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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說了公道話。這奇石卻是受之有愧,我便轉(zhuǎn)送給二妹如何?”“送給你的東西,你便有權(quán)處置。怎樣都好。”林玉珠當即施了完美一禮:“謝謝二殿下。”這次的事,使林玉珠對趙世羽充滿感激,同時對趙青辰和趙墨謙有些微的失望。賢王趙墨謙倒還好說,他畢竟不茍言笑,便是不幫,卻也正常,更何況他還和林夕堇有著婚約,而趙青辰呢,她更多的卻是不服氣,他眼見她遭遇尷尬,不但不幫她,甚至還偏幫著林夕堇,一起嘲諷她!可越是這樣,她越是覺得不能夠放手,是的,不能夠放手,輸給誰都行,但怎么能輸給從小在仆役院長大的賤人呢?不管是大皇子趙青辰還是四皇子趙墨謙,她總歸會抓住最好的那一個的!事已至此,再留下去也無益,諸人一一告辭,大皇子趙青辰離去時,林玉珠幽幽怨怨地盯了他一眼,終是輕嘆了聲道:“你雖如此對我,我對君的心卻仍是不移,過幾日便是二妹的生辰,希望大殿下能夠駕臨。”趙青辰道:“盡量吧,若是我已和東郭老師離開,便不會來了。”趙世羽則道:“二小姐的生日,自然是熱鬧得很,我是一定會來湊熱鬧的。”而趙墨謙,林玉珠準備了諸多說辭,卻只能看著他偉岸絕決的背影,竟是連說出來的機會都沒有。走在回仆役苑的路上,林夕堇被林滄海貼身的隨從攔住:“四少爺,老爺請您去趟書房。”林夕堇自然知道他是為什么請他去,當下只道:“好!”說罷,他看向身側(cè)面無表情的趙墨謙,意思不言而喻。趙墨謙淡淡的回了他一眼,哼了一聲:“你知道林滄海的書房在哪里?”林夕堇當然不知道,他可從來沒去過,便伸手木木的指了指那隨從:“你前面帶路。”趙墨謙又“哼”了一聲,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走了。林夕堇默然,莫不是他理解錯了什么?到了書房,看到林玉珠正從書房里出來,眼睛紅紅的,憑添了幾分柔憐。她自然也看到了林夕堇,便站在路中,頓住腳,盯著他看,直到他走到她的面前,才說道:“四弟,從上次皇子選妃宴,到這次的事情,都是你一手構(gòu)陷我和二妹吧,真是沒有想到,四弟你都長這么大了,而且變得這般聰明,之前是我一直太小看你了。”☆、第四十七章書房沖突林玉珠就是有這種本事,明明是她自己的錯,但她會催眠似的告訴所有人,錯的一定是對方而不是她。無論任何人,看著她那張傾國傾城又略帶悲傷柔憐的臉,都會認同她的話。但林夕堇只是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看過去,幽潭般的眸子眨了好幾下,滿是無辜疑惑,“大姐,您在說什么?”一抹凌厲從林玉珠的美眸中閃過,面上她卻似是受了極大委屈一般勉強露出一個柔憐笑容:“沒什么,或許你是真的聽不懂吧,不過我要告訴你,四弟,有些事可一不可二,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最好想一想,若是四皇子殿下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人,他還會看得上你?”林玉珠說完,這才在丫鬟的陪伴下,姿態(tài)款款地離去。林夕堇看著她的背影,并不在意。書房里,林滄海已經(jīng)暴怒。林夕堇才剛剛踏入書房半步,林滄海案頭的厚書就向他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好在他人小輕巧,又早有準備,小小的一步跳到旁邊,便堪堪避了過去,目光直視林滄海,嘴里卻輕輕吐出帶著些許委屈的話:“父親,為何?”林滄海沉聲呵斥:“你還敢問為何?今日之事,全都壞在你的手上!讓你的大姐和二姐丟臉,你心里很高興吧!真是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心思就這么深,竟然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忌妒!”“父親!你便是這樣看待孩兒的么?”林夕堇瞪著林滄海怒火沖沖的雙眼,絲毫不退縮:“大姐的辦法是誰告訴她的?是您吧!那兒會有不同的人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想出完全相同的辦法?還是她偷聽了我和您的談話,之后硬將這辦法套在她自己的身上呢?父親是默許了吧!您明明知道那是孩兒想出來的,卻還是默許了,這是您的錯!是您偏心了。”“至于二姐那里,那日跳舞出了丑的事情人人都知道,我將這個辦法告訴二姐,原意也只是想讓她在二殿下面前,爭回屬于她自己的面子而已,我有什么錯?就算有錯,也是錯在我多管閑事。在剛才的宴會上,我的宣紙可是空白的,一個字都沒有寫。如果大姐沒有強占別人果實的心思,今日得了臉的該是二姐!這又能怪誰?怪只怪父親您,孩兒原想您偏心也不過是不喜孩兒罷了,對大姐二姐那是人人都知道的疼寵有加,結(jié)果卻不想,您獨獨這般的偏心于大姐!”“你……你什么時候?qū)W得了這樣牙尖嘴利的本事?竟敢頂撞你爹我!”林滄海滿眼震驚,除了林夕堇說中了他心里的那些心思以外,更多的是一種不受他控制的感覺,這讓他非常的難受,他失望的看著這個瘦小的四兒子,明明還是個孩童,卻滿臉漠然,便是在他這個爹面前,也是不肯露出半分討人喜歡的樣子來,他實在沒有一點可取的地方。林滄海還想拿著東西再打,視線落在林夕堇那一身新衣之上,卻是忽然想起了賢王,最終氣得坐在椅子上,半晌說不出話來。林夕堇卻又說道:“父親,我搬出仆役院的事情,您考慮得怎么樣了?”“不行!”林滄海斷然拒絕,但他立即也想到了,他不可能不讓林夕堇搬出仆役院,林夕堇已經(jīng)和賢王有了明確的婚約,且很得賢王的眼,他若是再不表示點什么,只怕會生出一些不好的事端。雖然明白這一點,但他到底還是很不滿意這一婚事,心里也就十分的不痛快,加上今日的事,他更是不可能給林夕堇好臉色看。林夕堇似乎早就預(yù)料到這個結(jié)果,竟也沒反駁,也不爭辯,只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是。可是他卻并沒有立刻退出房間,而是依舊站在那里,目光游離著,在屋內(nèi)細細看過。林滄海吸了兩口氣,最終狠狠一嘆:“能得賢王相看,也是你的本事,梅院以后就叫夕園吧!”沒有人知道,林滄海最為忌憚的人,除了那最上座的那位,便就是賢王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對林夕堇獲得這樁婚約如此的不滿,嫁一個不下崽兒的人過去,能有什么好處?☆、第四十八章搬至夕園“謝謝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