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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來書房讀書,這孟先生惜才,也不提要走的事,專心教導(dǎo)起顧清漣來。顧清漣感念孟先生對自己的悉心教導(dǎo),開始日日都在書房和書院兩頭跑。每次他在的時候,裴勇必定陪在旁邊,也許是知道顧清漣不喜歡自己靠得太近,裴勇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始終和顧清漣保持距離,但那終日流連在顧清漣身上的眼神還是讓他如芒刺在背。顧清漣有一種自己怎么也擺脫不了這個惡霸的煩躁感覺,這日下了學(xué)想到那裴勇一定又在裴府等著自己共進晚膳,就不想回去,書院的幾個同窗看到這個平日始終風(fēng)輕云淡顧清漣也露出了頭痛的表情,忍不住向他相邀道:“顧兄,咱們看你最近一臉煩惱的樣子,可是學(xué)業(yè)壓力太大了?”另一人忍不住插嘴道:“胡說,先生今日才夸了他呢!不過,顧兄,就讓咱兄弟幾個請你去個好地方玩玩,順便討教討教學(xué)問。”顧清漣一時找不到理由推脫,又不想回裴府,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沒想到這幾個同窗竟把他拉到青樓,顧清漣一向潔身自好,哪里肯干,可又架不住幾人再三保證只是喝酒聽曲,沒有其他,也只好坐了下來,陪幾名同學(xué)喝起酒來。請來的歌妓唱完以后,又來了三名美貌女子,其中一個見顧清漣生得俊俏,搶先坐在他身邊開始上下其手起來,另外兩名同窗見了覺得有趣,哈哈大笑起來。顧清漣哪見過這個陣仗,只覺得那名女子身上的胭脂味實在熏人,那滑膩的雙手如蛇般讓他覺得惡心,站起身來想走,另外兩名女子也想逗一逗這個翩翩佳公子,便一起嬌聲嬌氣地上來纏住他。顧清漣正掙脫不得之際,忽聽到一聲怒吼:“你們干什么?”裴勇沖了進來,一腳踢翻桌臺,三名女子和兩名同窗見是這煞神來了,嚇得躲得遠遠的,裴勇狠狠瞪了他們一眼,拉著顧清漣匆匆離開。“你放開我!”被一路從青樓拉到裴府,顧清漣覺得越來越不舒服,又掙不開裴勇的手,直到進了自己的臥室,裴勇才狠狠甩開顧清漣的手,吼道:“你好大的膽子,敢跑去喝花酒!”顧清漣也不申辯,反而覺得有些好笑,“少爺難道連自己伴讀私下做些什么也要管嗎?再說,喝花酒不是少爺你最愛干的事么?”裴勇眼睛有些紅腫:“我……反正你不能去喝花酒!不然……我……”他實在想不到自己又什么身份可以去管顧清漣的私事,只覺得一腔抑郁無處可發(fā),在胸中撞擊得疼。顧清漣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對裴勇道:“若少爺無其它吩咐,我就告辭了。”說完覺得眼前模糊一片,跌跌撞撞地想向外走。裴勇上前拉住他的手道:“你今日不把這事給我說清楚,休想離開!”觸手覺得顧清漣的體溫高得不同尋常,又有些擔(dān)心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顧清漣白皙的額頭上已滲出了滿滿的汗珠,他回過頭來向裴勇道:“我熱……”裴勇見他的皮膚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當下明白過來,青樓為了給客人增加情趣,往往會在酒中加入春口藥,顧清漣第一次嘗到這個東西,自然反應(yīng)格外強烈些。他嘆了口氣,把顧清漣按到床上道:“我不可能去找個女子讓你發(fā)泄的,忍過去就好了。”顧清漣覺得十分害羞,咬著嘴唇點點頭,裴勇見他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也是口干舌燥。那兩位同窗為了助興,吩咐青樓的人給酒里加的藥格外的多,顧清漣渾身大汗,覺得越來越難熬,同樣難熬的還有裴勇,看著顧清漣陷入情口欲的樣子,他比面對青樓里的花魁還要激動,同時又擔(dān)心顧清漣這樣忍耐會傷了身體,最后只好一咬牙,去解開顧清漣的衣衫道:“我用手幫你。”顧清漣現(xiàn)在根本聽不到什么,只感覺有一個溫暖的身體向自己靠過來,他再也把持不住,抱住那個身體,狠狠地撲到在床上。裴勇一驚,正想掙脫,顧清漣的唇瓣就吻了上來,他好像在一剎那間就失去了力氣,任由顧清漣擺布起來。衣衫被一件件扯開,裴勇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中狠狠撞進一個龐然大物,那瞬間撕裂的疼痛讓他眼角崩出了淚花,隨著一陣陣狠狠的撞擊,裴勇覺得自己呼吸也是痛的,他忍不住大罵起來:“媽的!你不是瞧不起老子嗎,現(xiàn)在看看你抱著的是誰?”“老子算是欠你的,呼……媽的……你就不能輕點……哈……告訴你,老子的便宜沒那么好占……哈……看你醒來怎么后悔……哈哈!”一股股鮮血順著裴勇的大腿流了下來,染得床單猩紅一片,顧清漣一直到藥性過去后才沉沉睡去,裴勇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活剮了一回,歇了一陣,抱住顧清漣,享受這最后的溫柔。作者有話要說:☆、3因為裴勇有嚴重的起床氣,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下人都不敢進他的臥室的,兩人一直摟著睡到中午。顧清漣迷迷糊糊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不整地被裴勇?lián)г趹牙铮瑖樀谜麄€人差點跳起來,忙掙脫出去,跳下床離裴勇遠遠的。裴勇見他醒來就把自己如棄敝履的樣子,蒼白著臉慘笑道:“怎么,你昨晚可不是這樣的。”顧清漣向床上看去,裴勇身上傷痕累累,雙腿和床單上血紅一片,腿間的白液和鮮血糊成一片,實在慘不忍睹,自己再單純也知道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他一時不知如何應(yīng)對,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怎么辦?”裴勇邪笑道:“還用問,你們這些正人君子作下這等事都是要負責(zé)到底的么?和我成親啊。”顧清漣看著裴勇,直覺想逃,但眼前的慘狀讓他無法說服自己離開。裴勇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眼中的光漸漸暗淡下來,突然哈哈大笑:“哈哈……老子昨晚就在猜你清醒過來是什么樣子,果然被老子猜中了,哈哈哈……你現(xiàn)在……是不是在想,還不如昨晚就留在青樓去抱個女子,醒來付錢就行了,不像現(xiàn)在,抱了個你最嫌棄的人,哈哈哈……哈哈哈……”裴勇越說越覺得好笑,他一只手捂住臉,笑得眼淚從指縫中洶涌而下。顧清漣再也看不下去,勉強穿好衣衫,打開門走了出去。顧清漣跑到下人房,顧伯已經(jīng)去花園了,他用冷水洗了洗臉,才慢慢冷靜了一點,他也無心去書院,在院子中坐到夜幕漸漸降臨,才猛然回過神來,想起裴勇那一身的傷痕狼藉,忙向裴勇的臥室跑去。輕輕推開門,臥室里還飄著血腥味,裴勇如死尸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顧清漣點燃燭火,照亮了床上的一片狼藉慘狀。他清了清嗓子,走近裴勇,試著碰了碰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這個人