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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讓他從明日開始,給老夫人請安,至于老爺那里,老爺整日忙于公務(wù),你們就都不要拿這等小事打擾他。”林夕堇得到消息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笑了,果然如此。而這時候,賢王府上,某個馳騁疆場的男人卻是暴怒的打翻了上百個陪練士兵,包括季連環(huán)在內(nèi),直接被打成了豬頭,躺在地上哀號不止,當(dāng)然,季連環(huán)是知道內(nèi)幕的,因?yàn)榘刀矸A告的時候,他恰好在場,所以他特別的怨念,直接把將軍府的大夫人林安氏和林玉珠兩母子給恨上了,不過……“佟大壯,大壯……噗……”季連環(huán)每每想起這個名字,再看到趙墨謙那鐵青著的臉,就忍不住噴笑,這也是上百號人里面,就數(shù)他傷得最重,臉腫的最厲害的原因。趙墨謙黑著臉嘆息了一聲,竟是難得有些感慨:“幸好,那孩子是個聰慧的,自保完全沒有問題。”季連環(huán)一邊讓大夫擦藥一連哎哎叫喚,說話卻依然順溜得很:“這事兒你打算怎么處理?將軍府那兩個女人是擺明了沒有將你放在眼里啊。”趙墨謙懶得理會他,沉吟了一下,嚴(yán)肅道:“暗二聽令,務(wù)必保證王妃安全,不得有誤。”暗二單膝跪地:“是。”“都還沒過門呢,如此急不可耐……”季連環(huán)咂舌不已,同時也非常好奇:“我說,需要我去把那什么佟大壯的底子查一查嗎?”趙墨謙瞥了他一眼:“你何時蠢笨至此了?那佟大壯什么都不是,棘手的是那母子倆,有些時候,女人的手段最是惡毒。”“那你還不趕緊想個辦法?你那王妃再怎么聰慧也才十歲,對上一老一少兩個毒婦,下場很慘的。”趙墨謙卻是露出了一絲邪魅的自信笑容:“不,本王應(yīng)過他,讓他盡管和那些女人對陣唱戲,他既然能夠在短短時間內(nèi)毀了那林玉虹,折了趙世羽的路子,就證明他當(dāng)真有這實(shí)力,我只需為成他的靠山,在旁守護(hù),護(hù)他不出意外即可。”季連環(huán)渾身一個激靈,幾乎以為眼前這人不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不過,想到那日他在林夕堇跟前兒吃的暗虧,一時間又是一陣咂舌:“你說你那小王妃怎么就那么大膽呢?居然連皇子都敢設(shè)計(jì),嘖嘖了不得,了不得……”趙墨謙不再說話,一雙寒眸閃著清冷的幽光,心里也在暗自思忖著,林夕堇究竟為何對趙世羽那般之恨,竟是挖空心思的去對付他。表面上,他似是在對付林玉珠林玉虹兩姐妹,但這何嘗不是沖著趙世羽而去的?還有,關(guān)于難民的那個計(jì)策,如今已現(xiàn)出弊端,再過幾日,怕是就要亂起來了,這可不是小事啊。難民之事導(dǎo)致直接失利,再加上得不到林滄海的支持,對于趙世羽來說,這可是最痛苦,最有效的打擊啊。“呵!”趙墨謙邁步進(jìn)了里間,關(guān)上房門,面無表情的臉上緩緩扯出了一絲裂痕,逐漸擴(kuò)大,形成了一個極為邪肆且霸道的笑容,他的小王妃啊,真是令他好生期待。單手捂上邪氣四溢的俊顏,一雙冰寒的眸子深處,似有火光跳動:“吶,夕兒,我的妻,接下來可以好生表現(xiàn)啊,莫要放過那些膽敢窺視于你的殘?jiān)駝t,本王可是要生氣的。”