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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的居屋,而難民被組織起來干活所賺的錢財,都是由朝廷直接投入居屋建造的,并沒有真正的發放銀兩到難民們手中。可如今錢財大多進了貪官們的口袋.而每日里粥場要養這些難民,壓力也日益加大,粥越來越釋薄,難民吃不飽,筑壩沒有力氣,有人病倒,有人死亡,有人放棄繼續逃難,有人罷工,有人舉旗反抗…因為筑壩與粥場的關系,難民們幾乎全被聚集在了一處,人數眾多,此時舉旗反抗,形同造反。皇帝震怒,要將這些難民全部格殺。幸有朝臣諫言,說此事并非難民之錯,而是朝廷沒有在第一時間處理好.難民們其實各個努力肯干,用自己的力氣筑壩換取新的居屋,老弱婦孺編竹制品倒賣,這些事情都是有利于這次事件的法子,只是最后卻起了反效果,只因行使之人用人不當,實拖不妥,貪官害人。如果就此斬了這些難民,這般大的流血事件必定引起百姓恐慌,寒了百姓的心啊;且之前設立粥棚建蓋居屋等所做的所有事都是白費,這個損失無法估量。朝堂之上,一片“皇上明鑒”之聲中,皇帝的目光藩在了二皇子趙世羽的身上。所有朝臣的目光都藩在他的身上,辦法是好的,卻能夠出這么大的簍子,這不得不讓人多想.到底還是二皇子趙世羽的能力,有所不及吧?趙世羽的額上,早已滲出了冷汗,然而他終是按捺住自己,很是鎮定地道:“父皇,兒臣沒有將此事辦好,是兒臣的錯。兒臣斗膽,還請父皇再給兒臣三天時間.三日之內我一定想出辦法解決此事.將功孰罪。”“事情確實需要有人負責,”皇帝那凌厲的目光終于放過了二皇子,在朝臣之中緩緩巡視一遍,在看到沉默不言的賢王時,頓了一下,方又移開,冷冷道:“諸位大臣,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理啊。”大臣們一時無人敢莽撞出言.趙差謙冰冷寒芒當中閃過一絲異色,皇帝看他的眼神他如何不知?這是不想讓他插手此事啊,不過…·此番功勞原就是他的小王妃送給他的大禮,身為夫君,豈有不收之禮?寒眸微微向著丞相李嶧的方向撇了一眼。丞相李嶧目不斜視,一臉正氣,作揖道:“皇上,如今邊疆緊迫,戰事即發,帝京不能再出事了,臣斗膽請賢王殿下負責此事,還帝京一片安寧,他日若戰事一起,我青昭有繁華帝京作為后盾,豈能不勝?”便是皇帝不喜趙墨謙,此時也被丞相說得動容,當下便下了旨,此事由賢王趙墨謙全權負責。趙世羽的臉色可想而知.皇帝的目光卻是藩到了林淪海的身上,這位帝王,猶自記得他的愛將自請退婚一事,心中本就有了些許不悅,再加之他得知了那林二小姐失貞之事,心中更是憤怒,若非顧忌戰事,他早就降罪下去了。皇帝輕輕地拍了下龍案.終是道:“據世羽說,當時獻策的乃是愛卿家里的大小姐林玉珠?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獻策之人就算不負有全責,也得負大部分的責任,至于“鄉君”的封賞便罷了,并奪去‘貴籍’,以后只能以平民身份處之。愛卿.你可有異議?”林淪海固然心中不愿.但又怎能與皇帝理論?所謂去“貴籍”.便是沒有了貴族身份,因為林淪海.林玉珠生來便位列貴籍,將來也會繼承貴籍。而若是沒了這貴族身份,將來的交友與婚嫁,在講究門當戶對的青昭國.將會出現大問題。二皇子趙世羽馬上跪下:“父皇,這一切都是兒臣的錯,請父皇責罰兒臣就好。”皇帝揮了揮手,嘆道:“你去陪太后念經祈福吧。”“……是,兒子知道了。”從朝堂出來,林淪海的臉色難看至極,趙世羽追上他.很是誠惶誠恐地道:“林將軍.對不住.這次如果不是我.林小姐就不會……”林淪海縱然心中怒火重重.但到底不能沖皇子發火.只是勉強道:“我倒沒什么,只是玉珠,我的女兒她有什么錯?如不是你去府上求取辦法,她也不會淌進這道渾水里來。”二皇子滿臉愧色:“都是我的錯,我一定會彌補的。”“彌補?如何彌補?”林淪海終于忍不住怒火,喝斥出口,丞相李嶧剛好從旁經過,聞言頓住腳,寬慰的拍了拍林淪海的肩膀,然后道:“二殿下莫怪將軍脾氣不好,這等事情可不是小事啊.玉珠那孩子多好啊,可如今她失去了貴族的身份.將來便只能嫁給販夫走卒.便連踏入皇宮的資格也沒有了,這對于一個從小就被母親寵大愛大的女孩子來說,打擊不可謂不大,以后還得處處比她的朋友們低了一等.這……唉…”隨著丞相的話語.林淪海的怒氣更甚,雙眼圓睜,煞氣也不住的冒出來.趙世羽額頭上再次侵出了冷汗.卻只能說:“我一定會想辦法,恢復她的貴籍的。”這時,趙墨謙緩緩走了過來,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丞相和二皇子的存在一般,只淡定的向林淪海道:“林將軍,本王想要接夕兒到府上住一段日子。”第71章殺機重重林滄海愣了一下:“這......”趙墨謙又道:“林將軍大可放心,夕兒畢竟是男子,不能用普通的禮數規矩來束縛于他,他才十歲,便是和本王待在一起,也未嘗不可。”林滄海自然是不愿意的,從他有了偷梁換柱的心思之后,便再也止不住這個想法,若是準了林夕菫去了賢王府,想要行事只怕就難了。他猶豫下道:“殿下,小夕近日方才開始啟蒙識字,我已為他安排好了夫子,日程頗為忙碌,若是......”趙墨謙皺了皺眉,眼里閃過一絲不耐,丞相李峰笑呵呵道:“大將軍啊,你此言差矣啊,誰人不知賢王府上正好就有個文武全才的好夫子呢?再者賢王殿下也是文武雙全嘛,若是能親自為四公子啟蒙,豈不是更好?一則能夠給四公子一個良好的起點,二則能夠培養感情,如此好事,林將軍豈有不歡喜之禮?”李丞相虛撫下胡須,繼續道:“當然了,若是直接住到賢王府也未免不合適,時不時住上三五兩天倒也是可行的。哦對了,賢王殿下,若是有空,便多帶四公子來鄙人的府上坐坐嘛!犬子不才,但卻也當得起四公子的詩書友人,給四公子多講講這天下趣事,開闊眼界,也是極好的嘛。”林滄海只覺一口郁氣堵在心口,上不來下不去,難受至極,心中將李嶧罵了個半死,最終卻也只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