根本不在這里好嗎?對于女子來說,這等破身法子是極為侮辱人的,心靈上的痛苦遠(yuǎn)比身體上的痛苦要難受千萬倍,眼下,春卉恐怕情愿被他打個半死.也不愿意遭受這等蹂躪。昭兒似乎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一開始沒有看明白,秉著男女有別的想法,他甚至都沒怎么敢仔細(xì)去看春卉那里的情況,等到他弄明白的事情,當(dāng)即就嚇得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嗚嗚嗚大哭起來,邊哭邊哽咽著向林夕堇求饒:“小的,小的不知道會這樣啊,我以為小青只是嚇嚇?biāo)贍攲Σ黄穑瑢Σ黄鹕贍?昭兒闖禍了…”原本還有些不是滋味兒的林夕堇當(dāng)即就被這句話給弄的哭笑不得,他心知對于春卉的處罰雖說手段有些不太好,但確實(shí)不算重.便是連昭兒這般軟蠕性子的人.哭成這般稀里糊涂說出來的話語中,也完全沒有跟春卉道歉的意思,想來這些年春卉在賢王府當(dāng)真做了不少腌贊事兒。小青蛇果真沒再折磨春卉,不一會兒便緩緩從春卉衣裳里面鉆了出來,碧色的蛇身上還沾染著可疑的液體和血跡,它昂著頭如同常勝將軍一般慢悠悠向昭兒爬去,昭兒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拿,卻在看清楚小青蛇的模樣后瞬間抽回了手,一張臉上色彩紛呈,最后,他終是忍不住避讓開了小青蛇的接近.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對林夕堇告退.林夕堇雖說看得有趣,但到底眼下還有事情要處理,便讓他退下了。待得昭兒退下,林夕堇這才招手讓人取了幾幅畫像上來,一一展開在春卉面前,道:“春卉,仔細(xì)看看這些男子畫像,挑一個自個兒喜歡的.我和殿下做主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嫁出去…·”“…·呸!假好心,破我身子毀我清白,你這般折辱于我,才問我是不是要嫁出去,這等下作之事也就只有你這種下賤的小倌方做得出來呃噗…·”因著要讓春卉說話,侍衛(wèi)便將她嘴中的帕子拿了開去,原以為她吃了虧總該乖覺一點(diǎn),卻不想開口就是一連串的狂語,聽得林夕堇皺眉不說,便是那倆侍衛(wèi)都一臉看白癡似的厭惡表情,趙墨謙更是沒給她說完話的機(jī)會,直接又是隔空一揮手,打得她又噴出一大口鮮血,若非林夕堇不同意直接將人殺了,他哪里還需要第二次出手,便是之前那一掌便直接將人滅殺了了事。林夕堇看著狼狽的春卉.冷笑不止:“殿下,之前我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想著不過是個婢子起了多余的心思,做了多余的事情,但現(xiàn)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三哥說得對,這婢子是把自己當(dāng)成公主了,來人,掌嘴二十!”外間進(jìn)來兩個婆子.一人摁住,一人舉起巴掌便狠狠的招呼到了春卉的臉上,頓時屋內(nèi)都是巴掌聲。伴隨著巴掌聲,林夕堇伸手從一個小盒子里取出一張賣身契來,展開看了一遍,譏笑道:“連這點(diǎn)自覺都沒有,平日里看著也是個聰明的,卻不想一點(diǎn)也不明事理,不過區(qū)區(qū)一婢子,主子是要賣你還是要打你.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你說…·是與不是?!”這幾句話與其說是說給春卉聽得,不如說是說給其余人聽的。“就你剛才那話,你便是不叫我王妃.也不可在主子面前自稱‘我’,你應(yīng)該稱呼自己為奴婢!讓你嫁人是給你最好的選擇,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算了吧,我也不想隨意的爛好心,你犯的錯,足夠你死上好幾回了。”說罷,林夕堇從另一個盒子中取出一本厚厚的賬冊,這是他叫了一字文堂的兄弟親自查來的證據(jù):“別的細(xì)節(jié)我都暫且不說了,單指一樣,每年你從賢王府固定挪出的萬兩白銀…·是去了哪里?燕春閣嗎?!”春卉的臉色終于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