翌日清晨,二皇子趙世羽來到了林滄海的書房內(nèi)。“林將軍!”“二殿下怎么有空來?”其實(shí)這段時間,趙世羽經(jīng)常出入將軍府,林滄海從來沒有這么客氣地說客套話,今日表面雖然極為客氣,卻顯然是已經(jīng)與趙世羽拉開了距離,趙世羽如此聰明的人,心中又如何不清楚呢?但他卻是毫不在意似的,依然笑道:“林將軍,今日來此,是有重要事情要與林將軍商談。”林滄海客氣的讓請他坐定:“二殿下勿須客氣,有話請說吧。”趙世羽略微沉吟,誠懇道:“林將軍,其實(shí)我的心意如何,您許是猜出了幾分,原本我對林大小姐便是一見也衷情,只是當(dāng)日圣旨一下,許給我的是林二小姐,林二小姐也是極好的,我本已決定好生待她,只是……所以,林將軍,只要林大小姐能夠嫁給我,那么二小姐的事情便也不會傳出去,我……”“不可以!”林滄海斷然拒絕:“玉珠是我最衷愛的女兒,生來便是貴籍加身,又有國色之姿,聰慧剔透,二殿下既然與玉虹無緣,便是與我將軍府的女兒無緣,還是莫要多求的好。”“林將軍,可我對玉珠,是真心的。”“我林滄海的女兒,何人不傾心?二殿下,玉虹之事,已經(jīng)發(fā)生,便是你我想要堵住眾人之口,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此事便到此結(jié)束吧。”趙世羽不甘心:“林將軍,何不給我,給玉珠一個機(jī)會?”林滄海微微一笑:“二殿下,其實(shí)要娶我家玉珠,并非沒有機(jī)會,只是在玉珠剛剛出生的時候,就有一位天禪大師順著紫光來到府上,說玉虹是天生鳳格,必是要嫁給真龍?zhí)熳拥模钕氯粲幸惶斐蔀檎纨執(zhí)熳樱偃⑽壹矣裰橐膊煌恚 ?/br>這話的意思和用意不可謂不毒,趙世羽渾身一震,眼眸中的光芒漸漸地黯淡下去,卻有陰沉沉的氣息由內(nèi)而外的迸發(fā)出來,好半晌,他哧的笑了聲,自嘲地道:“林將軍便是看準(zhǔn)我趙世羽不可能有機(jī)會成為天下之主,才有些一言吧?”林滄海竟也沒否認(rèn),如今,他是各個皇子爭取的勢利,而不是他求著各個皇子去僻佑于他,他想給誰面子就給誰面子,不想給誰就不給,他的地位足夠他如此囂張。趙世羽氣急反笑:“好,林將軍,您的話,本宮記住了。告辭!”此時,趙世羽心里卻有些后悔,是他魯莽了,此事他該再等等,從長計(jì)議才對,可如今……他略一思索,便向著一個方向而去,對于將軍府,他已頗為熟悉,知道這個時候該去哪里找人。松婷苑的花園內(nèi),林玉珠正在朝陽之下賞花,這是她每日必來的地方。從自己院子出發(fā),一路到了前院的大花園,然后去給老夫人請了安,再折致這松婷苑內(nèi),一番下來,她每每都能心情愉悅。只是前些日子被林玉珠在這里折騰了一番,諸多花草都有破損,雖然已大多補(bǔ)齊,但其中幾樣比較稀罕的卻是一時無法尋找到花種,便空了出來,看上去怎么也不及以前漂亮,讓人徒生遺憾。再想到二妹林玉虹的事情,這遺憾逐漸變成了抑郁,近幾日她都不敢在家里開宴會了,甚至連那些管家小姐們發(fā)來的帖子她都一并拒了,從小到大,她何時受過那般眼神?這般想著,心里不禁隱隱對二meimei林玉虹有了些許埋怨,而對他的遭遇少了些許憐惜。又勉強(qiáng)的看了一會兒花,林玉珠卻是怎么也開心不起來,丫鬟們似乎看出她心情不好,各個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